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宫童子踏云往朝歌赶的消息,已被大商的人道气运感知,内侍匆匆将消息传入皇宫时,帝辛正坐在龙椅上,把玩着从西岐缴获的青铜爵,听闻鸿钧要派童子传谕,脸上没有半分凝重,反倒嗤笑一声,将青铜爵扔在案上:
“鸿钧倒会装模作样,既不敢亲自来,又想管孤的事,传什么谕令,不过是替西方秃驴撑腰罢了。”
孔宣站在一旁,眉头微蹙:
“大王,鸿钧毕竟是天道代言人,他的童子既来传谕,若直接无视,怕是会落人口实,甚至引他出手规整。”
闻仲也附和道:
“是啊大王,不如先见那童子,听听鸿钧的谕令再做打算,若谕令过分,再拒之不迟,也免得让他寻到出手的理由。”
帝辛却摆了摆手,眼中满是不屑,根本没将紫霄宫的谕令放在眼里:
“见什么见?孤杀西方修士,是他们先诱骗百姓、抹黑大商;”
“孤护人族,凭什么要听鸿钧的规矩?他要传谕,便让那童子在宫门外等着,孤没空理会。”
话音刚落,帝辛忽然想起什么,目光转向殿外待命的黄飞虎,高声下令:
“黄飞虎!”
黄飞虎正站在殿外,听闻帝辛召唤,当即大步入殿,单膝跪地:
“末将在!”
“你即刻点齐五千玄甲卫,带十门重型火药炮,前往东胜神洲花果山。”
帝辛语气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花果山上有一块通体莹白的巨石,高约数丈,上覆青苔,你到了之后,不用查探,不用问缘由,直接用火药炮炸掉它,炸得粉碎,连一块拳头大的碎石都不许留!”
这话一出,殿内众人都愣住了。
黄飞虎更是满脸疑惑,抬头望着帝辛,忍不住问道:
“大王,这花果山远在东胜神洲,与西方、阐教都无牵扯,那巨石更是从未听闻有什么异动,为何要特意派军去炸掉它?”
孔宣与闻仲也满脸不解——
他们本以为帝辛会下令应对紫霄宫的谕令,或是防备西方二圣的报复,没料到帝辛竟突然关注起东胜神洲的一块巨石,这举动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帝辛却没解释,只是皱了皱眉,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强硬:
“没有为啥。孤让你去炸,你便去炸,照孤的命令做,不许有半分迟疑!”
黄飞虎虽仍有疑惑,却也知晓帝辛的性子——一
旦下了命令,从不愿多做解释,更不许下属推诿。
他当即不再多问,拱手领命:
“末将领命!即刻便去点兵备炮,前往东胜神洲花果山!”
说罢,黄飞虎起身快步出殿,没过半个时辰,便率领五千玄甲卫,推着十门重型火药炮,踏云直奔东胜神洲而去。
那重型火药炮比西岐之战中用的炮威力更甚,一炮便能轰塌一座小山,帝辛竟特意让黄飞虎带此炮去炸巨石,显然是铁了心要将那块石头彻底毁去。
殿内,闻仲忍不住上前问道:
“大王,那花果山的巨石究竟有何古怪?您为何要如此急切地将它炸掉?”
孔宣也点头附和:
“是啊大王,如今紫霄宫谕令将至,西方二圣也在虎视眈眈,此时派黄将军率军远去东胜神洲,若朝歌遇袭,怕是难以快速回援。”
帝辛却走到殿门口,望着东胜神洲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却没明说,只淡淡道:
“那块石头,留着迟早是祸患,如今趁它还未生变,炸掉最是稳妥。”
“至于朝歌,有孔宣道友坐镇,三霄与石矶也在边境布防,即便阐教与西方联手来犯,也能撑到黄飞虎回援,你们不必担心。”
众人见帝辛不愿多说,也不敢再追问,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各自去安排朝歌的防务——
毕竟帝辛虽行事出人意料,却从未有过失误,既然他说那块石头是祸患,那便必然有他的道理。
而宫门外,紫霄宫的童子已等候了近一个时辰,见皇宫内毫无动静,连个出来迎接的内侍都没有,忍不住皱起眉头。
他本以为自己奉鸿钧之命而来,帝辛即便再狠辣,也会亲自出迎,没料到竟被晾在宫门外,这般无视,显然是没将鸿钧的谕令放在眼里。
童子忍不住高声喊道:
“宫中人听着!吾奉鸿钧老祖之命,前来传谕人皇帝辛,为何无人出来迎接?还请人皇速速出殿接旨!”
可喊了数声,宫门外依旧静悄悄的,只有值守的士兵冷冷地盯着他,连一句回应都没有。
童子气得脸色涨红,却也不敢贸然闯入皇宫——
他知晓帝辛的狠辣,若真闯进去,怕是会落得与西方修士一样的下场,只能在宫门外继续等候,心中却已将帝辛的“无礼”记在心里,只盼着回去后向鸿钧禀报,让老祖好好教训这人皇。
消息很快传到了西方极乐世界。
接引与准提二圣正坐在莲台之上,静候紫霄宫童子的消息,听闻帝辛不仅无视鸿钧的谕令,将童子晾在宫门外,还派黄飞虎率军前往东胜神洲,要炸掉花果山的一块巨石,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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