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的做什么?”
樊一翁吓得浑身发抖,扑通跪地,连连磕头,涕泪横流地哀求道:“小老儿有眼无珠,求仙长饶命,饶了我吧!”
苏白皱了皱眉,淡淡道:“滚去告诉公孙止,道爷有事找他。”
“是!”
面对那如神似魔的白衣道士,樊一翁哪敢废话,慌忙起身就要往绝情谷里跑。
突然一声冷笑响起。
"没听见道爷说话?让你滚着过去!"
樊一翁浑身发抖,想辩解却像被堵住了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苏白似笑非笑的目光下,他只能屈辱地蜷缩身子,真的朝谷里滚去。
"这老东西滚得倒快..."
看着那飞快远去的身影,苏白不禁失笑。
邀月疑惑道:"为何要让他去报信?若那老鼠真躲在谷里,这不是打草惊蛇?"
苏白轻笑道:"宫主想得太简单了。就算这老头不去报信,公孙止会不知道我们来了?说不定我们刚进谷,那只老鼠就察觉了。"
邀月眼神一冷:"你是说...那老鼠专门在等我们?"
苏白目光深邃:"也许他东躲西藏这么久,就是要在这里设局埋伏你。"
"等着看吧,这谷里怕是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你这小鱼儿上钩呢!"
邀月先是不屑冷哼:"敢招惹本宫,定要叫他付出代价!区区鼠辈也配埋伏我?"
说着忽然反应过来,狠狠瞪了苏白一眼,脸颊微红怒道:"注意你的用词!谁是小鱼儿?"
"本宫若是鱼,也该是北冥天池里的鲲鹏!"
苏白瞧着邀月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不禁摇头叹气,低声嘀咕:
"这女人自恋的毛病真是没法治了......"
与此同时,山谷深处立着一座由灵竹和金丝草搭成的阁楼。竹楼清雅中透着华贵,宛如高人隐士的居所。
楼内,公孙止正盘腿打坐,五心朝天,运功调息。他头顶冒出缕缕白雾,如云似烟飘出窗外,将竹楼衬得仙气缭绕。
楼外仆人们看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崇拜:
"谷主真是神仙下凡!"
"要不是谷主淡泊名利,江湖上那些号称五绝的高手,给他提鞋都不配!"
"说得对!谷主武功天下第一!"
听到这些奉承话,二楼打坐的公孙止嘴角微微上扬。
突然,阴影处传来一阵刺耳的冷笑:
"嘿嘿嘿......"
"你这**功是门蠢功夫,破绽百出。照这么练,这辈子都别想突破大宗师......"
笑声中,一辆精巧的金色轮椅从暗处滑出。轮椅做工考究,暗藏机关,一看就是宝物。
可坐在轮椅上的,却是个身材比孩童还矮小的侏儒。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狡猾和恶毒,仿佛在讥笑世上的一切,怎么看都不像个孩子的眼神。
这目光让人心生畏惧,甚至不敢与他直视,唯恐下一秒他就会变成一头要吃人的恶狼。
这个侏儒,正是苏白和邀月所说的那只“死老鼠”。
十二星相之首——魏无牙!
作为十二星相的老大,他在江湖上的名声极差,简直臭不可闻。
在他手下,这十二星相十年来坏事做尽,恶名不输当年的江湖十恶人,在武林中混出了不小的名头。
只不过,这名声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而是凶名赫赫、臭名远扬,恶行累累,足以让江湖中人一听就脸色大变,心生畏惧。
此刻,听到那尖利刺耳的声音,公孙止身子一颤,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嘴上却毕恭毕敬地说道:
“魏前辈,您……出关了?”
“呵呵,看来你对魏某活着出关,不太满意啊,公孙……”
魏无牙眼神阴冷,似笑非笑地盯着公孙止,目光中透着几分危险。
公孙止顿时觉得后背发凉,如坐针毡,甚至不敢抬头与这个如妖魔般的男人对视。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该死!”
“这老怪物怎么跑到我的绝情谷来了?”
“他想对付谁,关我公孙止什么事?害我还得得罪一个大仇家……”
“连魏无牙都招惹不起的人,我能惹得起?”
各种念头在公孙止脑中翻涌,
一时间,他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甚至想和这老鬼拼了。
就在这时——
魏无牙那刺耳的笑声再度响起,像金属摩擦般让人浑身难受。
"怎么?你也想对我动手?"
"奉劝你安分点,就你那点本事,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
语气冰冷,却透着十足的狂妄。
公孙止很清楚,这只鼠精并非虚张声势。
他真的具备这样的实力。
而且他的手段,远比想象中更为骇人!
想到这里,公孙止喉结滚动,强作镇定地拍胸脯道:
"前辈说笑了,晚辈怎敢造次!"
"家父与前辈素有交情,您就如同我的叔伯长辈!"
"无论有何吩咐,公孙止定当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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