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是陈琛。
我在哪?
哦。小A上做了个理疗,被师姐温晴给叫醒了,睡得好,就觉得睡得跟死了一样。
看看师姐温晴弹指可破的面庞,我笑笑,起来问她:“人来了吗?”
温晴点了点头。
那就下去接人吧。
下楼的时候,我看了下现在的时间,已经6点45了,显然这些投资人没有什么时间观念?
他们未免太过分,都能在一件事上迟到两次。
再看一看手机,上头有好几个林朝夕打过的电话,该死,睡着了,我怕她着急,一出电梯,就赶紧把电话回了过去。
电话接通。
我赶紧给她说明原因说:“老婆,不好意思啊,刚刚在等投资人,我一犯困,直接就睡着了,你只管玩,要不咱们约在8点半怎么样?今天事关你老公生死存亡,要是谈不妥,争取不来投资,你老公马上就要山穷水尽,养不起你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朝夕的声音,略显失望:“你至于吗?你缺多少钱,你不是个大骗子吗,你直接骗他们改天呀,你就说你妈来新市,住院了,你再不去,就该翻白眼了?”
你看她张口就说我妈。
我火冒三丈:“哎。林朝夕,你太过分了啊,你怎么能拿咱妈的身体来开玩笑吗?”
林朝夕冷哼说:“那是你妈,也不是我妈,真要是我妈,我说我妈在翻白眼,我肯定你一点都不着急,还一个劲儿幸灾乐祸。”
我这会儿没时间跟她争执,只想尽快结束通话,于是无奈地说:“你让我省点心好吧。再不要开玩笑了,我妈妈就是你妈妈,你妈妈就是我妈妈,谁翻白眼都……”
被完美带偏。
我只好半开玩笑,反击说:“算了,就让你妈在国外翻白眼吧,结婚一两年了,都不给一个面见。”
林朝夕说:“姓陈的,8点半准时到,我不给你开玩笑,我心情正不高兴,我闺蜜过日子,她老公直接送了她一辆跑车,就冲这一点儿,你迟到一分钟,我都不会原谅你,你迟到五分钟,我们俩就拜拜,你迟到十分钟,我直接就出轨。你等着吧。”
小仙女不都这样吗?
今天话怎么那么过分?可能是她喝了点酒。
挂了电话,我觉得小仙女的脾气太怪,差点受不了,赶紧使劲外吹两口气,不生气,气死了,她该从容镇定跟别人跑了。
短短几天,她花了我十几万,她还觉得我不大方,有钱不愿意给老婆花,没夸张,我快养不起她了。
投资人到了,三位投资人坐了两辆车,但一共是五辆车。
一看到人从车上下来,我就赶紧合十给人拜拜,然后走上前去,跟人握手。
第一位是位女士,穿深灰职业套装,胳膊上挂只包,笑着一伸手,袖口露出的腕表表带泛着哑光金属色,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她是女士,我只能浅握了一下。
对方收回手,微笑着给他点点头,就是这矜持的示意,气场立刻就来了,空气里像是多了几束无形的聚光灯,直接打到了她身上。
这位是周姐。
紧接着又下来的也是位女士,气质上差了些,米白色西装套裙衬得肤色温润,手里握着银质的小包。
我也赶紧也来握手。
她忽然前倾身体,在我耳边哈着耳热:“陈总好帅呀,眼圈黑着,是肾不行吗?”
然后她人仰回去,咯咯咯只管笑。
这位是牛总。
这些女人因为自己有钱,能够掌握别人的命运,应该都污得很。
我化解说:“新婚燕尔的男人不都这样吗?”
提前告诉她我结婚了。
有时候谈生意谈完,声色场合一坐,都是饮食男女,吃吃喝喝完,有人放纵起来,弄不好就给你说:”我让人开个房间,待会儿你来。“
到时候进退两难。
最后下来的是一年轻人。
她最不按常理出牌,牛仔外套配运动鞋,怀里揣着个复古胶片相机,出来后,先转个身,对着身后的写字楼拍了张照。
这年代,还有人拿古董胶片机呢。
这外头的写字楼有啥可留念的?
这位是申总。
我本来以为是个男的,只是长得娇嫩,没想到手一伸,指甲上涂抹着的兰蔻指甲油色泽饱满,还带着细腻珠光。
没想到三个全是女的。
我都有点懵,扭头看向温晴。
温晴在身后鼓励一样,冲我点一点头。
上到楼上。
在小会议室里,我立刻插上U盘,放出公司的宣传片,手持蓝牙翻页器,开始向她们介绍我们的项目。
元启时代是一家以温晴为主导的公司,现在还没有争取到天使投资,是一家研究人脑的AI公司,就是借鉴人脑呈现的脑电波数据和脑机反馈数据,通过AI学习,智能组合,干涉梦境。
也可以说是一家造梦公司。
将来结合AI学习产生的数据,通过算法分析,剥离知识化成的纯粹脑信号,再在深度睡眠中给你输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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