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不假。
赵国强从别洛夫上将手里换来驱逐舰,付出的物资总成本不过四百八十万元,一千二百万的售价,看似平价,实则赚了两倍多的利润。
既得了爱国的美名,又赚得盆满钵满,这正是他最精妙的算计。
海军首长们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赞许。
最终,这笔交易拍板敲定。
当一千二百万元的款项汇入龙域环球贸易公司的账户时,海军司令部当即发布通报,表彰赵国强“心系国防、助力强军”的爱国之举,通报下发到全国各军兵种、各军工单位,龙域环球的名字,第一次以这样光荣的方式,响彻了军政两界。
交易完成之后,赵国强马上告辞,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回到了苏联。
与驱逐舰引发的轰动相比,赵国强从苏联运回的其他物资,更是在国内掀起了一场抢购风暴。
第一批从满洲里入关的三百辆伏尔加轿车交付后,龙域环球的名声就已经传遍了全国。
当第二批五百辆伏尔加、两千辆嘎斯卡车、五千台白俄罗斯拖拉机抵达的消息传开时,全国各地的订单像雪片一样飞向满洲里的仓储基地。
黑龙江农垦总局的车队堵在了基地门口,局长亲自带着人守了三天三夜,硬是从各路买家手里“抢”走了一千台拖拉机:“我们农垦总局有上千万亩耕地,这些拖拉机就是救命的家伙!多少钱都给,必须先给我们!”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代表更是直接带着一卡车的定金赶来,拍着桌子要两千台拖拉机和五百辆嘎斯卡车:“我们要在戈壁滩上开荒种地,这些苏联农机皮实耐用,比进口的好用多了!”
就连交通部都专门下文,要求优先保障各省公路局的嘎斯卡车配额——当时国内的公路运输设备严重不足,嘎斯卡车的载重能力和越野性能,正好填补了山区和偏远地区的运输空白。
最抢手的还要数那五十车皮的原油。
1990年的国内,石油资源虽然丰富,但炼化技术有限,优质原油依旧紧缺。
赵国强从列宁格勒换回的这批原油,标号高、杂质少,是炼制航空煤油和优质柴油的绝佳原料。
大庆油田、胜利油田的负责人几乎是踩着油门冲到满洲里的,手里攥着上级特批的调拨令,争得面红耳赤。
“这批原油我们大庆要一半!我们的炼化厂刚升级了设备,正缺这种好料!”
“凭什么?胜利油田的航空煤油产量跟不上,这批原油必须给我们!”
最后还是国家计委出面协调,才敲定了分配方案:一半运往大庆,用于炼制柴油供应北方的秋收农机;另一半运往胜利,专攻航空煤油,供应空军的训练需求。
而赵国强开出的价格,比国际市场价低了三成,却依旧让他赚得盆满钵满——毕竟,这些原油是用几车皮的罐头和皮大衣换来的。
林秀莲的办公室里,电话铃声从早到晚没有停歇过。
她面前的登记本换了一本又一本,每一页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单位名称和配额数字。
刘红英踩着高跟鞋跑来跑去,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秀莲姐,刚统计完,这一批物资的利润,比前四批加起来还多!赵总这一手,真是绝了!”
林秀莲放下电话,望着窗外络绎不绝的车队,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她拿起桌上的一份电报,那是赵国强从基辅发来的:下一批物资,含五十台航空发动机,速协调国内航空部门准备接货。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电报上的字迹上,金灿灿的,像极了未来的希望。
刚从国内回到苏联的赵国强,正站在第聂伯河畔,听着远处传来的拖拉机轰鸣声。
他知道,这场北国商途的棋局,才刚刚下到中盘。
他手里的棋子,不仅有物资和金钱,还有着足以改变一个时代的,沉甸甸的机遇。
赵国强带来的机床零件,更是成为了明斯克工业企业的“救命稻草”。
明斯克机床厂的厂长,用一台闲置的大型龙门铣床换了20万件机床零件,激动地对赵国强说道:“赵先生,有了这些零件,我们的机床就能重新运转,下个月就能恢复生产!”
在明斯克期间,赵国强还发现了一个新的商机——白俄罗斯的奶制品非常有名,但因为缺少包装和运输设备,无法大规模出口。
他立刻让国内的采购组紧急采购了一批塑料包装和冷藏车,用最快的速度运往明斯克。
这些包装和冷藏车一到,就受到了白俄罗斯奶制品厂的热烈欢迎。
他们用大量的黄油、奶酪、奶粉来换包装和冷藏车,赵国强将这些奶制品运回国内,很快就被各大商场抢购一空,利润高达几倍。
“赵先生,我们还需要更多的包装和冷藏车!”
奶制品厂的厂长找到赵国强,急切地说道,“我们的奶制品质量很好,就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包装和运输设备,才无法走向全国。
只要您能提供足够的包装和冷藏车,我们愿意用一半的奶制品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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