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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我倒有个主意。
一旁的珍妮突然开口。
珍妮能有什么办法?
港岛不同于内地。总完全可以收购TVB股份,取得控股权后,这些艺人不就都是您的人了吗?
对!
当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很多需要求人的事,砸钱就能解决。
珍妮,这事交给你办,有把握吗?
资金到位就没问题。现在的TVB早不是当年的TVB了。
那就全权交给你处理,需要我出面时再说。
明白。
郭天王没想到远如此阔绰,连经纪人珍妮都变得底气十足。
收购TVB只是开始,接下来还要买什么?
好莱坞的派拉蒙吗?
送走郭天王和珍妮后,远留在公司为《舌尖上的中国-冬季篇》录制旁白。
纪录片的剪辑进度很快。由于远此前与和乐儿合作的电影已被搁置,后期团队正好空闲,便转而投入《舌尖》的剪辑工作,时间安排得紧凑高效。
圣诞节临近。
原本小鲜肉韩路的演唱会定在圣诞夜,但经过传媒公司的 ** ,演出彻底取消,他本人也在网络上消失无踪。
此刻的韩路被关在传媒公司的练习生基地,没有手机,独自蜷缩在训练室,茫然无措。
公司并非放任不管,但管理方式与常规练习生天差地别——他经历过正规训练,太清楚其中的区别。
每天八点,老师机械地安排舞蹈和声乐练习,午休后继续,直到晚间十点多才放他回宿舍。全程无人交流,仿佛他是透明人。
三天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雪藏了。
解约需支付两千万违约金。以他此前的人气,根本无力承担。若有手机,或许还能求助粉丝,但眼下连这点希望也被掐灭。下次允许回家已是春节,两三个月的沉寂足以让粉丝转投他人。
他彻底过气了。唯一“仁慈”的是远提供食宿,每月发放三千元底薪。十年合约期满后,至少能攒下一笔生活费。
韩路演唱会的取消在京都激不起半点水花,但远的演唱会却是全城焦点。尽管宣传海报将他置于C位,实际他仅与和乐儿合唱一曲。
这场演唱会计划持续三小时,共演唱二十首曲目。若将青霉素乐队视为一位表演者,则共有五位艺人登台。然而远仅出场一次,其他每位需献唱四五首歌曲。宣传海报却给人错觉,仿佛远是核心主角,其余艺人只是特邀嘉宾。
五万门票开售即被秒空,全程仅用十四秒。
值得注意的是,最低票价定为五百元,而远亲自敲定的内场最高价达万元。
即便如此仍一票难求。
黄牛党此次恐难有作为。
购票采用实名制,每人限购一,入场时需刷身份证核验。
**传媒公司联合京都警方特别设计了这套防黄牛机制。
但五万票仍在十四秒内售罄。
远是否盈利?
当然赚得盆满钵满。
所有广告位提前售出,仅广告收入就足以举办十场同规格演出,门票收益尽数落袋。
远为同窗好友预留了观演席位,孟君君自然在列。
此前韩路事件的影响犹在,孟君君至今未对远释怀。
无奈之下,远决定以极端方式自证——他将与和乐儿同台献唱,让孟君君亲眼见证。
尽管预判孟君君大概率缺席,但这足以还远清白。
圣诞如期而至。
华夏虽不推崇西洋节日,但当下生活艰辛,人们渴望任何能带来欢愉的由头。再困顿的日子,逢节也要强颜欢笑。
京都晨雾中,整座城市若隐若现。
十步开外,人影已难辨轮廓。
鸟巢周边渐聚人潮。
众多摊贩驾着三轮小货,往来运送应援商品。
远的应援物占据主流,间或可见郭天王等艺人的周边。
演唱会晚上七点开始,现在才早上七点,鸟巢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商贩,他们盘算着今天能赚到平时一个月的收入。
太阳升起,雾气消散,不少外地赶来的歌迷陆续抵达鸟巢附近。
他们在北京没有其他去处,便提前过来,想找家咖啡馆或餐馆消磨时间,一直等到下午。
中午时分,一些记者出现在现场,对着镜头报道远首次演唱会的盛况,并随机采访路人。
“远?远是谁?”
记者尴尬地指了指大叔摊位上的应援物,一个发箍上印着远的名字。
“哦!你说他,我们也不认识,只是听说他今天开演唱会,粉丝多,能赚钱。”
记者原本以为这些人都是粉丝,结果高估了远的知名度,只好把目标转向年轻人。
“请问您是远的粉丝吗?”
“我不是远的粉丝,我是来看我老婆和乐儿的。”
男人一脸认真。
“和乐儿?您知道远跟和乐儿的绯闻吗?”
“绯闻?都说是绯闻了还能当真?和乐儿只能是我老婆!”
记者无奈,明明是远的演唱会,怎么采访对象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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