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娘快起身。”沈夜伸手扶起柳娘,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素白的手背,软乎乎的触感带着微凉的汗意。他语气郑重,玄色执魔袍衬得身形愈发挺拔:“斩妖除魔、惩办恶吏本是镇魔司的本分,你愿配合,我定不会让墨三白白枉死。”
柳娘被他扶着坐在灵木椅上,素白丧服的裙摆铺展开,勾勒出浑圆的臀线。她抬头时,眼角还挂着泪痕,小巧的脸蛋泛着红,左嘴角的泪痣随着呼吸轻轻晃,像颗沾了露水的樱桃:“沈大人,您说吧,要我怎么做?”
沈夜俯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颈侧,惹得她浑身一颤。他声音压得极低,字字清晰:“你传讯给王巡使,就说……你找到了墨三藏的灵晶账册,想跟他‘谈谈’。地点选在城南的‘凝露茶坊’,那里人少,方便他动手。”
柳娘的身体瞬间僵住,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尖泛白:“这……这会不会太危险?他要是发现是圈套……”
“他不会。”沈夜直起身,目光锐利如刀,“王巡使现在最怕账册曝光,只要你说有账册,他就算怀疑,也会来。你只要装作害怕,想拿账册换平安,他定会放下戒心。”他抬手,轻轻捏了捏柳娘的脸颊,软肉在指尖微微陷下,“放心,我会在茶坊外布置人手,不会让你出事。”
柳娘的脸颊更红了,心跳得飞快——沈夜的靠近带着压迫感,却又让她莫名安心。她咬了咬唇,最终点头:“好,我听沈大人的。”
沈夜满意地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柳娘拉住衣袖。她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又几分依赖:“沈大人……账册的事,我该怎么说才像真的?”
“就说墨三把账册藏在灵木柜的暗格里,你收拾遗物时偶然发现的。”沈夜抽出衣袖,语气平淡,“别多说,越简单,越让他信。”
说完,他大步走出竹楼,玄色袍角扫过门槛,没入夜色。柳娘坐在椅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缓缓抬手,摸了摸颈侧——那里还残留着沈夜的气息,让她浑身都软乎乎的。
沈夜赶回镇魔司时,已是亥时。议事厅里还亮着灵灯,苏凝霜和周虎正坐在案前,神色凝重。
苏凝霜倚着桌案,月白主事袍的袍襟被胸前的饱满撑得鼓鼓的,像揣了两颗暖玉。她的脸蛋小巧,眉眼弯弯的,却没了往日的娇憨,眉头紧蹙,看着案上的玉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边缘。
周虎坐在对面,手里捏着一枚传讯玉简,脸色难看——他查了一天,只查到李清确实在“聚灵赌坊”欠了债,却没查到李清和墨三的借贷记录,更关键的是,李清说自己杀人当晚去见墨三,可他的邻居却说,李清当晚戌时就出门了,比他供认的时间早了一个时辰。
“沈夜,你可算回来了!”周虎看见沈夜,猛地起身,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又几分不甘,“我查了李清的行踪,他撒谎了!他说亥时去见墨三,可邻居说他戌时就出门了,这中间一个时辰,他去哪了?还有,聚灵赌坊的人说,李清欠的是黑风寨的灵晶,根本不是墨三的!”
沈夜走到案前坐下,拿起周虎递来的玉简,扫了一眼,语气平淡:“李清是替王巡使顶罪,他的供词本就漏洞百出。你查到的这些,只能证明他在撒谎,却定不了王巡使的罪。”
“那你查到什么了?”苏凝霜抬头问道,胸前的饱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月白袍料下的曲线诱人得很。她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粉,像是累得有些倦,却依旧透着股少女的娇憨。
“我去了墨三的竹楼,刚好碰到王巡使的人——搜魔系的柳川,打着‘搜查黑风寨线索’的幌子,在找墨三的账册。”沈夜放下玉简,目光扫过两人,“柳娘说,墨三生前跟王巡使有勾结,王巡使欠了墨三一大笔灵晶,还不上,就用镇魔司的消息抵账。”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还查到,王巡使的妻子在灵虚宗修行,儿子也在那里拜师,每年要花上千枚中品灵晶。可他一个巡使,俸禄不过百枚中品灵晶,这些钱,哪来的?”
周虎的眼睛亮了:“这么说,王巡使是因为欠墨三的钱,又怕账册曝光,才杀了墨三?”
“不止。”沈夜摇头,“墨三的账册里,恐怕还记着王巡使跟黑风寨勾结的证据——比如私放魔修、倒卖制式灵器。这些要是曝光,王巡使不仅会被废去修为,还会被打入锁魔塔。”
苏凝霜的脸色沉了下来,她捏着玉简的手指泛白:“总司刚才传讯来,说这案子性质恶劣,让我们尽快送检结案,最好明天之内公布结果,塑造镇魔司‘严惩内奸’的形象。”
“什么?”周虎猛地拍案,玉简掉在地上,“这分明是王巡使在背后搞鬼!他怕夜长梦多,想尽快把李清定罪,了结案子!”
沈夜却很平静,他抬眼看向苏凝霜,语气冷了几分:“明天,抓王巡使。”
苏凝霜和周虎同时愣住,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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