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春华姐姐别害羞了。”陈圆圆拉着她走到朱由检面前，“伺候陛下可是天大福分呢。来，妹妹教你。”
陈圆圆开始动手，解开张春华身上那件黑色紧身劲装。
张春华身体紧绷如冰雕，任由陈圆圆摆布。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无尽羞耻和一丝丝期待。
当那件象征杀手身份的劲装被褪下，露出里面同样黑色的贴身内甲时，朱由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张春华的身材不像陈圆圆那样丰腴，却充满力量感。高挑纤细，没有一丝赘肉，每寸肌肤都紧致富有弹性，如最矫健的猎豹。
“陛下您看，春华姐姐身材多好呀。”陈圆圆声音带着蛊惑。
朱由检缓缓起身，走到张春华面前。
张春华低着头不敢看他，长睫毛不停颤抖，显示内心极度不平静。
朱由检伸手轻抚她冰冷的脸颊。
触手一片冰凉，却又细腻如玉。
“春华，抬起头来。”朱由检说道。
张春华身体一颤，还是顺从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
朱由检在她眼中看到了羞涩，紧张，无措，但更多的是那份深入骨髓的忠诚。
“今晚，朕要你学的不是如何杀人。”朱由检声音低沉沙哑，“而是如何做一个只属于朕的女人。”
他不再多言，直接将她和陈圆圆一起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内帐那张宽大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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