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枪的存在,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威慑和扰乱心神的道具。
真正致命的,是我的身体本身。
五指并拢,手掌边缘绷紧,在瞬间灌注了远超常人的力量与速度,化作一道锋锐手刀。
没有多余的花哨动作,只有纯粹的、服务于效率的精准打击。
“噗。”
一声极其沉闷、几乎被呼啸的风声和河水咆哮所掩盖的轻响。
我的手刀精准无误地劈砍在他脖颈的侧后方——那个连接头颅与脊椎、布满脆弱神经与血管的致命节点。
力量的控制妙到毫巅。
足以瞬间切断他大脑皮层的意识信号传输,让他陷入深度昏迷,却又不会立刻造成致命的内出血或骨骼断裂。
男人的身体像一袋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和支撑的马铃薯,软软地、不受控制地向前瘫倒下去。
然而,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
我的右脚也动了。
并非粗鲁的猛踹,而是一个蕴含着精妙力学原理、近乎芭蕾舞演员般优雅而迅捷的提膝、蹬出。
我的皮鞋尖端,精准地、带着一股旋转的力道,踢中了他瘫软身体的重心——大约在腰骶的位置。
他的身体像一个被精准投掷出去的麻袋,以一个不算太高、但足以越过栏杆的抛物线轨迹,向着桥外那片漆黑的虚空飞去。
短暂的滞空后,是加速的下坠。
几秒钟后,远处下方传来了一声清晰可闻的沉闷“噗通”声。
仿佛只是有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落入了水中。
河面上翻涌起一团短暂的白色水花,但很快就被汹涌的、墨色的主流所裹挟、冲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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