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您别急眼,我又没有说小鬼子不堪一击,那不都是电影里演的。”
“唉,当年,咱们的先辈那是吃了多少苦?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这些王八犊子那是真的不简单,你看看他们进攻,防守那都是进退有据,不得不说小鬼子这些王八犊子还是有一手的。”
“不管他们是不是有一手,一会,包围圈收紧,一个瘪犊子都别想离开。”
“必须地。”
“您说这些小鬼子也是真的够刚,和苏联大鼻子就这么硬碰硬硬壳。”
“你以为他们傻呀?枪声一响,咱们不出现那不是说咱们不干事儿,他们比谁都他妈的精明,还有,那些大毛子,也是不想被发现。”
“您说的也是,看看,那边的人都进去了,好像是小鬼子有些坚持不住了。”
“往死里干,妈拉个巴子的,死一个烧一个。”
“嘿嘿,领导要不然咱们给他们加加油?”
“你给我喊几嗓子?”薛政委翻着白眼。
两个人在这里一一品评着,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菜窖里面的战斗那是异常的凶猛,这些小鬼子也是真的不一般,和黑寡妇成员一交上手就是狠辣的拼命打法,刀刀见肉,哪一刀下去都是身上的致命地方。
这是和黑寡妇的成员交战,要是,和一般的部队战士搭在一起,伤亡你的绝对是部队的战士,这些小鬼子一个个的都是拼命的打法。
就是这样的战斗,那也是真的是赤膊的白刃战,黑寡妇的成员也是真的凶狠残暴,一个个的那是真的专门往人身上的的致命的地方招呼,绝对是杀招,奔着人命去的,居然将一百多人给直接吸引进去。
这要是将进出口堵住,那绝对是关门打狗的一种玩命的打法,也不知道这些大毛子是谁指挥的,就没有想到这一招?还是,他们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了,能够在这一战中将小鬼子都留下来?
菜窖的地上已经是死尸横陈,不是缺胳膊就是腿断,呻吟声,痛苦的哀嚎声,这是菜窖的底下,要是,这声音在这空旷的室外,绝对是传的两三里之外,小孩子都是会吓得哇哇大哭,大人要是听到这声音,晚上都不敢出门。
惨状那是异常的激烈,每一个人都是杀红了眼睛,就连侏儒俩人都是在各个角落穿梭,他们对着冲进来的小鬼子进行不间断的偷袭,俩人看似人畜无害,可是,这杀起人来绝对是一点也不手软。
这一场硬碰硬的战争从十一点多钟一直打到了凌晨四点半,日本的这些高手以及黑寡妇的成员在这一场火拼里就没有一个能够站着的,都是拼尽了全力,伤痕累累,要是,眼睛瞪人能杀人,你进去试试。
“卡莎,给我活着出去,不要回组织了”木头一把将卡莎推到一个极其隐蔽的出口,然后,翻过身又开始战斗起来。
“那你怎么办?”卡莎满眼的痛苦,这一场争斗实在是太惨烈了,黑寡妇成员的所有人都是伤痕累累,就连侏儒也是倒在那里只剩下出气。
“不用管我,记住了去找那个刀无痕,他是好人。”
“你跟我一起走吧?”
“傻丫头,这里出去是一条深沟,上面覆盖的全是雪,你知道怎么躲避外面的那些当地的武装,赶紧在天亮之前赶过去。”
“我。。。。”
“婆婆妈妈,孩子,以后,别回去了,就老老实实地在这边隐居下来。”
“那您,我不能把您丢下。”
“木头大叔。。。。”卡沙看着几个围上来的日本小鬼子,看着他们七八个人悍不畏死地对着木头进行疯狂的进攻,这哪里是打斗,这就是耍赖皮,这七八个小鬼子分工负责,有的抱人,有的进攻,有的格挡。
木头也是真的悲催,就这样被小鬼泣给围在了中间,抱着腰身,胳膊或者是大腿,整个人那是被箍的死死的,要是眼睛瞪人能杀人,那么,现在目眦欲裂的木头绝对是可以抵得上千军万马。
可是,这不现实,眼睛里即使能够喷得出火焰,那也是烧了对面的一小片,所以,现在的咪头很是难受,但是,木头终究是黑寡妇组织的最强战力,终究是组建时期的老班底。
木头阴恻恻地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可是,在牙齿上有着寒光闪闪的刀片,木头的脑袋一甩,前面的三个人的脖子、脸颊,只要是能和木头相对的地方,那都是在这一瞬之间,血溅迸射。
“啊。。。。啊。。。呃。。。”几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透气的声音,就像是打嗝,在临死之前做着最后的挣扎,做着对这个社会的最后道别,真的是,不舍啊,真实不甘心,可是,喉咙的血管和气管已经被割开。
简直就是麻利,利索,在一瞬之间就让人毫无痛苦地陷入到了挣扎之中,不是说无痛吗?福利呢?小鬼子那是真的想要询问一下,可是,他们已经是失去了询问的机会,主要是没有人给他们。
前面的搂抱已经是没了,木头的脚向身后踢去,他的鞋子里面伸出了几道锋芒,所到之处都是裂帛的声音,噗噗直响,这样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地窖里面是那么的清晰,给人一种割破破麻袋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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