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清算涉及方方面面,还要依法申请,原本清盘是打算把曾依然踢出去,而且再之前,自觉条件不允许,还要从此不做房地产了,但现在两个条件已经改变。
曾依然怕不给她钱,愿意把钱留在陈琛手上,而陈琛回了西北之后,又曾想过继续做烂尾楼和营销失败的楼盘,要保留公司骨干……
坐到办公室了,陈琛和连总面对面商量,连总又把办公室反锁上了,直接坐到他怀里。
连总趴在陈琛身上,在陈琛耳边吹风:“盛总出来的可能性很小了,就算没死在里头,十来年后出来,他要什么没什么,连曾依然也未必认他,你何必在意对他的许诺呢?而曾依然,出了大学就没好好工作过,甩给她几千万也就那样了,她难道还跟咱们玉石俱焚去告状?如果她不满意,给她一亿两亿总可以了吧?主人你还有小梁、你前妻几个人,我们一起给她分了算了?”
陈琛问:“黑吃黑?”
他拒绝了:“没必要,我是分饼的人,不光给她分饼,日后还给你们分饼,自己不守规矩,日后你们信任我吗?所以这个话,你说说,我当没听到就行了。我这么想的,既然不用踢她出局,我们就搞一次分红,再作股权变更,以你和小梁分完红有多少钱为准,我占60%,你、小梁、我前妻,曾依然一人占10%,大家实缴资金,凑起来1亿左右就行了,到时候是这样的,日后企业净利润你先拿走10%的经营分红,剩下的才是我们股东权益。你看这样是不是公平公正?”
连总陷入沉思。
她总觉得她吃亏了。
吃亏在什么地方又一时说不上来。
陈琛把手伸进她的衣裳,轻声问她:“你迟疑什么呢,觉得我偏心,我会亏待你吗?”
连总谈判说:“我实缴20%,占股20%,另外再拿经营分红行吗?不然我跟曾依然这种花瓶占股一样,还有你前妻那个死人,经营都不带参与的,我觉得我好亏呀,本来你还说把她们都清除出去,只有我和你呢,现在好几个打酱油的……”
这也是。
陈琛最终放出自己的底价:“他们一人5%,你35%,我50%好了,这样的话,你一先分,拿的快跟我差不多了,你满意吗?但前提咱们得赚钱,你得上心。”
他又说:“到时候我们个人的钱?以基金、信托或者个人借贷的方式借入进行经营,那么这1亿也是我们防火墙。”
二人鼻息渐渐重了。
陈琛在心里祈祷,她不该跟曾依然一样,她是独立自主的女性,该给的我都给了。
就在连总的办公室。
二人苟且了。
最终办公室门打开,隔壁财务室因为算账复杂,财务和会计师事务所的人都在,关着门办公,人声鼎沸,而连总衣冠不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提前下班,找地方洗澡去了。
陈琛不敢跟她一起出门,反锁了门,在里头假装还在看文件,直到连总再次回来,要带陈琛去吃晚饭。
陈琛拒绝了。
既然在林朝夕面前露面,他就回去了,得见妈妈,见孩子。
晚上说有事儿找林朝夕商谈,就又把林朝夕哄去他的单身公寓。
曾依然跟刚睡醒了一样,又开始不停给他发消息,问他在哪,为什么不回去,实际上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她整得跟她老公不见了,要崩溃了一样,谁知道这里头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陈琛已经给她发了新的方案,她的20亿,扣税之后,给她打过去1亿多让她用,剩下的很小一部分留在公司作为公司出资,剩下的,陈琛已经咨询建树银行的朱行长,又通过朱行长咨询过别人,打算签订一份信托手续,由自己作为受托人去管理。
连总也给他发消息了,没事儿找事儿,通过微信给他讲了好几个一点不好笑的笑话。
林朝夕听着他手机不停响,带点轻蔑说:“我敢肯定,是一大堆女的在给你发消息吧。”
她等着陈琛反驳,这时候她好有借口把手机夺过去。
陈琛自己心虚,不敢接话,笑着说:“是不是的,我都不想搭理,以后我只要在你跟前,我就关机,这总可以吧。”
他说:“我想给你商量一下,燃点公司现在资金链断了,缺钱,没钱发工资的,着急处理回款,你看你能不能拿卖葡萄酒酒庄的钱,把它给并购了。”
林朝夕愣了一下:“你不是说你的行远公司挣了多少个亿吗?燃点公司资金链怎么让它断掉呢。而且它断掉我也买不起呀,我就知道前面的商业楼,金龙地产抵给你们是7000万左右,现在又是写字楼,又是商场的,都装修出来了,我哪来那么多钱并购走?”
陈琛说:“只需要3000万。”
林朝夕“切”了一声。
她冷笑说:“多搞一个女人,就给我一笔资产或者钱是吗?”
陈琛想也不想说:“这怎么可能呢?曾依然的事情你知道的呀,我大半夜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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