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魔都,黄浦江上薄雾未散,朝阳在陆家嘴的玻璃幕墙群中投下金色的光带。汪氏集团总部大厦巍然矗立,如同一座现代科技与权力的灯塔。顶层的董事会会议室,长桌如墨玉般沉静,四周落地窗将整座城市尽收眼底。今天,这里将决定一场足以震动全球科技界的并购案——汪氏集团拟以280亿美元全现金加股权置换方式,收购泡菜国多星电子旗下手机业务板块“多星移动”(Samsung Mobile)。
这是汪氏集团历史上最激进的一次海外并购提案。多星手机,全球智能手机市场占有率长期位居前三,拥有强大的品牌、供应链与专利池,但近年来受高端市场挤压、创新乏力与内部管理僵化影响,其手机业务连续六个季度亏损,股价持续低迷。而汪氏集团,凭借在AI芯片、智能终端与物联网生态的全面布局,已稳居全球科技前十,正寻求从“技术引领”迈向“全球生态主导”的关键跃升。
会议室内,十二位董事陆续落座。我——汪绿萍,董事长兼CEO,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套装,发髻高挽,眼神如刃。我轻轻敲了敲会议桌,声音清亮:“各位,今天我们要讨论的,不是一次简单的并购,而是一次战略跃迁。收购泡菜国多星移动公司,将使我们一举获得全球最成熟的高端手机渠道网络、超过三万项核心专利,以及覆盖180个国家的售后服务体系。这不仅是一次‘补强’,更是一次‘颠覆’。”
话音未落,董事席上已响起低语。财务总监李维第一个开口,语气谨慎:“汪总,我理解战略意图,但280亿美金不是小数目。我们目前现金流虽充足,但若完成收购,研发预算将被迫压缩至少30%。而且,据我们所知,泡菜国多星移动公司连续亏损,整合风险极高。我们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微微颔首:“李总,你的担忧我完全理解。但我要提醒大家,错过这次机会,可能意味着我们永远无法真正打入欧美高端消费市场。苹果与谷歌已形成生态闭环,而我们,即便技术再强,也始终是‘外来者’。多星移动虽然亏损,但其品牌认知度、渠道深度与用户忠诚度,是金钱买不来的。我们收购的不是一家亏损企业,而是一个通往全球的‘入口’。”
“入口?”技术副总裁陈明冷笑一声,推了推眼镜,“汪总,我尊重您的远见,但我必须反对。多星的技术架构与我们完全不兼容。他们的系统是封闭的Tizen生态,而我们坚持开源鸿蒙+AIOS双轨战略。强行整合,只会造成技术内耗。而且,他们的研发团队文化保守,抗拒变革。我们怎么融合?靠‘文化输出’吗?”
我目光沉静地看向他:“陈总,技术差异不是障碍,而是机会。我们不需要他们沿用旧系统,而是用我们的AIOS重构多星手机的底层逻辑。我已经与鸿蒙团队沟通,三个月内可完成系统迁移原型。至于文化问题——”我顿了顿,“并购从来不是‘吞并’,而是‘共生’。我们不强求他们改变,而是用我们的创新机制激发他们的潜能。汪氏的‘创新工坊’模式,已经在东南亚子公司验证成功。我们可以复制。”
“可人事呢?”人力资源总监赵岚忧心忡忡,“多星总部在首尔,高管团队几乎全是韩籍,语言、文化、管理风格差异巨大。我们派谁去接管?谁又能真正驾驭那支骄傲的团队?我担心,不是我们整合他们,而是他们拖垮我们。”
我站起身,走到巨幅全球市场图前,指尖落在东亚与北美区域:“赵总,我计划设立‘全球双总部’机制:上海负责战略与AI核心技术,首尔保留研发与本地运营中心。我本人将亲自兼任多星移动临时CEO三个月,建立信任,推动融合。同时,我们不裁员,反而追加投入10亿美元用于员工再培训与创新激励。我们要让他们看到,加入汪氏,不是‘被收购’,而是‘被赋能’。”
董事们一片哗然。副董事长周振国猛地站起:“汪总,你亲自接管?这太冒险了!集团还有三大AI项目在关键节点,你若分身乏术,谁来主持大局?而且,你一个华国人,去领导一个韩国团队,文化隔阂怎么破?他们会不会认为我们是在‘殖民’?”
会议室瞬间安静。我缓缓转身,目光如炬:“周董,我理解你的顾虑。但正因为我是一个华国人,一个女性,一个从零开始把汪氏带到世界前十的人,我才更懂得——尊重,比权力更重要。我去首尔,不是去‘统治’,而是去‘倾听’。我已经安排了韩语速成班,下周开始学习。我也邀请了多星前CEO金泰勋作为顾问,参与整合。我们要做的,是建立一座桥,而不是一堵墙。”
我语气渐强:“各位,我们不是在做一次‘财务投资’,而是在下一盘‘文明级别的棋’。五年前,没人相信华国企业能做高端芯片;三年前,没人相信我们能打破操作系统垄断。今天,同样会有人说:‘汪氏吞不下多星。’但我要说——”我顿了顿,声音如铁,“我们不仅要吞下,还要消化,还要让它成为我们走向世界的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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