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东固脉定根基
建安二十五年的长江,烟波浩渺中藏着灵脉的律动。江东的“扬子江灵脉”自西陵峡蜿蜒东下,经武昌、建业至大海,沿途的“云梦泽”“太湖”如明珠般串联,灵气丰沛却因潮汐不定而时常紊乱。孙权站在武昌城的“望江台”上,玄色龙袍被江风拂动,腰间的“江东灵佩”——一枚融合了大秦炼气士“水纹符”与吴越“龙纹”的玉佩,正随着灵脉波动微微发烫。
“陛下,太湖灵脉的‘锁水灵阵’已修复七成。”谋士张昭捧着《江东灵脉图》上前,图上用青朱砂标注着新布设的阵眼,“周泰将军率修士在湖底埋下三十六个‘镇水灵桩’,桩顶镶嵌的‘玄冰玉’已开始吸收过剩的潮汐灵气,沿岸灵田的泛潮现象明显减少。”
孙权点头,目光扫过图上的建业:“长江灵脉的‘九环锁灵阵’进展如何?曹魏在合肥的‘土煞阵’屡次侵扰,若不稳固江防,称帝恐生变数。”一旁的陆逊躬身道:“臣已按大秦炼气士的残卷,在濡须口布下‘水龙阵’,阵眼用青铜铸造‘玄龟’雕像——此兽乃《山海经·中山经》所载‘能吐灵雾,镇水煞’的灵脉守护兽,可引长江灵气形成屏障,曹魏修士三次试探均被击退。”
江东的灵脉治理始于赤壁之战后。孙权深知“灵气稳则国稳”,效仿曹操的屯田制与刘备的灵脉修复,推行“江防与灵田并重”的策略。在长江沿岸,他设立“灵脉都尉”,由懂奇门遁甲的修士担任,负责巡查灵脉节点、修复受损阵纹;在太湖、钱塘江流域,推行“圩田制”——以灵竹、玄铁加固圩堤,堤岸刻“聚灵纹”,将湖水灵气引入农田,培育出“江东灵稻”,产量远超普通灵谷,成为支撑江东的粮食与灵气基础。
对于江东士族,孙权采取“融合与制衡”之策。吴郡顾、陆、朱、张四大族掌握着太湖周边的核心灵田与灵脉节点,孙权迎娶顾氏女为妃,任命陆逊(陆氏子弟)为“灵脉都督”,让士族参与灵脉治理;同时,重用淮泗来的北方修士(如吕蒙、周泰),以“军功丹道”激励他们开垦荒地、防御江防,形成“士族掌灵田,北士掌军阵”的平衡。陆逊将陆氏的“奇门水阵”与北方修士的“军阵炼神术”结合,创造出“水陆合阵”,在濡须口大败曹仁,证明了融合的威力。
为培养修士人才,孙权在吴郡重建“启灵院”,以江东的“水脉启灵术”为凡童开掘灵窍。与曹魏、蜀汉不同,江东启灵院更注重“水灵气亲和度”,凡童需在水中冥想三日,能引动水流者方可入学。院中教材融合大秦“水法”与吴越“巫祝术”,培养出的修士擅长水战、防御与灵脉沟通,成为江东水师的核心战力。吕蒙早年目不识丁,后在启灵院学习“水纹符”,竟能以灵力操控战船,白衣渡江奇袭荆州,便是江东修士培养的典范。
江东的防御体系以“长江灵脉”为核心。孙权命人在西陵、濡须口、采石矶等险要处布设“连环锁江阵”,阵纹沿用大秦炼气士的“水脉锁灵术”,以青铜柱为阵眼,柱身刻“玄龟纹”与“水龙符”,涨潮时引江水灵气形成护盾,退潮时释放煞气阻碍敌军。张昭还从民间寻得一本《越绝书》残卷,记载着越王勾践时期的“沿海防煞阵”,孙权命修士据此在东海沿岸布下“防倭阵”,抵御海上煞气与异族侵扰,确保江东灵脉无虞。
随着灵脉稳固与实力增长,江东内部称帝的呼声渐高。建安二十五年,曹丕篡汉称帝,建立曹魏;次年,刘备在成都称帝,建蜀汉。张昭、陆逊等大臣上奏:“汉祚已终,魏、蜀称帝,江东亦当正位号,以固灵脉法统。”孙权犹豫再三,终在众臣劝说下决定称帝,地点选在武昌——此地居江东上游,长江灵脉在此转折,灵气汇聚,且便于控制荆州与益州边境。
二、武昌称帝建吴祚
黄初二年秋,武昌的“鄂王城”遗址上,称帝大典的祭坛正在搭建。祭坛以“玄石”砌成,分三层:底层刻大秦“九环锁灵阵”纹,引长江灵气;中层刻江东“龙纹”,象征吴越传承;顶层供奉“传国玉玺”碎片——这是赤壁之战后从曹军手中缴获,虽不完整,却残留着汉室龙气,与江东灵脉产生共鸣。
大典前夜,孙权在帐中召见陆逊、张昭,手中摩挲着那枚“江东灵佩”:“明日称帝,需以灵脉信物证明法统。传国玉玺残缺,恐难服众,你二人可有良策?”陆逊取出一面“水镜”——镜面用太湖“水精”打磨,能映照灵脉流转:“臣已寻得长江‘玄龟’的背甲一片,甲上天然形成‘吴’字纹路,可与玉玺碎片共同作为称帝信物,彰显‘天命在吴,灵脉所归’。”
张昭补充道:“大典需请‘江神’见证。臣已命修士在长江边设‘祭江坛’,以三牲、灵稻献祭,吟诵《楚辞·九歌》中的‘河伯’篇,借巫祝术沟通江神,若江面出现‘玄龟显灵’之兆,则天意可证。”孙权点头,将灵佩与龟甲、玉玺碎片放在祭坛中央,三者灵气交织,形成一道淡淡的青光,预示着大典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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