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燕质奇遇与尸解仙缘
秦昭王十三年的燕国蓟城,质子府的角落积满尘埃。年仅二十的白起蜷缩在草榻上,玄色囚服上的血痕早已发黑。作为秦国派往燕国的质子,他已在这座异乡牢笼中度过了五个春秋。窗外传来燕军操练的呐喊,夹杂着对“蛮秦”的鄙夷,这些声音像针一样刺进他的心脏。
燕国的冬天格外寒冷,灵脉稀薄的蓟城连最低阶的“聚气符”都难以催动。白起自幼在秦国军营长大,虽未觉醒灵根,却练就一身铜皮铁骨,更精通军中搏杀之术。在燕国为质的日子里,他最大的慰藉是偷偷研读父亲留下的《军阵残篇》,书中记载的“玄甲阵”图谱被他摩挲得边角发白。
命运的转折发生在一个雪夜。燕国贵族因秦国攻韩而迁怒质子,将白起拖至城外乱葬岗活埋。冻土中的寒意渐渐吞噬意识时,他的指尖触到一块温热的古玉——这是他随身携带的唯一遗物,据说是先祖从祖巫祭坛旁所得。古玉遇血发光,一股苍凉的灵力涌入体内,白起在昏迷前仿佛看到无数甲士虚影从地下升起。
再次醒来时,白起发现自己身处一座地下古墓。墓室石壁上刻满诡异的符文,中央石台上躺着一具身着玄甲的古尸,手中握着一卷玉简。古尸的眉心与他胸前的古玉产生共鸣,一道残魂从玉简中飘出:“吾乃商末尸解仙,候汝千年矣。”残魂化作流光融入白起眉心,无数术法口诀瞬间印入脑海——这正是失传已久的“玄甲尸兵诀”。
按照玉简记载,白起在古墓中修炼三月。他以自身精血催动古玉,唤醒墓中三百具陪葬士兵的尸骨,以“尸解术”炼制为听候差遣的尸兵。这些尸兵刀枪不入,行动如电,眼中闪烁着幽冥之火。白起身着古尸留下的玄甲,手持青铜长刀,玄甲上的符文与尸兵产生共鸣,形成一道煞气护体的屏障。
此时秦国传来消息:秦武王举鼎身亡,诸公子争夺王位,在燕国为质的嬴稷处境危险。白起知道,这是回归秦国的契机。他率领三百尸兵夜袭燕军营地,尸兵以诡异的“幽冥步”穿梭于敌阵,青铜刀斩碎燕军的灵脉防御。白起亲手斩杀燕国主将,割下其首级悬于营门,燕人畏惧其神威,不敢追击。
护送嬴稷归秦的路途艰险异常。赵、魏、韩等国修士沿途拦截,试图夺取嬴稷作为要挟秦国的筹码。在太行山隘口,他们遭遇赵国“兽魂修士营”的伏击,赵军修士化作半兽形态,利爪能撕裂普通玄甲。白起祭出“尸山阵”,三百尸兵叠成小山,煞气冲天,竟吓得赵军妖兽四散奔逃。
渡过黄河时,秦军接应的船队尚未抵达,韩军修士已追至岸边。白起命尸兵列阵抵御,自己则跳入冰冷的河水,以精血为引催动古玉,竟短暂召唤出河伯虚影。巨浪滔天而起,将韩军战船掀翻,嬴稷望着水中如战神般的白起,心中埋下敬畏的种子。
历经半年跋涉,白起终于将嬴稷安全护送回咸阳。此时秦昭王已继位,宣太后芈八子临朝听政。当白起带着三百尸兵出现在咸阳宫前时,满城震动——没人能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质子,竟掌握着如此诡异霸道的术法。宣太后看着尸兵眼中的幽冥之火,又惊又喜,当即任命白起为“左庶长”,掌管秦国的“玄甲尸兵营”。
入宫谢恩时,宣太后以“子母蛊”试探白起忠心。她将一枚蛊虫置于酒中,笑言:“饮此酒者,即为我大秦心腹。”白起看穿蛊术却面不改色,一饮而尽。蛊虫入体后竟被他体内的尸解仙灵力吞噬,宣太后暗自惊叹其体质非凡,对这位新晋将领更加器重。
在咸阳的日子里,白起潜心修炼“玄甲尸兵诀”,同时研究秦国的灵脉分布。他发现咸阳城的地脉龙气虽盛,却因历代征战而残留着大量怨气,这些怨气正是滋养尸兵的绝佳养料。在城郊的乱葬岗,白起布下“聚煞阵”,将怨气引入尸兵体内,三百尸兵的战力又增三成,玄甲上的符文愈发清晰。
秦昭王四年,韩、魏联军攻秦,兵临函谷关。宣太后力排众议,任命白起为主将迎敌。临行前,白起前往太庙祭拜,在祖巫祭坛前,他胸前的古玉再次发光,与祭坛产生共鸣。白起仿佛听到先祖的低语:“以杀止杀,以煞镇煞,此乃汝之宿命。”他握紧青铜刀,眼中闪过决绝的寒光——属于杀神的时代,即将拉开序幕。
第二章 伊阙扬威与修罗金丹
函谷关的烽烟划破夜空,韩魏联军的“七星阵”在关外亮起,七道光柱直冲云霄,将灵脉之力汇聚成巨大的剑影,直指关隘。白起立于关楼之上,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三百尸兵列阵于城下,幽冥之火与敌军的灵脉光剑形成诡异的对峙。
“联军兵力十倍于我,且有金丹修士压阵。”副将忧心忡忡地禀报,手中的灵脉地图标注着敌军的布阵——韩军居左,魏军居右,兵力分散却相互呼应。白起的重瞳(修炼尸解术后觉醒的异能)能看穿阵法流转,冷笑一声:“此乃一盘散沙,韩魏各怀异心,必可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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