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听他这样说，忙走到他跟前，眨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想双儿啦？我也想她呢。等明天祭拜完爹娘，歇上几天，就赶回去好不好？往后出门，还是带着双儿比较好，我们一家人不能再分开了。”
尔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眸，“小燕子，前世你们走过的路，这一世我们都走完了。那……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了？”
小燕子一愣，眼睛瞪得圆圆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尔泰的脸颊倏地红了，声音也低了几分：“这个问题，我藏在心里好久了。我总怕自己做得不够好，会让你……想起他。”
小燕子瞧着他这副模样，心里顿时生出几分促狭之意，故意推开他，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尔泰一下子就急了，“小燕子，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我……我就是随口问问，你哪怕随便嗯一声也好啊。”
“嗯——这个问题嘛，有点深。”小燕子故意拖长了语调，还摇了摇头，“想起他倒是不会，不过人生这么长，往后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肯定……”
“不可能！”尔泰急忙打断，“从我见你第一眼起，我就认定你了！你是我的命，我怎么会对你不好？”
小燕子再也忍不住，“噗嗤”一笑，“那你还问这么傻的问题？我们都有双儿了，我心里哪还装得下别人？”
“好哇你小燕子！”尔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伸手就要去挠她痒，“你竟然拿这种事吓我？看我怎么罚你！”
“明明是你先问傻问题的，怎么还怪我？”小燕子一边笑着躲闪，一边绕着桌子跑。
两人闹作一团，最后双双倒在了床榻上。
尔泰撑在她上方，看着她笑靥如花、红扑扑的脸蛋，语气忽然无比认真：“小燕子，你还欠我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能抛下我，知道吗？”
“知道啦！醋坛子！”小燕子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叭”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只嫁给你，只给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满意了吧？”
尔泰低笑一声，俯身抵住她的额头：“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再要一个……”
话音未落，他便低头吻住了那张伶牙俐齿的小嘴。这个吻，又深又沉，将所有的爱意与承诺，都尽数融进了这温柔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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