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折腾了一个小时,体力耗尽,才肯罢休。
“路老师,你是什么天才吗?”
“我们应该去健身房的。”他闭着眼睛答着话,睫毛一颤一颤地,是一只红透的虾。
“晚上要不要去?我想看看你,我想看看我们。”
薛宴辞攀着他的肩膀,细细调侃一句,“干什么?你还想画下来不成?”
“你这主意不错,是应该画下来。”
“路老师,你还会画画?”
“你亲自选的男人,有什么是他不会做的?”
“【。。。。。。】”
路知行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人,明眸皓齿,一脸坏笑,满眼挑衅。
“不喜欢吗?路老师。”薛宴辞这一下,他喜欢疯了,差点儿没站住。
薛宴辞可真就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花样百出。
“媳妇儿,你每天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
“你。”
路知行又想起上周三自己在武汉出差,晚上回酒店一开门,就看到薛宴辞穿着一袭红色挂脖深领露背连衣裙站在窗户边喝酒的模样了,那一刻,太要命了。
和现在她的回答一样,要命。
“好姑娘,我太爱你了。”随着这一句表白,【。。。。。。】
他就是这样的,【。。。。。。】
“路老师,有点新鲜词好不好?”
“你想听什么?”
“【。。。。。。】”薛宴辞每每说这句话,路知行都会脸红,都会将自己埋在她怀里,埋在她心口处。
【。。。。。。】
这么多年,她总拿这事调侃他。
“媳妇儿,别这样。”
“又害羞了?我的小男孩。”
自从几年前吵架吵到不可开交,薛蔺祯劝薛宴辞时说了一句:怎么着,不是二十年前站在楼梯口扬言,知行是你自己想结婚的男孩子的时候了?
她就这么称呼他了,我的小男孩。
那时候,薛宴辞二十六岁,路知行二十九岁,初听这句话很是感动,可现在被她反复拿出来调侃,路知行反倒很是害羞了。
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人生过去三分之一,还是薛宴辞口中的小男孩,路知行很是不好意思。
“媳妇儿,我老了,不是小男孩了。”
“你永远都是我的小男孩,永远都是我薛宴辞想要结婚的男孩子。”
薛宴辞的情话一套接一套,从不重复,永远都令路知行欲罢不能,心神荡漾。
“媳妇儿,今天别去单位了,在家陪我。”
“不行。再不去上班,我这个月的基本出勤率都达不到,下周该被点名批评了。”
“那我就是想要你陪我。”路知行撒起娇,比他那三个孩子还迷人,还娇俏。
……
“媳妇儿,给孩子的六一儿童节礼物准备好了吗?”
“和以前一样呗。”
路知行松开抱着薛宴辞的手,转而牵她到浴室洗澡。已经七点一刻了,要洗澡、换衣服、下楼吃早饭,一整天的忙碌就要开始了。
“还是选一选吧。”路知行十分严肃,“这是嘉硕最后一个儿童节了,明年儿子就该读初中了。”
“咱姑娘最后一个儿童节,你也选了礼物的。”
薛宴辞站在花洒下闭上双眼,等着路知行给自己洗脸,洗头发。
她给三个孩子的生日礼物、新年礼物、六一儿童节礼物、圣诞节礼物都一样,是一笔钱,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毕竟,钱,才是最大的选择权。
孩子拿着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完全的自由自在。在薛宴辞眼里,这才是最好的礼物。
其实,薛宴辞这样也是和爷爷薛安厚学的。从小到大,所有的节日,薛安厚给全家人的礼物都是钱,有现金、有支票、有基金。
薛宴辞的第一笔纳指,就是薛安厚送的。那时候爷爷还说过一句话:相信国运,定投纳指。
路知行的第一笔纳指,是薛宴辞送的。薛宴辞也同样送给了路知行一句话:相信国运,定投纳指。
叶嘉念最后一个儿童节,薛宴辞送给女儿的礼物也同样是一笔纳指。看来,是时候该送一笔给叶嘉硕了。
“那就送一笔纳指给我们小嘉硕。”
路知行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送这个。”
薛宴辞今天不用开会,也不用外出,路知行昨晚选给她的衣服是一条燕麦色棉麻阔腿裤,亚麻立领落肩衬衣短袖,搭一条棕色腰带,既干净又清爽。
路知行今天上午只有既定的工作,下午要去且初那边看看今年暑假的几场演出排练,并不需要穿正装。薛宴辞昨晚选给他的是一件四粒扣的苹果绿色衬衣,和她同款同色的棉麻阔腿裤。
“爸爸,明天可以陪我去颐和园划船吗?”
路知行还没来得及回答儿子叶嘉盛的话,就先听到了儿子叶嘉硕的话。
“爸,上周说好了,你明天和妈妈要陪我去科技馆的。”
薛宴辞稍稍侧身看一眼路知行颤抖的手,就知道他显然把这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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