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咱们之前来粤省乘坐的京广铁路线,如果国家想要打通这条道路,那么命令下达,沿途所有的地方政府和百姓,都必须配合,该搬迁的搬迁,该出让的出让,几年时间就能够完工!”
“可是如果放在港府、放在约翰牛、放在白头鹰,你试试看,政府到底能用多长时间把这条路修起来!”
“为什么?难道政府都办不了?”
听到何雨柱这话,张三一脸愕然的愣了起来。
他平时主要业务针对国内,只知道那些资本国家剥削工人,至于更深层次他根本不清楚,反倒是来到港岛几年的刘师傅若有所思。
何雨柱对于张三的不解,呵呵冷笑了两声。
“张三,你要明白,西方立国的根基是什么?是私人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是所有法律的基础!”
“如果要是这个观念动了,那么所有的法律都的全部推到重来,并且这个观念已经深入人心,就和咱们讲忠孝一样,你能想象一下,如果咱们所有人不忠不孝会发生什么吗?”
在张三痴呆的目光之中,何雨柱直接举例说明。
“比如铁路要路过我家的田地,我就一口咬定,政府必须赔我一百万,否则绝对不能通过我家的地,而我左边那一家更狠,他要两百万,然后我右边哪一家咬死三百万……”
“来,你告诉我,这事情该怎么办?”
“用强硬的?那么连政府都违法了,你觉得这个国家还有救么?可是不违法,这一条铁路上要经过多少私人的土地,要赔多少钱,这条路才能建好?甚至成本预算远远超出预计,那个官员,那个领导愿意惹这个麻烦?”
看着三个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何雨柱的内心里满是不屑的冷笑。
这点小事你们就惊讶了,要知道前世约翰牛在首都准备修一条几十公里的高铁,结果修了几十年,连拆迁都还没有弄完,距离建成更是遥遥无期。
甚至连预算都是年年翻倍,最后直接弄出来一个天价预算,政府一看,这特么的都能用飞机在天上搭一座桥了,算球,结果扔哪里不修了!
这样的笑话在后世比比皆是,此时不过是因为信息传播的缘故,大家还不清楚资本国家当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看到了光面鲜的一面。
只有在当地生活了几年时间,深入到了西方社会之后,才能够体会到其中的纷乱。
当然这都只针对于普通人,而有钱人在哪里都能过上好生活。
后世那些牧羊犬,一边羡慕人家有钱人在外面的风光,却对于别人的家产视而不见,总以为生活不好是地域和制度的关系。
殊不知,底层人在哪里都是底层人,没有本事的在哪里都是苦难。
天上从来都不会掉馅饼,任何一个制度的国家,都不会对混吃等死的家伙有多照顾。
不努力还想过上美好生活?
抱歉,那种只有梦里才会有。
就算是等到人类走出地球,资源不再匮乏的宇宙时代,也不会进行什么按需分配。
毕竟那种制度,早就证明了会无限度削弱人的发展信念。
人没有了欲望,谁还愿意奋斗?
科学家不愿意受苦受累的搞研究,学者不愿意受苦受累的教学生,孩子也不愿意受苦受累的学习,那么社会还怎么进步?
从某方面来说,老马的乌托邦也是十九世纪最大的谎言而已。
只有国有百姓不幸福,只有私有国家没未来,如此而已。
反正以何雨柱自己如今的见识,他能够设想到未来,社会主义制度已经是他能够认知当中,人类社会制度的最完美制度了。
后面哪一个,只能在梦里想一想,因为它不符合人性。
而科学证明,任何不符合人性的存在,都长久不了,都没有未来。
“因此啊,私有和国有的结合,才是社会发展的究极体制!”
虽然认为何雨柱所说的有道理,可是对于他这个论点,张三和李四都不认同,尤其是和何雨柱如今已经非常熟悉,张三就直接对着何雨柱劝解起来。
“何雨柱,这话可不能乱说,咱们现在实行的可是公有制,你如此推崇私有制不妥当!”
看了张三一眼,何雨柱的内心还是比较欣慰的,能够说出这番话,足以证明张三把他当朋友看,否则回头打一个报告,绝对会给何雨柱增添很多麻烦。
如今可是统战最为严格的时期,任何思想上的倾向都是值得警惕的存在。
不过何雨柱倒并不怕,不是因为他资本厚,而是他知道,自己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只是下面人瞎紧张罢了,真正越是到上面,反而政策越是灵活。
“你瞎担心啥,我问你,你参加工作多年,起码攒了一点家底,对吧!”
“算……算是吧!”
不知道何雨柱是什么意思,不过国人对于存钱这种隐私问题,总是抱着羞于公布的想法,所以张三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害怕什么,我又不给你要,我就问你,你的存款如果不是你自愿捐的,国家会直接抢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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