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地犬吓得魂飞魄散,在凌霄宝殿里东躲西藏,时不时还撞到旁边的仙桌,把上面的文件、茶杯全撞在地上,场面混乱得像被台风过境。
“怎么了怎么了?” 王母听到动静,从寝宫里跑出来,看到满地的水、泡坏的光碟,还有追着狗跑的玉帝,当场就炸了 —— 那些光碟是她最爱的剧,限量版还没来得及看,居然全泡坏了!
“我的剧碟!” 王母冲过去,拿起一张泡坏的光碟,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是我托了三个仙偶剧导演才弄到的限量版!你居然给我泡坏了!” 她转头对着玉帝喊,“不仅要让它赔光碟,还要把天河的水抽干、把街道拖干净、把太白金星的材料和天蓬的工具房修好!所有费用,全算在二郎神头上!”
玉帝立刻点头:“对!全算在他头上!让他赔!不赔就扣他全年俸禄!”
而此刻的老君府邸,二郎神正拿着钱袋,给老君结 “缩小丹” 的费用 ——500 仙币,刚从仅剩的俸禄里抠出来,手里还攥着老君写的 “收条”,心里正盘算着 “剩下的俸禄能不能撑到蟠桃宴”。
兜里的通讯符突然响了,看到是玉帝的名字,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接起:“陛下,怎么了?”
“怎么了?你家狗把天河的水引上岸,淹了我的办公室,泡坏了我给王母的限量版光碟!” 玉帝的声音里满是愤怒,还夹杂着王母的哭喊声,“你赶紧来凌霄宝殿!赔偿费全算你的,要是不来,我就把你和你家狗一起关天牢!”
二郎神拿着通讯符,又看了看手里的收条,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哭出来。他对着通讯符,声音带着哽咽:“陛下,我的俸禄…… 半年都不够赔的啊!缩小丹刚结了 500,现在又要赔光碟、抽河水、修工具房…… 我真的没钱了!”
“没钱也得赔!” 玉帝根本不听,“这是你家狗闯的祸,你不赔谁赔?限你半个时辰内来凌霄宝殿,不然后果自负!” 说完,就挂了通讯符。
老君看着二郎神崩溃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这师父当的,比我炼丹还累。快去快去,别真被关天牢了,不然你的欠条都没人还了。”
二郎神点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拔腿就往凌霄宝殿跑。一路上,他看到被水淹的街道、泡坏的材料铺、飘在水里的工具,心里的绝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 他算了算,限量版光碟一套要 8000 仙币,抽干天河的水费要 5000,修工具房和材料铺要 3000,加起来 仙币,相当于他三年的俸禄,就算扣光全年的,也还差一大半。
“我的俸禄…… 我的钱包……” 二郎神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哀嚎,“这只狗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闯祸啊!”
而此刻的凌霄宝殿,哮地犬已经被天蓬抓住了,正蹲在地上,尾巴夹在腿中间,看着玉帝和王母愤怒的样子,委屈地 “呜呜” 叫。天蓬抱着胳膊,对着玉帝说:“陛下,这狗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学控水术跑偏了,要不…… 让二郎神赔了钱,就饶了它这一次?”
“饶了它?” 王母瞪着哮地犬,“我的限量版光碟全泡坏了,怎么饶?必须让它记住教训!” 她对着旁边的太监吩咐,“去把二郎神的赔偿清单拿来,加上这次的 仙币,让他签字画押,分十年还清!”
太监领命而去,没一会儿就拿着清单回来。二郎神正好赶到,看到清单上的数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十年……” 他看着清单,又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哮地犬,心里默默想,“我这一辈子,怕是都要为这只狗还债了。”
“签!” 玉帝把笔递到二郎神面前,“不签就关天牢!”
二郎神只能硬着头皮,在清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他的手在发抖,字迹比平时潦草了很多,每一笔都像在割他的肉。
而躲在凌霄宝殿暗处的摆烂仙尊眼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赶紧通过水晶球汇报给摆烂仙尊:“尊上!太好了!哮地犬水淹玉帝办公室,泡坏了王母的限量版光碟,二郎神又要赔 仙币,现在他已经欠了一屁股债,十年都还不清!”
摆烂仙尊坐在躺椅上,手里把玩着灵体屏蔽雾的启动符,听到汇报后,笑得差点从躺椅上起来:“好!太好了!二郎神越穷,越没心思管其他事,我们的计划就越容易成功!你继续盯着,要是这只狗再闯祸,就想办法让它破坏蟠桃宴的筹备,比如咬坏宴席的餐具,或者弄脏王母的礼服,让天庭更乱!”
“是,尊上!” 小仙童赶紧答应,心里兴奋不已 —— 离蟠桃宴只有两天了,只要再让哮地犬闯几次祸,天庭就会彻底混乱,尊上的计划就能顺利实施!
而此刻的二郎神,签完清单,抱着哮地犬,慢慢走出凌霄宝殿。哮地犬趴在他怀里,用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嘴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像是在道歉。二郎神摸了摸它的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啊你,下次能不能别学什么技能了?安安静静待着,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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