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宴辞,我不许你找别人。”
“那你就和我去。”
“你哄我。”
“结束之后,第二天我们去福泉山徒步,好不好?”
路知行终于被哄好了,薛宴辞拿出手机开始买票,才发觉他早就将票买好了。
他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让她哄。
薛宴辞特别喜欢徒步,什么都不做,就和路知行牵着手,沿着一条小路,走上个把小时,坐在沿路的长椅上吃几口他带来的水果,喝一口他递来的温水,靠在他怀里休息一会儿,继续上路。在落日时分,环完一座小山,找家私密性极好的餐厅,吃晚饭,喝上几杯,回酒店抱着睡过一晚。
既没有孩子的打扰,更不会有工作的打扰。
“媳妇儿,别去做那些事儿,我会难过的。”
薛宴辞抬手给了路知行屁股一巴掌,“你是傻的吗?”
“我一想到你挽着其他男人的胳膊,我就难过。”
“叶先生,我从没挽过其他男人的胳膊,只挽过你的。”
至于姓简的这一位,薛宴辞是给了一万块现金才打发走的。第二天一早,这人又给薛宴辞送回来九千五百块,说是来回学校打车只花了五百块,蛮有意思的一个人。
若不是已经有路知行了,薛宴辞大概是真会捧一捧这位简同学的,毕竟这位的声台行表是胜于路知行的。
但事实上,永远都不会有人能比得上路知行。
“好了,老公,别浪费时间。过来让我瞧瞧文献上面的数据是真的,还是假的?”
“什么文献?”
“吃了毒蘑菇会影响夫妻生活质量的文献。”
......
路知行拥着怀里筋疲力尽的人,逗她一句,“怎么样?”
“明天写封信,举报他们学术造假。”薛宴辞惯会开玩笑的。
“别扯了,好姑娘,早点睡。”
姓简的这一位,路知行是知道的,当晚薛宴辞就打电话告诉他了。路知行挂断电话就找了陈临过去和她一个房间,并且连夜从香港到了上海,特意找了这男生出来问话。是谁找到他的,又是谁安排他去的,中间是怎么交易的,全都问了一遍。
说起来,确实是有五分像的,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型,甚至连说话声音都很是神似。
“老公,要不要?”
路知行微微睁睁眼,就看到薛宴辞贴在自己脸上,双颊粉透,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坏笑,她都握着老半天了,还说这种傻话。
“不要。”路知行板着脸拒绝了,陪着她玩闹一会儿。
“要不要嘛?”薛宴辞又问一遍,这一遍是贴着路知行的耳朵说的。
“好姑娘,你可真够坏的。”
“要不要嘛?”薛宴辞又问一遍,这一遍是贴着路知行左侧锁骨往下三厘米那颗痣说的。
“要,要,要。”
“媳妇儿,松一些。”
她更紧了。
“好姑娘,我得去煮早饭了。”
“不许去,我要你陪我。”
每天早起的路知行都特别敏感,薛宴辞只要稍稍动一下,他就会发疯。
今天也是一样,更何况已经分开两周了,已经两周没有这样过了。
“薛宴辞,我好想你。”
“这两个星期,我有时糊涂,有时清醒,睁眼闭眼都是你,你就躺在我身边,一直冲我笑,和我说话,我觉得特别美……”
薛宴辞听着路知行絮絮叨叨说了半小时,都有点怀疑他脑子是不是真坏了,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还没清醒的时候,却听见了啜泣声,路知行哭了。
“老公,我就在这儿呢,没事的。”
“薛宴辞,我如果变傻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又不是喜欢你聪明,我是喜欢你长的好看。”薛宴辞一句话就将路知行哄好了。
她太会哄他了。
在路知行质疑自己老了,不好看了的时候,薛宴辞哄他说,最喜欢他聪明;在路知行质疑自己不聪明的时候,薛宴辞哄他说,最喜欢他长得好看;在路知行质疑自己什么都不好时,薛宴辞哄他说,你技术特别好......
“这两天忙完上海的事,在家陪我待一周,好不好?”
薛宴辞翻一遍下周的行程,没有出差,只两个会议,其中一个还可以推掉。
“老公,给儿子请两天假,我们回天津住两天,我陪你去上班。”
“只有两天吗?”路知行撇着嘴问一句。
没有人知道他这两周是怎么过的,每天都特别不舒服,想薛宴辞的怀抱,想她的味道,想她的说话声,甚至都滋生出了极坏的想法,想要把她锁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她去。
“嗯,对不起,知行,我只能陪你两天。周一上午有例会,下午得去天坛医院给人看个片子。周四和周五晚上有两个饭局,一个是705海军的,一个是卫勤装备所的,我必须得去,这几个事儿我都推不掉。”
“那你早点儿回来陪我。”
薛宴辞抬手刮刮路知行红红的鼻尖,这场食物中毒,连带着引起了不少过敏反应,“我带你一起去,好不好?”
“我才不去,那几位的话题除了买古董就是买钟表,没意思的很。”路知行这个样子和叶嘉盛一样,这父子俩对于不喜欢的应酬,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是不肯去的。
“要不咱俩换换,你去和人家太太聊医美和瑜伽,我去聊古董和钟表?”
“薛宴辞,我和你去。”
“怎么了?又突然想去了。”
“难道你就没发现,卫勤装备所那个廖邦对你不怀好意吗?”
“我都一把年龄了,对我不怀好意?”
“你真是美不自知。”
“那看上的也是我这点儿虚假的权势。”
“媳妇儿,别说这些了,我好想你的,我还想要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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