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魏王是听到了自己和吴王会面的消息,来探口风的。
“王弟,请!”魏王笑的如沐春风请嬴弈进府,内堂早已备好酒席,嬴弈落了座,魏王拍了拍手招来几个侍女左右坐在嬴弈身边作陪。
“王弟,上次祭天台饮宴王弟中途离席,为兄甚是遗憾,想不到王弟竟如此大才内蕴。”
“王兄言重了,小弟不过是偶有所得罢了,当不得王兄的夸奖。”嬴弈笑着打圆场。
“来,王兄,小弟敬你一杯。”嬴弈举杯示意,一饮而尽。
魏王拍了拍手,招了四名舞姬入内献舞,这些舞姬身姿曼妙,嬴弈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些舞姬竟然每个都是凝气。
酒过三巡,魏王挥退了舞姬和侍女道:“父皇和大哥无端遇刺,王弟对此可有何看法?”
“此事疑点甚多,陛下明明已经躲过了刺杀,可两日后在宫中无端驾崩。小弟一时也没有头绪,不知内卫和执金吾有查出些什么?”嬴弈摇摇头道。
他虽然已经可以确定是九州所为,但没必要告诉魏王。
魏王摇了摇头:“内卫和执金吾没有任何线索,不过依孤来看,必定是二哥所为。只是他遮掩的巧妙,没有露出马脚罢了。”
嬴弈笑笑举杯敬道:“王兄,为今之计当如何?”
魏王眼睛一亮道:“自是先搜集证据为父皇和大哥报仇,王弟智计过人,可要帮帮为兄。”
“若是能帮上忙的小弟自是义不容辞。”
“为今之计,国不可一日无君,二哥深陷行刺嫌疑,依长幼之序当由孤继位。只是孤兄弟三人若是争位对于如今的天下局势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因此还需王叔的支持。”魏王赔着笑道。
“此事易耳,王兄直接找我父王商议即可,又何须小弟居中传递?”嬴弈笑道。
魏王叹道:“王叔刚正不阿,向来只忠于坐在皇位上的人,从不参与朝堂争斗,昔年父皇曾与兄弟争位,王叔亦是两不相帮,更何况如今。”
“王叔德高望重,朝堂之上一言九鼎,若能得王叔支持,也可免去朝廷动荡。”
这是希望拉拢自己影响父王的倾向。
“此事小弟自会备言详述禀告父王。”嬴弈笑道。
“王兄,小弟提醒一句,千万不要铤而走险直接登基,其中利害,王兄也明白。”嬴弈郑重道。
“王弟尽管放心便是”
魏王沉吟着点点头拍了拍手,有下人送来一页纸笺,递给嬴弈笑道:“王弟,听闻你最近缺钱,那日逼得骆令君连府邸都抵押了。为兄这里有一些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万望收下。”
嬴弈笑道:“不急,无功不受禄,等事成之后再收也不迟。来,王兄,小弟敬你一杯。”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显了,接下来再没有谈任何这方面的话题,很快饮宴结束,嬴弈离开了魏王府。
天色已晚,马车行至明善坊时突然拉车的健马一声长嘶倒在地上,马车猛然倾覆。
马车翻倒的瞬间,嬴弈身形一闪出了车厢,拉车的健马身首分离,粘稠的血流了满地。
五个身穿黑衣,黑巾蒙面的杀手分立四方,将他堵在中间。
“明善坊这地方风水克我吧?两次都是在明善坊遇敌,还都是被包围。”嬴弈心中腹诽
“你们是何人?”
嬴弈仔细看了看这些人只有两人是明心,其余三人都只有聚元。
夜幕下,五人雕像般一动不动冷冷的望着嬴弈。
“清点子,扯呼!”为首的明心一声低喝,身形急闪刺出一道剑气向嬴弈袭来。
严格来说这是嬴弈第一次单独应对和自己同境界的敌人。星辰变他至今都未修习,望着迎面而来的剑气,嬴弈突然有些后悔。
要是早点修习星辰变就好了。
嬴弈匆忙凝聚真气击散了剑气,扭腰挥掌横切那人脖颈,那人竖掌招架,被震得连退了三步才站稳。
实力也不怎么样嘛,嬴弈信心大增,运起真气聚集在掌心向那人胸前拍去。
“点子扎手,并肩子上。”
呼啦啦,五人全围了上来刀剑齐出,刀光剑气四面八方向嬴弈袭来,虽然不懂武技,但好在他身手本就不错,战斗经验也丰富,找准时机突出包围,两个肘击打在两个聚元肋下。
“喀喇”两声令人牙酸的骨折声响起,那两人两眼翻白断裂的肋骨刺破内脏当场毙命。
顾不上许多,闪身躲开两道剑气,挥掌击散一道刀光,闪身冲进剩下的那名聚元挥出的剑光里,一拳打在他咽喉,那人身形一僵倒地身亡。
剩下的两个明心挥出两道剑气身形急速后撤到了三丈外。
嬴弈冷声道:“赢某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要来行刺?”
那两人并不答话,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扬手打出两道蓝芒分向嬴弈左右肋下袭来。
嬴弈挥掌震飞蓝芒,“叮叮”两声,蓝芒钉入地面,是两柄飞刀。再看时那两人已经不见。
嬴弈小心的拔出飞刀,只见刀刃散发着幽幽的蓝光,显然是淬有剧毒。再去搜那三人尸身,除了一袭黑衣一把武器外,再无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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