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不了!”刀疤脸拍着胸脯,“而且啊,老山老板,我今天来,是给你们带消息的。”他往茶杯里续了水,“昨晚张老板不是说有别的生意吗?他让我问问你们,有没有兴趣见识见识?”
老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像是被说动又不敢冒险:“是什么生意?靠谱吗?”
刀疤脸猥琐地笑了笑:“比玉石来钱快,还稳当。三天后下午,其力市城西的‘红木加工厂’,我带你们去看看。到时候不光有张老板的人,还有别的‘老板’也会去,都是做‘大生意’的。”他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你们要是觉得合适,咱们就搭个伙,保准你们半年赚够本。”
“这……”老山故作迟疑,“我们哥几个胆小,就怕……”
“怕什么?有我在!”刀疤脸拍着胸脯,“你们只需要带足本钱,其他的不用管。到时候看中哪门生意,跟我说一声,我来牵线。”
老山“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决心:“行!那到时候我们准时到。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危险的事我们可不干。”
“富贵险中求,想要赚钱肯定得冒点险。但我可以跟您保证,绝对是能让您有命赚钱,也有命花钱的生意。”刀疤脸笑得更得意了,又闲扯了几句玉石行情,才起身告辞,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后天穿得体面点,那边的老板都讲究派头。”
他走后,笑魔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这小子眼里的贪婪都快溢出来了,肯定是想从中间抽成。”
“正好,”老山端起茶杯,“他想赚差价,我们想找线索,各取所需。”他看向罗邦,“后天你跟我去,注意观察在场的人,尤其是他们互相称呼的方式——从称呼里能看出谁是头,谁是跟班。”
山鬼坐下,沉思片刻后对众人说:“这两天我们在附近自由活动,但还是要按规定执行,出行必须两人以上,不能单独外出。阿邦,你先把伤养养。笑魔,你把药准备好,到时候用得上。军刺、地雷,你们俩还是按往常一样,多出去看看附近的地形情况。另外昨天在野象酒吧留意到的花鼠,他肯定会有行动,而且刀疤脸和花鼠接下来的动作我们也要留意。狸猫、龙龟,你们两个轮流在客栈里勘察,时刻注意,避免突发危险,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山鬼安排好后,又叮嘱道:“大家都要保持精力充沛,提高警惕,以不变应万变。”
大家都表示明白,一定严格执行!罗邦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短刀。他有种预感,后天的“红木加工厂”,会比碾米厂更凶险,但也可能是他们接触到“恶蟒”的关键一步。
刀疤脸离开客栈后,在小镇一带逛着,正琢磨着是去酒吧喝一杯,还是去附近的小型赌坊玩一把。他刚打定主意想去旁边的迷情赌城玩两局后就往所在的位置方向走。
刀疤脸就这样走向迷情赌城,在转角口突然有人叫他:“刀疤脸,你最近在哪发财呢?”
刀疤脸回头一看,笑道:“哎呀,这不是花鼠哥吗?发什么财呀,正准备去旁边的迷情赌坊玩两把。”
花鼠听后说:“迷情赌坊啊,那地方倒是不错。哎,我最近运气不好,手头又紧,就不陪你去了。”
刀疤脸是个懂人心思的人,直接说道:“花鼠哥啊!您这是拿我开涮呢?你大哥恶蟒在整个其力都相当出名,他这不刚回来吗?他每次去那边都是满载而归,您作为他的心腹兄弟,还能没分到红?恶蟒哥可不是不讲义气的人,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跟他合作。”
花鼠听后,故作伤神地说:“嗨,别提了,这次出师不利。”
刀疤脸其实从周边也听到些小道消息,知道恶蟒这次出师不利,所以一直躲着没露面。但大家都不清楚恶蟒在筹划什么,刀疤脸也想弄明白其中的缘由——不是单纯八卦,而是想知道恶蟒到底是为什么回来后不露面。刀疤脸他想用自己擅长的黑暗社交手段,拉拉近乎,从中捞点好处。于是对花鼠说:“花鼠哥没事的,人都有不顺的时候!咱们去旁边酒吧喝两杯,慢慢说。”
花鼠见对方上钩:“哎,那我就不客气了。这次麻烦你了,下次我请。”
“行行行。”就这样,两人去了旁边的野象酒吧。
这野象酒吧,白天的人虽然没有晚上多,但也还是有不少,他们零零散散在喝酒聊天。舞台上,也有穿着暴露的女郎在卖力摇晃着身体。
二人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两瓶酒。刀疤脸先给花鼠倒上,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两人碰杯,干了一杯后,刀疤脸先开口道:“花鼠哥,最近我都好久没看到恶蟒哥了,他是又去走货了?”
花鼠叹了口气,无奈道:“嗨,走什么货呀?他现在有一批货藏着,地点在中国境内的明理市象牙谷那一带。这批货现在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哪儿,现在的问题是,他需要人手找回那批货,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所以干脆想放弃,他打算重新搞批货带过去。但你也知道我们大老板‘佛爷‘’肯定不同意,毕竟丢了那么多货。所以二人现在正僵持着。恶蟒想先自保,再说服佛爷放弃那批货,重新弄批货去打通关系,弥补损失。可佛爷肯定想让他找回那批货,恶莽现在既躲着佛爷,又得提防可能追踪他过来的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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