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们的目标是先稳住局面，然后再慢慢处理内部问题。”
王德发最后强调，“不要让外界觉得公司内部管理混乱。
大家各自去执行吧。”
会议结束后，李国强单独留下来跟王德发谈话。
“关于张大伟，你怎么看？”王德发问。
李国强犹豫了一下：“他确实对系统很了解，也曾经提出过一些批评意见。
但他是个不错的程序员，技术能力很强。”
“密切关注他，但不要打草惊蛇。”王德发说，“如果真是他，我们需要了解他的动机和目的。”
李国强点头：“明白了。”
与此同时，张大伟已经到了公司。一进门，他就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
平时喧闹的办公区显得格外安静，同事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什么。
张大伟走到自己的工位，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始工作。
不久，王小花来到他旁边。
“听说了吗？上面开了个紧急会议。”王小花低声说，“所有部门负责人都参加了。”
张大伟假装惊讶：“什么会议？”
“应对舆论危机的。”王小花四处看了看，确保没人注意，“据说副总裁王德发亲自主持。”
张大伟点点头：“看来事情闹大了。”
王小花叹气：“是啊。对了，你注意到公司官网上的维护公告了吗？”
“看到了。”张大伟说，“他们准备怎么'维护'？”
“不清楚具体内容。不过听说技术部要加班加点修复那些被曝光的问题。”
王小花停顿了一下，“李国强刚刚把你们组的几个核心开发叫走了，好像是去做应急方案。”
张大伟心中暗笑：“果然坐不住了。”
上午十点，技术部召开了全体会议。李国强站在前面，表情严肃。
“各位，想必大家都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李国强开门见山，“上面要求我们在一周内完成系统的优化升级，重点修复那些被曝光的问题。
现在我们分成三个小组：第一组负责漏洞修复，第二组负责算法优化，第三组负责数据安全加强。”
李国强报了几个名字，其中包括张大伟：“张大伟，你对系统比较熟悉，负责第二组的算法优化。”
张大伟表面上点头答应，心里却在想：“把我放在第二组，是不想让我接触核心漏洞吗？
有意思。”
会议结束后，大家各自回到工位开始工作。张大伟打开电脑，装模作样地查看系统代码。
这时，他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是一条匿名消息：“兄弟，公司已经开始行动了，你有什么计划？”
张大伟没有回复，只是关掉了消息。他不确定这是真心支持还是陷阱。
中午，张大伟故意晚了些去食堂。刚一进门，就看到几个同事正围在一起讨论什么。
看到他走近，他们立刻停止了交谈。
张大伟装作没注意，拿了份餐坐到一个角落。
不一会儿，王小花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有新消息了。”王小花坐下后小声说，“公司准备发布一份官方声明，态度很强硬，基本上不承认系统有大问题。”
张大伟挑眉：“这是自取灭亡啊。网友们不会买账的。”
王小花点头：“我也这么认为。但上面似乎觉得这样能挽回一些面子。”
“他们有调查是谁爆料的吗？”张大伟问。
王小花犹豫了一下：“有传言说人事部提出了几个嫌疑人，你是其中之一。”
张大伟装作惊讶：“我？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对系统研究得比较深入，而且…”王小花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张大伟追问。
“而且你之前对系统提过不少批评意见。”王小花叹气，“不过李国强好像帮你说话了，说没有直接证据。”
张大伟点点头：“原来如此。”
下午，张大伟正专注于工作，忽然收到一封内部邮件，标题是《关于系统优化的紧急通知》。
邮件内容大致是要求所有技术人员配合系统优化工作，不得对外泄露任何信息。
张大伟关掉邮件，打开浏览器查看最新消息。
果然，公司已经在官方网站和社交媒体账号上发布了一份声明。
声明强调公司一直重视用户体验和系统安全，感谢用户的反馈，并表示将很快推出系统升级版本。
“措辞倒是挺漂亮的。”张大伟心想，“就是没什么实质内容。”
张大伟继续浏览网友评论，大多数人对这份声明并不买账，认为公司态度敷衍，没有正面回应核心问题。
这时，李国强走到张大伟身边：“大伟，忙什么呢？”
张大伟赶紧切回工作界面：“正在分析推荐算法的问题。”
李国强盯着他看了几秒：“上面很重视这次优化，希望你能发挥专长，把算法问题彻底解决。”
“我会尽力的。”张大伟答道。
李国强离开后，张大伟松了口气。他知道，公司高层已经开始行动，而他也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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