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的城门洞,已然变成一片修罗场。黑旗小队炸开的洞口处,清军守卫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顺着青石板流淌,在夜色中泛着暗红的光泽。王虎率领队员们死守洞口,复兴二式短枪的枪声密集如雨,将试图反扑的清军一次次逼退。然而,张承业派来的增援部队已经抵达,数百名满营精锐手持大刀、长矛,如同潮水般涌向城门,嘶吼着发起猛攻。
“守住洞口!绝不能让他们冲进来!” 王虎嘶吼着,一枪射杀一名冲在最前面的清军士兵,鲜血溅到他的脸上,更添几分狰狞。他的左臂已经被长矛划伤,鲜血浸透了衣袖,却依旧死死握着短枪,不肯后退半步。
黑旗小队的队员们,个个浴血奋战。队员李三,大腿中了一箭,依旧单膝跪地,用短枪射击;队员赵勇,手臂被大刀砍伤,索性扔掉短枪,拿起地上的长矛,与清军展开白刃战;还有的队员,弹药用尽,就用石头、拳头,甚至牙齿,与清军拼死搏斗。他们知道,身后就是城外的主力部队,一旦洞口失守,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他们必须死战到底。
城外的复国军主力,看着城门洞内惨烈的厮杀,心急如焚。李锐亲自率领部队,推着撞车,朝着城门的另一侧猛撞。“用力!再加把劲!一定要尽快打开城门,支援黑旗小队!” 李锐大喊道,额头上青筋暴起,与士兵们一起推着撞车。
“轰!” 撞车重重地撞在城门上,原本就已经被炸开大洞的城门,再次摇晃起来。城墙上的清军守卫,被撞车的冲击力震得站立不稳,黑旗小队趁机发起反击,将洞口的清军逼退了数步。
就在这时,城内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张承业亲自率领剩余的满营精锐,朝着东门疾驰而来。他看到城门洞处的激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喊道:“所有人,不惜一切代价,夺回城门!绝不能让复国军进城!”
清军的攻势愈发猛烈,黑旗小队的伤亡不断增加,洞口的防线渐渐被压缩。王虎看着身边倒下的队员,眼中满是血丝,却依旧没有丝毫退缩。他知道,只要再坚持片刻,主力部队就能打开城门,到时候,胜利就属于他们。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城内突然传来一阵混乱的呐喊——王朗的部队,终于击溃了赵奎的叛乱部队!赵奎被王朗斩杀,叛乱的士兵要么被歼灭,要么溃散逃亡。王朗带着残余的数百名亲信部队,朝着东门赶来,支援黑旗小队。
“兄弟们,随我杀过去,支援复国军!” 王朗手持染血的佩刀,脸上满是伤痕,眼神却依旧坚定。他的部队虽然伤亡惨重,但士气高昂,朝着张承业的满营精锐发起了猛攻。
张承业没想到王朗竟然能击溃叛乱部队,腹背受敌之下,顿时陷入被动。他的部队既要应对城门洞内的黑旗小队,又要抵挡王朗部队的进攻,渐渐顾此失彼,攻势明显减弱。
“机会来了!” 王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大喊道,“兄弟们,跟我冲出去,与王朗将军会合!” 他率领剩余的黑旗小队队员,从洞口冲出,与王朗的部队并肩作战,朝着张承业的部队发起反击。
城外的复国军主力,也终于撞开了城门。巨大的城门轰然倒塌,李锐率领主力部队,如同猛虎下山般涌入城内,朝着清军发起猛攻。复国军的士兵们,装备着复兴二式步枪,火力凶猛,清军根本无法抵挡,纷纷溃败。
张承业看着涌入城内的复国军主力,知道大势已去,心中充满了绝望。他想要率军撤退,却被王朗拦住了去路。“张承业,你的死期到了!” 王朗怒吼着,挥刀向张承业砍去。
张承业拔出佩刀,与王朗展开激战。两人都是军中猛将,刀光剑影,打得难解难分。然而,王朗早已身受重伤,体力不支,渐渐落入下风。就在张承业的大刀即将砍向王朗的头颅时,王虎一枪射中了张承业的肩膀。张承业吃痛,大刀落地,王朗趁机上前,一刀将其斩杀。
“将军!” 就在王朗斩杀张承业的瞬间,一支冷箭从暗处射出,精准地射中了他的后心。王朗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看到一名隐藏在房屋顶上的清军弓箭手,眼中满是不甘和遗憾,随后重重地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将军!” 王朗的部众看到他倒下,发出震天的哀嚎,悲愤交加,朝着弓箭手的方向冲去,将其乱刀砍死。
王虎看着王朗的尸体,心中满是悲痛和敬佩。他对着王朗的尸体,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下令:“兄弟们,为将军报仇!彻底肃清城内的清军!”
失去指挥的清军残部,如同丧家之犬,朝着城内的府衙方向逃窜。张承业的嫡系部队,以及部分顽固的绿营士兵,退守府衙,紧闭大门,负隅顽抗。府衙的围墙高达三丈,墙上布满了射击孔,清军在里面架设了火炮和弓箭,想要凭借坚固的防御,拖延时间,等待援军。
复国军主力涌入城内后,立刻展开追击,将清军残部逼至府衙周围。然而,府衙的防御极为坚固,清军的火炮和弓箭威力不小,复国军几次冲锋,都被击退,伤亡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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