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豪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汪总,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好,我明天就让团队联系你们汪氏集团,期待与你们汪氏集团的进一步合作。”
等这位中东富豪走后,一位同行的华国记者小声问:“汪总,您难道不生气吗?他们这些男人总是这样,把我们女性的成功归结到婚姻和外貌上,总是不愿意承认我们的能力与本领。”
我轻啜一口饮料,淡淡道:“生气解决不了问题。但智慧可以。我不能改变他们的偏见,但我可以引导对话走向价值。只要我把话题拉回技术、合作与未来,他们就不得不认真对待我。”
我看着这位华国女记者顿了顿,目光深远,继续说道:“而这就是我的权力——不是靠身份,而是靠不可替代的专业与格局。”
这位女记者望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又轻轻叹了口气:“可有时候,我真觉得不公平。您创造了这么大的企业价值,带领汪氏走到世界前十,可媒体头条写的却是‘单身女强人的情感空白’,是‘她到底有没有男人能驾驭她’这种话题……好像一个女人,哪怕站在了山顶,只要身边没有伴侣,就还是‘不完整’的。”
我闻言,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远处觥筹交错的人群中,嘴角浮起一抹淡而深远的笑:“你说得对。这个世界,对成功的定义,常常是男性的标准。他们用财富、权力、地位来衡量男人,却用婚姻、年龄、外貌来评判女人。可我始终相信——”我转回视线,直视记者的眼睛,“真正的完整,是灵魂的自足,是理想的实现,是知道自己为何而战,并且从未退缩。”
女记者频频点头,深以为然。
我顿了顿,声音轻却有力:“我三十多岁,未婚,单身,但这不代表我‘缺失’了什么。我拥有全球最顶尖的研发团队,我主导着改变行业的技术革命,我每天做的决策影响着几十万员工、亿万用户的生活。这些,才是我的‘完整’。”
女记者点点头,语气渐渐坚定:“可他们还是会说,您太‘强势’,太‘锋利’,不够‘温柔’,不像个‘女人该有的样子’。”
“那什么是‘女人该有的样子’?”我反问,眉宇间带着一丝锐利,“是温顺地坐在角落,微笑点头,从不挑战权威?是把野心藏起来,把才华收起来,只为显得‘好接近’?可笑。我穿高跟鞋,也穿战靴;我会品茶,也会在董事会拍桌子。我可以优雅地举杯,也可以在谈判桌上让对手无路可退。这些,都是我,都是‘女人该有的样子’——因为女人,本就不该被定义。”
女记者听得入神,眼中泛起光:“汪董事长,您说得真好……可真正能够做到您这样,得有多难?”
“难,但值得。”我轻轻放下酒杯,指尖在杯沿上停留片刻,“难在每一次被轻视时,仍要保持风度;难在每一次被质疑时,仍要拿出十倍的实力去证明;难在明明可以妥协换一时安宁,却偏要选择坚持换长远尊重。但我从不后悔。因为我清楚,我不仅仅代表我自己,我也代表了千千万万正在努力突破天花板的女性——她们在实验室、在工厂、在创业路上,在每一个不被看好的角落,默默发光。”
我语气一转,带着几分温柔的坚定:“所以,我不能软弱,不能退让,更不能因为几句闲话就怀疑自己。我要让他们看到,一个女人,可以既智慧又强大,既理性又深情,既独立又温柔。而这一切,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来加持。”
女记者深吸一口气,像是被注入了某种力量:“汪董事长,我突然明白了。您不是在‘应对’偏见,您是在重新定义规则。”
我笑了,这次的笑容格外明亮:“没错。我不需要融入旧规则,我要做的,是和你们一起,建立新规则。让未来的女孩们,不再被问‘你怎么还不结婚’,而是被问‘你打算改变世界吗’?”
我举起酒杯,轻轻碰了碰女记者手中的杯子,声音清亮如风:“这位女士,让我们为新规则,干杯。”
“为新规则,干杯。”女记者郑重回应,眼中已满是信念。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声里,没有委屈,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历经风雨后的从容与坚定。我们知道,前路依然漫长,偏见不会一夜消失,但只要有一个女人站得更稳、走得更远,后来者便多了一分勇气。
而此刻,在硅谷的夜色中,那杯未饮尽的鸡尾酒,映着星光,也映着一个新时代的倒影。
峰会第三天,一场关于“AI伦理与全球治理”的圆桌论坛将气氛推向高潮。主持人是《连线》杂志主编,嘉宾包括谷歌前AI负责人、欧盟数字政策专员、一位非洲科技领袖,以及来自华国汪氏集团的我。
讨论到AI监管时,欧盟专员强调:“我们必须建立严格的法律框架,防止AI滥用。比如,面部识别技术应在全球范围内暂停使用。”
我微微皱眉,随即举手:“我尊重欧盟的谨慎,但我必须提出不同意见。暂停技术发展,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在华国,我们用AI帮助视障人士‘看见’世界,用AI预测山体滑坡、洪灾,挽救成千上万人的生命。如果因为潜在风险就全面叫停,那等于因噎废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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