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话别后,
便率大军启程。
城门外,
目送军队远去,
程昱眼神渐转凌厉。
城中豪族蠢蠢欲动,
正可借此良机彻底铲除。
"去军营。"
送别主公后,
程昱未返城内,
径自转向城外大营。
初平元年三月末,
豫州酸枣县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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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不绝的军帐营地中,十八路诸侯陆续集结,营盘相连,绵延二百余里。
联军营地边缘处,林阳一行人正在此处扎营。
"大人,联军竟无人前来相迎,实在有些失礼。"李刚见无人接待,面露不满之色。
其余诸侯到来时,皆有曹孟德亲自迎接。
"无妨,那些都是大人物。"林阳对此并不在意。此番会盟的诸侯皆为一郡太守,麾下兵马过万,哪个不比他这个县令势大?
"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先埋锅造饭。"林阳对李刚说道。他本就不是为讨伐董卓而来。
正安排士兵做饭时,营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林大人!"还未见人,先闻其声。只见一位七尺男儿带着随从快步走来,此人气度不凡。
"曹某有失远迎,实在惭愧!"来者正是会盟发起人曹操曹孟德。
"林大人虽为一县之长,仍心系汉室,特意前来会盟。曹某有所怠慢,实在过意不去。"曹操握着林阳的手,言辞恳切。
言谈间,一阵浓郁的香气忽然飘来。"咦,林大人,你们这是在......"
曹操闻着香味一时恍惚,竟怔在当场!
这浓烈肉香委实平生仅见!
"曹公来得正巧!"林阳掀开帐帘笑道,"若不嫌弃,便同饮一杯如何?"
说话间已引众人至营中空地。
但见火头军正分发饭食,两千将士人手两个粗瓷碗——左边是酱色鸡腿盖饭,右边浮着油花的牛肉面,每人案前还摆着肉馄饨、卤蛋并两根红肠。
曹操瞳孔剧震,佩剑穗子都在发抖:"这...这是军中常例伙食?!"
肉香蒸腾中,但见士卒们狼吞虎咽。曹孟德盯着少年兵啃的鸡腿,喉结不自主地滚动——那酥皮分明还泛着油光!
何止奢侈!
他募得卫弘资助数万金,今日宴请诸侯也不过宰了三头牛。寻常士卒能分到指头大的肉丁都算体面,眼前这伙食竟比帅帐酒席还丰盛!
"取碗箸来!"林阳一声令下,李刚即刻端上十碗鸡腿饭。酱汁浸润的米饭上横卧着油亮鸡腿,夏侯惇的肚子突然"咕"地作响。
"诸位莫不是嫌饭菜粗陋?"林阳指尖轻叩桌案,目光扫过曹操抽搐的嘴角。
十八路诸侯今日齐聚!
林阳扫视众人,除曹操、孙坚外,
其余皆不入他法眼!
"哈哈,林大人盛意相邀,曹某却之不恭了!"
曹操朗声大笑,接过鸡腿饭便大快朵颐。
卤鸡腿的浓香刚一入口,
曹操与夏侯惇等人顿时怔住——
这滋味实在绝妙!
现代沙县卤味的冲击力,
让山珍海味都黯然失色。
"香!真乃人间至味!"
夏侯惇吃得毫无顾忌。
他虽尝过鸡腿,
这般美味却是生平首遇。
转眼碗底朝天,
众人仍不满足地舔着嘴唇。
倒非食材珍贵,
而是这卤香滋味——
当世根本未曾得见!
"林大人,军中伙食素来如此?"
曹操望着那些添饭的士兵,
心中实在震撼。
即便大汉精锐,
也难有此等待遇。
"倒也未必。"林阳笑道,
"平日虽无鸡腿饭,
但卤蛋、肉肠管够,
顿顿管饱!"
此言一出,
曹操与夏侯惇双双瞪圆了眼睛——
这等军粮供给,
简直闻所未闻!
刹那间!
夏侯惇的视线掠过林阳麾下兵卒!只见士卒个个气色饱满,筋肉虬结,身躯魁梧异常!这等体魄,唯有军中悍卒方能比拟!
片刻沉寂后——
"谢过林大人款待!"
曹操与林阳简短客套后,便领着夏侯惇等人离去。行出营帐许久,曹操面色渐沉。
"诸位有何见解?"他望向身侧夏侯兄弟。林阳军中伙食之丰盛,实在令人心惊!这般奢侈供给——鸡蛋、鸡腿、肉肠,哪样都不是寻常士卒能享用的!
夏侯渊沉吟道:"观其士卒体魄,定是常年肉食滋养所致。"食肉之兵与啖粥之卒,差距判若云泥。林阳麾下那些虎背熊腰的健卒,绝非粗粮能养成。
"若孤亦得此等精兵..."曹操遥想林阳军容,眼中难掩艳羡。寻常士卒强弱,首重筋骨气力。这般体格的兵卒稍经战阵,必成虎狼之师!
"主公莫作他想,除非能供他们顿顿肉食。"夏侯渊当即泼灭曹操幻想。
"顿顿食肉!"曹操不禁苦笑,"这般耗费,普天之下何人供养得起?"细细盘算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根本负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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