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难听！”冯金榜啐了一口痰，拍了拍肚子上的洞。哀愁一声道：“唉，但这次还真是载了，传出去闹笑话儿啦～绰号冯不死的死掉啦。脸都丢尽了哦…”
“没关系。”李付悠看着面前脸色突然又红润了些许的老人，“我好歹是您关门弟子，我替您去把脸找回来。说吧～说两个名字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我冯金榜流荡一生竟然最后能有幸有你这一位徒弟。”冯金榜骄傲的看着眼前的弟子。不由想起来那天在躺椅上的傍晚。
脸色逐渐泛白，“没有什么名字了。娃儿…我是知道的，你一直有想去做的事情。去做吧，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一个大男人的别扭扭咧咧的……矫情～”
说完后冯金榜缓缓偏头看向后面跳出来的太阳，用下巴往江面点了点，咧着嘴说道：“笑一笑吧，孩子，你看太阳都要出来了。”
声音逐渐低沉，拍着肚子上的手也慢慢停下。
…江水滔滔向东流…
………
突然冯老爷子轻轻抬了一下头，俏皮的眨了眨眼，还是用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江湖险恶，不行就撤…”
……
金榜高悬姓字真，分明折得一枝春。
九天冲鹤折羽翅，百年悲苦入凡尘。
终于李付悠停下了不断动弹的手指，口中念咒抬手隔空朝老爷子一抓，良久又颓然的垂下手来，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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