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不知道李今越究竟想干什么,只能疯狂地挣扎怒骂:“妖女,你想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你有本事直接杀了我!”
李今越缓缓摇了摇头:“诶,可不行哦。你刚刚不是说了吗,要杀要剐,随我们的便。我们可都还没说,是要杀,还是要剐呢。”
她突然“啊”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歪着头问道:“刚刚这群畜生们喊你太祖,所以,你是努尔哈赤,对吧?”
努尔哈赤恶狠狠地瞪着她:“是又如何!”
“不如何啊。”
话音未落,她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努尔哈赤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广场上回荡。
在场的现代战士们都看懵了,卧槽,今越今天的手段怎么都这么……原始啊!
然而,只有依旧高高坐在马上的李世民和朱棣,才真正明白这一巴掌的侮辱性有多大。他们这些帝王将相,视颜面重于性命,若是当众被如此掌掴,只怕当场就能活活气死。
果不其然,努尔哈赤被打得脑袋一偏,整个人都懵了,随即反应过来,一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紫红色。
“妖女!你找死!啊啊啊啊——”
他的咆哮还未喊完,李今越反手又一个巴掌,重重扇在了他另一边脸上。
“啪!”
努尔哈赤的另一边脸颊立刻也高高肿起。
李今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样就顺眼多了。啧啧啧,狗东西,不是说要杀要剐都随我们便吗?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
说着,李今越缓缓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冰冷的刀锋在努尔哈赤的脸上轻轻划过。
努尔哈赤的眼珠不由自主地跟着那晃动的寒光移动,心中的惊惧被无限放大。
这种要杀不杀的折磨,比直接一刀砍了他更让他崩溃!
李今越见状,冷笑道:“唉,你也不想想,就你干的那些破事,姑奶奶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了呢?”
她手中的匕首停在努尔哈赤的眉心,声音冰冷地细数着他的罪恶:“从万历四十六年到天命十年,你借着‘七大恨’,在辽东搞了五次大屠杀,杀了多少汉人百姓?你还将辽东地区的汉人赶入囚牢,施以酷刑,多少人被活活烧死,这些债,你可都还没还呢。”
努尔哈赤当即怒吼道:“妖女!你究竟要干什么!”
李今越笑道:“不干什么呀。哦~对了,你还是大明的臣子,对吧?”
还不等努尔哈赤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这么问,便听到李今越转头向着后方高声问道:“朱棣陛下!大明对待叛上的臣子,用的什么刑罚呀?”
朱棣如何能不懂李今越的想法,他端坐于马上,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剥皮萱草!”
朱棣那句阴恻恻的“剥皮萱草”,如同一道来自九幽的寒风,瞬间吹散了广场上所有清帝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
他们的血,在这一刻凉得像是三九天的冰。
“不!不——!”
“你们不能这么做!士可杀不可辱!”
几个离得近的清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可刚一有动作,四周那些黑洞洞的枪口便齐齐压低了几分,让他们瞬间噤声。
努尔哈赤被程知节和尉迟敬德架着,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对着李今越的方向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妖女!你们有本事就给老夫一个痛快!如此折辱!算什么英雄好汉!”
“哎呀。”李今越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笑了起来:“你们这些清朝的皇帝啊,求饶的语气还真是与众不同。明明怕的要死,抖得跟筛糠一样,却还要装出一副自己是个宁死不屈的英雄的样子。说到底,你们不过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屠夫,装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呢?”
被一语戳破了心底最深的恐惧,努尔哈赤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梗着脖子,声嘶力竭地为自己辩解:“明末天下大乱,流寇四起!老夫为了建州部族,为天下积蓄力量,做那些事又有什么错!”
“呵,说得好!”李今越猛地停下脚步,冷笑一声,“既然你觉得你屠戮百姓没错,那你身为大明臣子,食大明俸禄,却起兵叛乱,屠戮大明百姓,那我们对你剥皮萱草,自然也没错了。”
说完,李今越根本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转头便向着马上的朱棣高声喊道:“朱棣陛下!您那有会剥皮萱草的人吗!顺便说一声,还要将这个畜生装在桶里,下面放着火烤,他可是活活烧死了不少人呢!得让他好好还债!”
“自然。”朱棣端坐于马上,声音冰冷,他看向麾下的明军,沉声下令:“来人!去,寻个不会被烧坏的大物件来,再找几个手艺好的!朕今日,就要亲眼看着这个畜生,死在朕的面前!”
努尔哈赤听得血都凉了,眼中的凶光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他疯狂地挣扎着,对着李今越发出了最恶毒的咒骂:“妖女!你这个妖女!你不是人!你没有人性!你不得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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