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空气像凝固的冰块，林枫低头看着瘫软在墙根的沈曼莉，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黑色蕾丝内衣滑落大半，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
即便此刻狼狈不堪，那玲珑的身段、垂落的长发，仍透着一种破碎的美感，可在林枫眼里，这美感只让他觉得恶心。
“若不是系统，我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林枫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脑海里闪过沈曼莉挥刀的瞬间，又想起若自己死了，沈曼莉定会拿他的手机骗苏晚过来，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我最大的错，就是对敌人太仁慈。”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曼莉，声音冷得像冰：
“把你知道的关于苏晴的事，全说出来。”
沈曼莉缓缓抬起头，原本空洞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
她看着林枫紧绷的侧脸，突然低笑出声，笑声越来越大，带着癫狂的意味：
“林枫，你就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小丑！苏晴的事？凭什么告诉你？”
她撑着墙壁站起身，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身姿依旧窈窕，只是浑身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你以为自己赢了？你连身边人藏着什么秘密都不知道！”
林枫懒得跟她废话，转身走向沙发。
他记得沈曼莉之前把体检报告揣在包里。
他抓起沈曼莉的手包，翻来覆去地找，却连一张纸的影子都没有。
“别白费力气了。”
沈曼莉靠在墙上，语气带着嘲讽。
“早在你开门前，我就把那东西冲进下水道了。苏晴的秘密，只有我知道，你永远别想弄明白。”
“你找死！”
林枫猛地回头，几步冲到沈曼莉面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狠狠按在墙上。
两人距离极近，他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的香水味，看到她脖颈间因呼吸急促而滚动的喉结，还有那因用力而泛红的手腕，肌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瓷器。
沈曼莉却丝毫不惧，反而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轻轻划过林枫的下巴，眼神魅惑又带着挑衅：
“怎么？想动手？你连看着我都不敢，还敢威胁我？你根本不像个男人。”
林枫被她的话彻底激怒，手上力道加重，沈曼莉疼得闷哼一声，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
林枫一把将她拽过来，扔到床上，沈曼莉跌坐在床沿，发丝散乱，内衣的蕾丝花边蹭到床单，更显撩人。
林枫站在床边，眼神冰冷：“别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敢做。”
沈曼莉突然笑了，她慢慢站起身，走到林枫面前，抬手就要去解他衬衫的纽扣。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胸膛，带着温热的触感，身体也故意往他身上蹭，柔软的曲线贴合着他的手臂，呼吸间的热气拂过他的脖颈：
“不敢？那你躲什么？还是说，你其实也动了心？”
林枫一动不动，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目光却紧紧盯着她的动作。
他注意到，沈曼莉的手在蹭过他后背时，悄悄伸向了床头的被子，似乎在摸索什么。
“别装了。”
林枫突然开口，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沈曼莉惊呼一声，刚要挣扎，林枫已经按住她的肩膀，从被子下摸出一把小巧的水果刀，正是酒店房间配备的那种，刀刃闪着寒光。
“还想玩这一套？”
林枫冷笑，将刀扔在地上。
“我已经不是刚才那个对你心软的林枫了。不想受折磨，就乖乖交代。”
沈曼莉躺在床铺上，头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一朵凋零的黑色玫瑰。
她看着林枫冰冷的眼神，知道自己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眼神渐渐涣散，一动不动地躺着，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
林枫见她不说话，弯腰脱下自己被血染红的衬衫，露出线条流畅的后背。
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他将衬衫扔在一边，重新看向沈曼莉，语气带着最后通牒：“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苏晴到底有什么秘密？别逼我对你不客气。”
沈曼莉的眼珠动了动，她看着林枫赤裸的上身，突然又笑了，这次的笑容带着一丝诡异的平静。
“你起来，既然我杀不了你，那我们就好好谈谈。你先让我把衣服穿上，你也不想让我就这么光着吧？”
她说着，特意抬手指了指自己裸露的身体，肌肤上还带着之前挣扎时留下的红痕，眼神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勾人。
林枫皱眉，沉默片刻，冷冷道：“可以，但你别想耍花样，我的目光不会离开你半步。”
“放心，我现在还有什么力气耍花样？”
沈曼莉轻笑，撑着身体下床，走向沙发上搭着的丝绒长裙。
她的背影窈窕，腰肢纤细，赤着的脚踩在地毯上，像一只受伤的猫。
就在她伸手去拿裙子的瞬间，沈曼莉突然转身，猛地朝着旁边的实木书桌冲过去！
林枫大惊，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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