到时候,说不定会逼着她杀掉一个卧底来自证清白。
至于 FBI 方面,他们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倘若决定将水无怜奈送回组织,后续势必要想方设法让她继续潜伏其中。
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涌上心头,且随着思绪的深入愈发强烈,她能想到的唯一的会让水无怜奈安全回到组织继续卧底办法只有一个。尤其是当想到工藤新一那小子居然也掺和进这件事中时,这种不安的感觉更是明显,令她倍感焦虑。
“喂,博士吗?我是茜里,对……我稍微有点事想要找你帮忙。”
“欸?最近没空吗?是新一那家伙又让你做什么东西吗?”
“哦……这样啊,行,我知道了。”顺利从博士那里套到话,大概也猜到了他们的行踪。
挂了电话,茜里啧了一声,果然如此,他们既然有计划的话,自己就不要参与进去了,坐等他们消息好了。至于自己给瑛海的那条路,等到之后计划失败了再用吧。
由于茜里陷入沉思太深,以至于她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浑然不觉。她全神贯注地思索着问题,手中紧紧握着那把锋利的剪刀,全然不知自己的手已经被其划伤。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滑落,悄然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触目惊心的血迹。然而,茜里依旧毫无察觉,她手上的伤口不断地裂开,鲜血汩汩流出,但紧接着又以一种诡异的速度重新愈合起来。刚刚愈合的伤口,转眼间再次裂开,如此反复循环着。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茜里。”茜里闻声猛地转过头去,当看清站在不远处的人是高桥征时,她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开口问道:“阿征,你没有回去吗?”
高桥征慢慢地朝着茜里走去,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茜里那只沾满鲜血的手上,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不敢贸然上前。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你在做什么?”说话间,他的眼神牢牢锁定在那把染血的剪刀上,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生怕茜里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随后,他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接着说道:“天台上很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办公室坐坐?那里比较暖和。”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冷静一些。
茜里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没做什么呀,就是想出来吹吹风,透透气,等会儿我就回去了。再说了,今天天气还算不错呢。”她实在搞不懂高桥征为何会露出那样怪异的表情,于是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吗?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边说边伸出手想去触碰一下高桥征,可直到此刻,她才猛然发现自己的手早已被鲜血染红,顿时也愣住了,发出一声惊疑不定的“嗯?”
大概是太沉迷于自己的思考,以至于完全没有留意到那把锋利无比的剪刀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当她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上满是血,滴滴答答的顺着剪刀流了下来。
"被吓到了吗?" 茜里看到这一幕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她轻轻松开握着剪刀的手,任由那把剪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高桥征快速冲上前去,一把抓住茜里受伤的手腕,并迅速掏出一块洁干净的手帕,紧紧地按压在手腕处,他的眼里满是恐慌,声音都有些颤抖,顾不得自己的白衬衫,手上全是血。
茜里反应过来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试图挣脱高桥征紧握住她手腕的手,但他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只好用另一只手随意的擦了擦手上的血,原本还血流不止的伤口奇迹般地慢慢愈合,连一丝伤痕都看不到,有的只是那几道红痕,和那天一样的红痕。
"没事的,阿征,真的没关系的。" 茜里微笑着抬起头,望向高桥征那张写满担忧和错愕的脸庞,然后晃了晃自己那只刚刚受伤如今却完好如初的手,仿佛在向他证明自己确实安然无恙,“你看,没事。”
高桥征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茜里的手。他甚至还用自己的手指轻轻触摸了一下刚才受伤的地方,但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伤痕存在的痕迹。这诡异的情景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那双明亮的眼眸也开始不停地闪烁起来,满脸狐疑地问道:"茜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
茜里只是微微一笑,打断了他的质问,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她弯腰捡起地上那条不知何时被风吹走的手帕,拍了拍上面沾染的灰尘,然后转身看向高桥征,柔声说道,“走吧,阿征,外面天气很冷呢。而且,我还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大概是预感到她要对自己说的话是什么,高桥征宛如一座雕塑般伫立原地,纹丝未动。他的手掌紧紧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仿佛生怕一松手她便会如飞鸟般离他而去。他微微佝偻着身躯,背对着她,头颅低垂,让人难以窥探其此刻真实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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