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自从秋收之后,温度急转直下。
老天还时不时下些小雨。
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
“曹木根,你来说说铜鼓营的情况吧!”
“是!校长。”
“从十月初二开始,铜鼓营就时不时集结佃农训练。”
“而且!我侦察兵战友发现,好些铜鼓营的战兵,都换上了崭新的鸳鸯战袄。”
“根据兵器数量估计,铜鼓营招兵,恐有千人。”
千人!
听到这个数字,不少人心里都膈应起来。
之前不是说,铜鼓营战兵不过300吗?
一百五对一千,这仗怎么打?
晏羽看到了众将有些紧张。
便说道:“铜鼓营预计十月初十抵达太平岭。”
丁二狗起身问道:“初十抵达太平岭?这铜鼓营都还未动身,校长怎么知道时间?”
“陈进派人送来的。”
“陈进?他怎么知道?”
“铜鼓营指挥使黄耀武差人告诉他的。”
“啥?铜鼓营不是要来围剿我们吗?干嘛要告诉我们抵达时间。”
“有我西乡护卫队在,他铜鼓营就有一条固定财路。”
“这…铜鼓营也设卡收保护费了,”
“他这是养寇自重。”
“职下不懂!”
“不懂就多读点书,现在知道了铜鼓营具体进攻时间,我们现在是躲还是打,大家都提提看法吧!”
晏水生一脸不屑说道:“打呗!咱们都装备了火绳枪,又有轰天雷,怕个毛。”
“现在就你第二排全装备了火绳枪,咱们几个排才装备一个班。”
“那我二排现在才两个班,你咱不说。”
晏火旺懒得搭理这个莽夫。
向晏羽提议道:“校长!职下建议,做两手准备。”
“说具体点。”
“先将军工坊器械工人,暂时搬送到阳子窝去,咱们主力在太平岭备战,若有不测,也可退往山林,避其锋芒。”
还未等晏羽思考完。
晏水生又插嘴道:“我可先说好,阳子窝你们谁要去谁去,我二排必须在太平岭。”
“你先闭嘴吧,咱们是商议对策,不是抢功劳。”
晏羽发了话。
这下晏水生老实了,安安静静坐在板凳上。
“曹木根,你可打听到铜鼓营的进军路线?”
“据咱们侦察兵汇报,最近常有铜鼓营工匠军户,在修缮拓宽通往安乡的桥梁山路。”
“看来我和猜想一样,铜鼓营是打算绕道安心、宁州,再顺着乡道山路,进攻西乡。”
“直接穿过上崇乡、下崇乡到西乡不是更近更快吗,这铜鼓营咋还绕一大圈?”
“铜鼓营是大军行军,辎重粮草无数,又有大炮跟随,就上下崇乡那些小山路,他们怎么走。”
丁二狗起身道:“校长!从安乡到太平岭,两百里来山路,大有可为。”
“你的意思是主动出击?”
安乡黄窝里。
晏羽带着第三排与亲卫班。
昼伏夜行,花了两天时间两夜,才抵达黄窝里。
“校长!我看这黄窝里的地形,与太平岭差不多,要不把第四排也拉过来,先守个一两天。”
“不可!后面好地形还多着了,要是吓到了铜鼓营,他们调头回去就麻烦了。”
“有啥麻烦的,反正那莽夫明天才出发。”
“你别学晏火旺,注意护卫队团结。”
“校长你是不知道,晏水生现在带着十八个班,神气的不得了,动不动就在我们面前得瑟。”
“那十六个新护卫队临时组建的班,身体都还没养结实,他们就是去打打下手。”
“可晏水生就喜欢得瑟,还说我们三个排都没他一半人多。”
“别鸟他,打完这仗我回去关他禁闭。”
“校长你看,铜鼓营又有斥候过来了。”
“今天都第三拨了,看来大军快到了。”
“这些斥候就在山路上走走看看,还穿着鸳鸯战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铜鼓营官兵。”
“这是好事,说明敌人轻敌了。”
安乡七佛寺。
铜鼓营指挥使黄耀武,正在佛前烧香。
“我说黄指挥使大人,咱们都出营两天了,才走这么一点路,你怎么又要安营扎寨了?”
“嘘!佛门清净之地,还请范管事不要喧哗。”
我屁!
你一个武将信佛。
“你这遇庙烧香,遇佛拜佛,等咱们到达西乡,恐怕那晏匪都逃到湖广去了”
“范管事不知,咱们宁州山区,邪门得很,多拜些神佛,准没错!”
“知府大人可是说了,初十必须抵达西乡,十五之前,定要把山匪剿灭干净。”
“咱们不正赶着路吗?就是牛马也有吃草睡觉的时候,总不能让我铜鼓营的弟兄都累死吧!”
“咱们一天就走个十几二十里的,这也叫累?”
“范管事可别冤枉人,咱们两天不到就走了50里了。”
“得,你说吧!怎么样才能加快行军速度。”
“你看弟兄们一个个都瘦得皮包骨的,肚子都没油水,走不动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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