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岐高铁的通车,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至整个天下。镇岳廷拥有“日行千里之神器”的消息,通过各种渠道,传到了各方势力的耳中,引来了无数的震惊、猜忌、以及……探访。
范林正美滋滋地规划着他的“全国高铁网”(并肉疼地计算着系统积分),一份来自边境关卡的加急文书,送到了他的案头。文书上言简意赅:晋王世子,李存勖,携少量随从,请求入境访问。
“李存勖?!”范林看到这个名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小心伤口!)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作为穿越者,他太清楚李存勖是谁了!这可是五代十国时期堪称BUG级的战神!历史上,他继承父亲李克用基业,灭后梁,建后唐,文韬武略,勇冠三军,尤其擅长奔袭作战,是真正意义上的军事天才!在《不良人》的世界里,这位爷更是逼格满满,不仅是武力值爆表的顶尖高手,还是个……热爱戏曲、时常戴着面具自娱自乐的“艺术青年”?总之,是个极具个人魅力的狠角色!
“快快有请!不!我亲自去迎接!”范林激动得搓手手!对于这种凭真本事打天下的英雄人物,他内心是充满敬意的(跟对李嗣源那种伪君子的态度截然不同)!必须最高规格接待!
他立刻下令:长安城净水泼街,黄土垫道(夸张了,但意思到位)!仪仗队准备!同时,他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那套最正式、最笔挺、挂满自创勋章(收敛了点)的镇岳王戎装礼服,对着镜子仔细穿戴整齐,还特意把女帝送的那柄羽墨剑佩在腰间,力求展现自己英武(自认为)又不失尊重的一面。
第二天上午,阳光明媚。长安东门大开,范林身着戎装,精神抖擞地站在城门下,身后是整齐的仪仗队和一辆崭新的敞篷吉普车(检阅用)。
远处,一队人马缓缓行来。人数不多,约莫二三十骑,但个个精气内敛,目光锐利,显然是百战精锐。为首一人,骑着一匹神骏的白马,格外引人注目。
只见此人年纪约莫二十七八,面容俊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自然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看透世情的慵懒与傲岸。他有着一头棕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更添几分不羁的风采。身穿一袭以白色为主、绣着繁复金色云纹的华贵长袍,外罩轻便的黑色护甲,肩甲造型凌厉,腰束黑色宽腰带,勾勒出挺拔的身姿。下身是白色长袜和深色皮靴,整个人显得既尊贵又利落。最特别的是,他左手轻松地提着一个造型诡异的红色面具,似乎刚刚取下,更凸显其右手叉腰、审视长安的从容姿态。
正是晋王世子,李存勖!
范林看到真人,心中更是赞叹:不愧是战神!这气场,这卖相,绝了!
李存勖策马来到城门前,勒住白马,目光扫过盛大的迎接阵仗,最后落在范林身上。他的眼神锐利如鹰,带着审视,也有一丝好奇。当看到范林腰间那柄漆黑的羽墨剑时,他的目光微微停留了一瞬。
“末学后进范林,恭迎世子殿下驾临长安!”范林上前一步,抱拳行礼,态度不卑不亢,却带着明显的敬意。
李存勖微微一笑,那笑容仿佛春雪初融,带着一种独特的魅力。他翻身下马,动作潇洒流畅,回礼道:“镇岳王客气了。存勖冒昧来访,叨扰了。”声音清朗,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仿佛念白。
“世子殿下哪里话!您能来,是长安的荣幸!快请入城!”范林热情地侧身相邀,亲自引导李存勖登上那辆敞篷吉普车。
车队在长安主要街道巡游一番,向李存勖展示长安的繁华与“新奇”(比如偶尔驶过的汽车、街边的电灯),引得李存勖和他的随从们频频侧目,眼中难掩惊异。
随后,范林在镇岳王府的正殿,设下了丰盛的接风宴。席间,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插科打诨,而是举止得体,与李存勖谈笑风生。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逐渐热络起来。
范林吩咐左右退下,只留他与李存勖在殿内。他亲自给李存勖斟满一杯茅台,开口道:“世子殿下,久闻您文韬武略,冠绝当世。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范林心中有些许疑惑,不知可否请教?”
李存勖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目光深邃:“王爷请讲。”
“范林起于微末,于治国理政、纵横捭阖之道,实属初学者。”范林态度诚恳,“敢问世子,如何看待当今天下大势?各方势力,孰强孰弱?未来格局,又将如何演变?”
这问题颇为宏大,直接问到了核心。李存勖放下酒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吟片刻,缓缓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然如今梁失其鹿,朱友贞昏聩,内部倾轧,已是强弩之末。岐国据险而守,女帝非凡,然偏安一隅,非长久之计。吴越、楚蜀之辈,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他顿了顿,看向范林,眼神锐利:“至于王爷的镇岳廷……崛起于草莽,手握惊世利器(指坦克、高铁等),行事……不拘一格。看似突兀,实则暗合天道革鼎之意。乃当今变数最大之一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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