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接过钱点头哈腰:多谢东哥!多谢东哥!乐得合不拢嘴。
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早被陈宇看在眼里。
封于修并未离开,始终在附近监视。
连浩东派打手提前登上几辆面包车的举动,全被他看在眼里。
封于修立即将消息汇报给陈宇。
“干得好,继续盯着。”陈宇简短回应。
连浩东乘车抵达饭店,排场十足。车停稳后,他并不急于下车,非要等手下替他开门,才慢悠悠迈出车门,叼着雪茄吞云吐雾,生怕旁人看不出他的“大哥”派头。
“陈宇人呢?”刚下车,连浩东便趾高气扬地冲门口的丁修发问。
丁修抬手示意:“老板在楼上等您。”说完便领着他走向包厢。
连浩东边走边抱怨:“哼,电话里不能说?非要折腾这一出。今天要是不给个交代,别怪我不客气。”
丁修背对他翻了个白眼,心想:“装什么装,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进入包厢后,丁修通报:“老板,人带到了。”随即关门退出。
屋内只剩陈宇与连浩东。满桌酒菜前,陈宇气定神闲地坐着。
连浩东瘫靠在椅背上,斜眼挑衅道:“找我什么事?老子忙得很,没空陪你耗!”
陈宇笑着给他斟了杯酒:“浩东,这儿没外人,咱们直说吧——你准备好接手忠信义了?”
连浩东猛地绷直身体,眼神骤冷:“放屁!社团一直是我哥管,我哪够格?”
陈宇不紧不忙地敲了敲酒杯:“是吗?四叔去哪儿了……你心里没数?”
陈宇坐在连浩东对面,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连浩东沉默不语。
陈宇放缓语气道:别紧张,我是来谈合作的。生意场上只讲利益,你接手忠信义后,咱们可以好好合作。
你比你哥能干多了,社团在你手里肯定更上一层楼。
这些话都是陈宇精心设计的,他故意用合作的名义套话,想让连浩东放松警惕。
连浩东仰头灌下一杯白酒,借着酒劲问道: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
陈宇耸耸肩:我自有门路。
连浩 ** 然拍桌大笑: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四叔现在在我手上,很快整个社团都得听我的!
我等这一天太久了!
陈宇趁机追问:你真要对你亲哥下手?连浩龙可是你亲哥哥。
连浩东冷笑:亲哥又怎样?挡我路的都是绊脚石!要怪就怪他太蠢,连自己老婆都......哈哈哈!
陈宇往后一靠,不再说话。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隔壁的连浩龙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从震惊到心碎,最后只剩下愤怒。
如果不是亲耳所闻,他根本不会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就在连浩东放声大笑时,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连浩龙出现在门口。
连浩东的笑声戛然而止,呆若木鸡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哥哥。
连浩龙声音发颤:浩东,你这个阴险小人,我平日处处忍让,事事照顾,倒养出个白眼狼。
说话时他额角青筋暴突,眼中血丝密布,嘴角不停抽搐。
连浩东再愚钝也反应过来,竟对着陈宇狞笑:玩得漂亮,我早看出是鸿门宴,没想到你和我哥联手做局?
陈宇轻蔑一笑:顺手罢了,主要看不惯你这人。
连浩龙已冲进屋内,厉声质问:浩东!为什么?全社团谁不尊你一声二哥?住别墅开超跑,女人换得比衣服勤,零花钱多得花不完,你还不知足?
你太让我寒心了!他痛心疾首地捶着胸口。
自问对这个弟弟仁至义尽,给得够多,却仍填不满他的胃口,非要闹到兄弟阋墙。
连浩东猛地推开兄长:少假惺惺!你以为给得够多?差远了!你根本不懂我要什么!
你要什么?连浩龙咬得牙关作响。
我要忠信义!要当龙头!凭什么永远是你当老大?连浩东面目狰狞,我哪点比你差?社团在我手里会更好!
这番话彻底浇灭了连浩龙最后的情分。他知道这个弟弟彻底没救了。
仍不死心,他放软语气:阿东,别闹了。明天就送你出国,照样能享富贵。
他想得简单:既然撕破脸,送走弟弟也算保护。
可连浩东暴跳如雷:连浩龙!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安排我的人生?
“输的是你们,该担心能不能活着离开的是你们,哈哈哈!”连浩东狂笑着抓起酒瓶砸向玻璃窗。
哗啦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四溅。
窗外瞬间爆发出震天喊杀声,忠信义的马仔从四面八方涌出。
清一色 ** 在手,寒光慑人。
这些是连浩东提前布下的伏兵,原本是为鸿门宴准备的退路。
谁知大哥连浩龙的突然出现,反倒给了他意外之喜!
持刀人群堵死了包厢走廊,部分人冲进233包厢,将陈宇与连浩龙围得水泄不通。
连浩东叼着雪茄眯眼笑道:“这份大礼,二位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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