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透过窗棂,在客栈大堂内洒下温暖的光斑。
茶香袅袅中,满堂宾客早已坐定,连过道都站了不少人,却是一片寂静,只等着那惊堂木响起。
顾达轻叩醒木,声音清朗:“上回说道,令狐冲拖着重伤之躯从客栈离去……”
接下来的大部分剧情就是令狐冲被曲如洋所救,曲非烟带着仪琳去往妓院看望令狐冲。
在这期间,妓院里发生了几场争斗,最终仪琳带着令狐冲逃离了出来。
“好!”一个粗豪的汉子拍案而起,“这令狐冲当真了得!重伤至此还能骗倒别人,不愧为华山派的大师兄!”
他身旁的老者捻须点头,“更难得的是这份侠义心肠。自身难保之际,还不忘护着恒山派的小师父。”
“青城派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张床上面藏着两个女人,其中只有一个有头发。”有一个公子打扮的人摇着折扇晃晃悠悠的说道。
面前,赵青青听得入神,忍不住对萧兰低语,“令狐冲这般重伤,不知后来如何了?”
萧兰虽然早已心痒难耐,但还是假装了然的说道,“他都逃出来了,当然伤很快就养好了。”
茵茵这个时候也插话道,“她有仪琳的照顾,肯定没有问题的。”
这时,一个坐在前排的年轻侠客突然扬声道。
“顾先生,那林平之已经拜入华山门下,何时为福威镖局报仇?”
此言一出,立即引来不少附和。
有人关心令狐冲的伤势,有人惦记林平之的复仇,还有人好奇曲非烟接下来的动向,大堂内顿时议论纷纷。
更有甚者,在关注令狐冲会和谁在一起,是青梅竹马的小师妹岳灵珊,还是娇柔的小尼姑。
有人提起这个话题,顿时讨论的更加热闹了。
虽然大家都喜欢纷繁精彩的江湖恩怨,但是这种儿女情长当然也不会错过。
这时,那位摇着折扇的公子又笑道,“要我说,那岳灵珊小师妹对令狐冲情深义重。”
“可令狐冲如今重伤在身,又得仪琳小师父悉心照料,这情缘纠葛,怕是比江湖恩怨还要难解啊!”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一阵会心的笑声。
堂内关于令狐冲情缘归宿的议论愈发热烈。
一个身着锦袍的商人拍着肚子笑道,“要老夫说,那岳灵珊与令狐冲自幼一同长大,这份青梅竹马的情谊最是难得。”
“江湖儿女,讲究的不就是个知根知底?”
他身旁的书生却连连摇头,“非也非也,小师妹虽好,可仪琳小师父为救令狐冲不惜涉险,这份情意更是可贵。”
一个急性子的剑宗弟子出声打断,“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想得太多!”
“令狐冲现在重伤未愈,谈这些为时过早,要我说,当务之急是治好他的伤。”
“对对对,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有人附和道。
“呵呵,照你这么说,直接把烦恼根去了,那岂不是天下无敌了!”有人反驳道。
顾达:“……”
争论还在继续,顾达平静的端着茶盏,轻轻喝了一口。
有人说女人没有练武重要,有人说不如两个一起收了,还有人说也许更好的在后面。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秦天然忽然侧身靠近萧月,眼中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压低声音问道。
“月儿,你既然是顾师兄的师妹,想必最懂他的心思。”
“依你看,这令狐冲最后会与谁共结连理?是那青梅竹马的岳灵珊,还是悉心照料的仪琳?”
说实话,如今秦天然还依旧不明白顾达和萧月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不是说两人之间互相的情意她看不出来。
而是说两人到底是青梅竹马还是一个突然天降而来的。
秦天然和萧月也不算陌生,两人还时常走动。
只是在华山之前,她从未在皇都见过顾达。
更没有听说过文萱公主还有个师兄。
不过此时,她只当萧月是故事里的小师妹。
萧月正专注听着故事,被这突然一问,白皙的面颊顿时泛起淡淡红晕。
她轻抿朱唇,瞥了一眼台上从容自若的顾达,这才轻声回应,“秦姐姐说笑了。”
“大师兄讲故事向来不按常理,这情缘归宿,怕是没那么容易猜透。”
萧月此时也在心中嘀咕,在外人看来,她和师兄青梅竹马。
可只有她们几个知道,两人才认识不到一年时间。
回头应该问问师兄,他家中是不是也有个青梅竹马。
她的眼角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顾达,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关切。
秦天然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由掩口轻笑。
“看来月儿也猜不透令狐冲的姻缘,但是……”
她故意顿了顿,“但是却轻而易举的猜透某些人的心思呢。”
这话中的暗示让萧月的耳根更红了几分,她低头整理衣袖,故作镇定道。
“秦姐姐还是好生准备《沧海一声笑》的演奏罢,莫要耽误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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