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用刚才那办法吧。自拍是吧，我发你一张。”
说完，王也掏出手机，翻了半天，才发了个照片给张楚岚。
张楚岚也打开手机，看见王也的自拍后，嘴角不自然地抽搐几下。
“大哥，我也不是给你报事业编呢，你整个证件照给我干啥啊？”
王也一摊手。
“我一个道士，没有自拍的习惯啊。”
张楚岚无奈。
“得，我给你拍一个。你站起来。”
王也听话地从座位上起身。
“嗯……你比个剪刀手。”
王也抬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
张楚岚又道：“别摆着一张死人脸啊兄弟，要笑。”
“嘻嘻嘻……”王也呲着牙，但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都不够闹心的了，能笑得出来才怪。
可不料，张楚岚对王也这表情颇为满意。
“诶对喽，就是这个表情，感觉到位。”张楚岚端着手机，“来，三二一茄子。”
“咔嚓！”
“得嘞。”张楚岚收回手机，“等我消息吧道爷，两天内，他们的人估计就都撤了。”
“真的？”
“嗨……”张楚岚道，“那么多钱肯定不能让你白花啊，道爷，我很敬业的，放心，既然我说了，他们就肯定能撤。”
王也长出一口气。
“要是真像你说的，我再给你包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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