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家嘿嘿一笑：“也不贵，三十！”
周衍摇头：“不值！且不说你卖过多少人。
就说这世界被抽灵脉过去了多长时间？真正的好东西还有多少残留？去寻宝的难度有多大？还有他们世界的土着有多危险？
还有这抽灵脉之人是何等修为，这样的大能会不会在此世界留下后手？难免不会忌惮此界出来的人，有朝一日找他报仇。
万一我去寻宝的时候，跟世界陪葬，我去哪里说理去？”
卖家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界标，“不用担心出手之人，我就是为抽灵脉的这位大能做事，这样的大能可不会在意一个小世界的仇人。”
周衍第一反应是不信，这样的大能怎么会用到一个筑基修士。
感受到周衍的不信，对方拿出一张符箓。
周衍感受到符箓上传来的威压，这是足以威胁金丹的底牌。抬头看向卖家：“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之前那些问题呢？
这个世界只有灵气还没有逸散完这段时间有探索价值。
之后就要变成废界，你们要是卖的多了，还得与人相争。
我还不如直接买一个独家废界。”
卖家说道：“放心吧！一个世界大的很，能够负担得起且看得上的人毕竟少数，足以容纳你们。
灵气逸散殆尽，至少还需百年，有的探索。待其变为废界，你们可以各家协商，最终由谁接手。”
周衍摇头：“还是贵......”
......
最终，此界标被周衍用二十八拿下。
有些冒进了，但周衍认为这个险值得冒。
这种世界里的修士经历过失去灵气的绝望，对研究新路，比起灵台那些漫不经心的研究员投入大得多，只要培养一番，就是上好的打工人。
或许其现在就在探索出路，哪怕没有结果，也能为灵台带来启发。
交易会散场，众人一同离开。
只见离开会场的众人，瞬间变换形貌，衣服换了款式，脸面换了形象，活脱脱的一场变装秀。
周衍也没有例外，该做的事一样不少。
变成一个中年人模样，混入人群，四下观察，没发现有尾巴，但保险起见。还是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换了几身行头，又逗留了一阵。
离开的时候没有任何波澜，回到客栈，拿出传讯玉简，联系灵台。
接通以后，开口吩咐，“责令各地官员注意异常，我收到消息......”
周衍没在灵台大规模公布上界之事，知道内情的只有一小部分人。
现在需要朝廷找个说法小心外来敌人，不怕这些人搞破坏，只要不是金丹下界，灵台就是无敌的，只怕灵台没有预防，吃了亏。
柳莺有些焦虑，周衍好生安慰了一番才安下心来。
实际上也没什么好担心的，铺遍全国的聚灵阵还没运行，京城以外都是些冒黑烟的工坊，少数有灵气参与的工程都有筑基修士坐镇。
京城附近的实验区倒是有些显眼，但那些人要是探索到这里，迎接他的将是周衍手下最高武力机构。
不过话说回来，谁也不知道买了灵台界标的是什么人，有什么手段，还是要小心为上。
现在周衍已经买了一个准废界坐标，但凡物工业等不了那么久，所以还得出手。
这次没什么波折，一个非常合适的界标顺利到手。
上界没什么留恋的，将装着众多战略物资的储物袋层层封印起来，一来是传送阵需求，二来是要防止有人会探查储物袋。
周衍两人一猫这次走的是定制传送服务，阵法直连青林废矿，再从青林废矿传送阵直接回下界。
每次从上界回到灵台，都给周衍一种卸下沉重负担得感觉。
上界过的实在太过谨小慎微，不能不小心，他只是一个筑基期，能对他产生威胁的人实在太多。
......
走了半年多，下界也没发生什么大的变化。
帝国在国相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运行，炼国大阵同样在缓缓推进，量子已经适应了在算力中心的生活。
周衍两人没有第一时间清点上界收获，先与柳莺来到功法研究室。
研究室与走的时候差别不大，只是中心位置多了一块屏幕，这是与量子的连接器。
量子投影在屏幕上微微闪烁，见周衍回来，电子合成音带着几分调侃：“欢迎回来，上界购物愉快吗？”
周衍将储物袋放在桌上，指尖轻点，层层封印解开，他淡淡道：“买了不少好东西，但麻烦也不少。”
柳莺走到屏幕前，调出《灵台归元录·后期版》近半年的数据报告：“我们离开这段时间，功法进展到哪一步了？”
量子投影闪烁了一下，屏幕上的数据流快速滚动，最终定格在一份三维人体经络图上。
“筑基后期功法的推演进度比预期快了47.3%，整体进度为73.6%”量子平静地汇报道，“按照原本的计划，需要三年才能完成灵力与经脉的适配，但现在，我们已经优化了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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