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蛊罐店:靠吻返现变强后男主们都疯了
穿越修仙界,苏临绑定黑心蛊罐返现系统。
只要卖出蛊罐,她就能随机获得买家一项能力,顺便抽取手续费——男主的吻。
她兴致勃勃开店,第一位顾客竟是前世为护她而死的竹马将军。
男人红着眼将她逼入墙角:“卖别人蛊罐也要亲?”
她干笑想逃,系统提示却骤然响起:“新增永久客户:病娇弟弟。”
少年从背后贴近,气息危险:“姐姐的店……收手续费方式我很喜欢。”
苏临扶腰望天:这返现好像不太对劲?
直到某日,诸天万界大佬持蛊罐上门——
“老板娘,这次手续费……能分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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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沉沉压在青石板铺就的巷子里。风穿过狭窄的缝隙,带着一股子陈旧木料和隐约霉味的气息,呜咽作响,吹得檐下那盏孤零零的、糊着泛黄油纸的灯笼左摇右晃,光影破碎,明明灭灭,将巷口一块半朽的木招牌映得如同鬼魅——“往来古今,奇货可居”。
招牌下,是一扇虚掩的、漆皮斑驳的木门。门内,光线昏黄得近乎吝啬,只勉强照亮方寸之地。
苏临就站在这昏黄的中心。
她身上一件半新不旧的靛青布裙,头发松松挽了个髻,用一根木簪固定,几缕碎发垂在颊边。屋里陈设简单到近乎寒酸,一张缺了角的木桌,两把吱呀作响的椅子,靠墙的架子空空如也,只最上层孤零零摆着一个物件——那便是所谓的“蛊罐”。
罐身非陶非瓷,似玉非玉,触手温凉,质地难辨,颜色是一种沉郁的、仿佛能吸走所有光线的暗紫色,上面浮凸着极其古拙诡异的纹路,像是某种早已失传的符文,又像是活物蜷曲的痕迹。罐口蒙着一层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膜,微微搏动着,如同呼吸。
这便是她的依仗,她的“系统”实体化。
“蛊罐返现系统”,这名字听起来就不像什么正经路子。苏临初来这方全然陌生的修仙世界,茫然四顾,身无长物,只有脑子里多出的这一套古怪规则:穿梭不同时空节点,开设店铺,售卖蛊罐。买主付出代价,获得罐中随机封印的“机缘”——可能是一门功法,一件法宝,一缕先天之气,也可能……是一场足以噬主的劫难。而她,作为店主,除了赚取那点微薄的“差价”,真正的收益在于“返现”——随机获得购买者的一项能力或特质,以及,每次交易必须收取的“特殊手续费”。
想到那手续费的内容,苏临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又强行压了下去。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脸皮什么的,暂且寄存吧。她定了定神,目光投向架子上的蛊罐。按照系统提示,第一个“有缘”的顾客,今晚将至。
夜色,更深了。
“吱呀——”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陡然响起,不是风,是那扇虚掩的木门被从外推开。一道身影挟着门外更深的夜色与寒气,踏了进来。
来人极高,几乎要顶到低矮的门楣,肩背宽阔,将门框塞得满满当当。他穿着一身残破的玄色铁甲,甲片多处崩裂、翻卷,沾满暗沉的血污与尘土,边缘磨损得厉害,露出的内衬也是破损不堪。浓重的血腥气、汗味、还有战场特有的焦土与死亡的气息,随之扑面而来,瞬间冲散了屋内原本那点陈旧的霉味。
他的脸隐在头盔的阴影下,只能看到紧绷的下颌线,线条刚硬如同斧凿,唇色有些失血般的淡,紧抿着。唯有那双眼睛,在昏黄跳动的灯光下,亮得惊人,里面布满了血丝,沉甸甸地压着疲惫、警惕,以及某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他的目光如实质的刀锋,瞬间刮过屋内简陋的一切,最终死死钉在苏临脸上,以及她身后架子上那个唯一的蛊罐上。他的呼吸很重,带着肺部拉风箱似的杂音,握着腰间佩剑剑柄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此处……”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沙砾摩擦,“当真售卖……能改命逆运之物?”
每一个字都吐得艰难,仿佛耗费着所剩无几的力气。
苏临心脏猛地一跳。来了。她按捺住瞬间加速的心跳,面上竭力维持着一种近乎淡漠的平静,微微颔首,侧身让开,露出架子上那暗紫色的蛊罐。“只此一物,不二价。”
男人上前两步,铁甲随着动作发出沉重而冰冷的撞击声。他死死盯着那蛊罐,眼底的血色更浓,那疯狂之色几乎要溢出来。“代价……是什么?”他问,声音压得更低。
“视所求而定。”苏临按照系统灌输的标准回答,语调平平,“蛊罐自会衡量。或许是你的部分寿元,或许是一门你珍视的功法,或许是……一段记忆。”她顿了顿,抬眼,迎上对方那双布满血丝、却异常明亮的眼睛,“而我的手续费,另算。”
男人似乎根本没仔细听她后面的话,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蛊罐吸引了。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猛地抬手——那是一只布满厚茧、伤痕累累的大手,指甲缝里还嵌着黑红的污迹——指向蛊罐,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我要一场胜仗!三日后,落鹰涧!我要赢!我的兵……不能再白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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