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之殿》票房破 25 亿后,林枫并未停下音乐事业的脚步。他耗时半年打磨的新专辑《时光回响》正式发行,专辑融合流行、爵士与古典元素,十首歌曲首首精品,上线首日便登顶各大音乐平台榜单,首周销量突破百万,口碑与销量双爆,成为当年金麦克风奖 “最佳男歌手”“年度专辑” 的最大热门。
专辑中最受关注的,是一首名为《晚风遇星河》的对唱情歌。歌曲旋律缠绵,歌词细腻,需要一位嗓音空灵、情感细腻的女歌手与之配合。林枫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曾为《洪荒》演唱主题曲的汪如渝。
邀请消息发出后,汪如渝很快回复:“能与林导再次合作,荣幸之至。” 她推掉了手头的商演,专程来到林枫的私人录音棚。
录音棚当天,汪如渝穿着一身米白色针织长裙,裙摆垂坠感极强,衬得她身形高挑纤细;乌黑的长发松松挽成低髻,发间别着一支珍珠发簪,耳坠是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妆容淡雅,唇瓣涂着浅粉色唇釉,琥珀色眼眸清澈明亮,既温柔又带着几分艺术气息,与《晚风遇星河》的意境完美契合。
“好久不见,汪老师。” 林枫走上前,递过乐谱,“这首歌的难点在副歌的和声,需要你用气声营造‘星河漫流’的空灵感,我们先试唱一遍找找感觉。”
“好。” 汪如渝接过乐谱,指尖轻轻划过音符,“我昨晚已经练过很多遍了,不过还是需要林导多指点。”
音乐响起,汪如渝的空灵嗓音在录音棚回荡,与林枫的低沉声线交织,初听效果极佳。但到了副歌 “晚风吻过星河,你吻过我” 这句时,林枫却按下了暂停键:“这句情绪不够,你唱得太‘飘’了,缺少‘缠绵’的厚重感。”
汪如渝摘下耳机,有些困惑:“我试着加入了气声,怎么还是不对?”
“气声要有,但不能丢了情感的根基。” 林枫走到录音棚内,拿起另一副耳机,“我帮你找感觉,我们共用一副耳机,你跟着我的节奏来。”
他站在汪如渝身后,轻轻为她戴上自己的耳机,耳罩贴合她的耳廓,传来温热的触感。他的手臂从她身侧绕过,调整麦克风的高度,指尖偶尔碰到她的手背,像电流轻轻窜过。这个姿势几乎将她圈在怀里,他的胸膛离她的后背只有几厘米,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起伏。
“仔细听伴奏的钢琴旋律,跟着它的节奏呼吸。” 林枫对着麦克风,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直接灌入她的耳中,“‘晚风吻过星河’这句,气息要沉下去,像叹气一样,带着‘怀念’的重量;‘你吻过我’这句,气声再重一点,尾音拖长,像余温留在唇上的感觉,像这样……”
他轻声示范,声音低沉磁性,通过耳机直接敲击汪如渝的鼓膜,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汪如渝的脸颊瞬间泛红,身体微微发软,下意识地往后靠,恰好抵在林枫的胸膛上,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须后水味道,混合着录音棚的咖啡香气,让她心跳加速。
“试着唱一遍。” 林枫的手轻轻扶在她的腰上,给予支撑,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衣料,“别怕出错,跟着感觉来。”
汪如渝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跟着伴奏唱了起来。这一次,她完全代入了林枫描述的情绪 —— 气息沉缓,气声缠绵,尾音带着若有若无的颤抖,像晚风拂过星河的温柔,又像旧吻残留的悸动。
“就是这个感觉!” 林枫眼前一亮,松开手,“再来一遍,这次我们合唱。”
接下来的录制异常顺利,两人的声线完美契合,情感层层递进,将《晚风遇星河》的缠绵悱恻诠释得淋漓尽致。录制结束时已是深夜,窗外下起了小雨。
“今天辛苦你了,我送你回家。” 林枫收拾好设备,拿起外套。
“不用麻烦林导了,我自己叫车就好。” 汪如渝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林枫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走出录音棚。
车子停在汪如渝家楼下,雨还没停。林枫撑着伞,送她到单元门口。“上去吧,早点休息。” 他递过伞,“明天不用急着来,晚点我把后期小样发给你。”
汪如渝接过伞,却没有立刻上楼,反而抬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与期待:“要不要…… 上去喝杯茶?”
林枫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的意思。他点了点头,跟着她走进楼道。
公寓布置得简约而温馨,书架上摆满了音乐相关的书籍和唱片。汪如渝泡了杯红茶,递到他手中:“其实,从《洪荒》主题曲合作开始,我就很欣赏你的音乐才华。”
“我也很欣赏你对音乐的专注。” 林枫接过茶杯,指尖碰到她的手,“你的嗓音是上天赐予的礼物,能与你合作,是我的幸运。”
两人坐在沙发上,从音乐聊到生活,从艺术理念聊到未来规划,越聊越投机。夜色渐深,气氛愈发暧昧。林枫看着汪如渝泛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眼眸,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她没有躲闪,反而主动靠近,靠在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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