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可超能耐:那老四呢?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老四能干,也不迷信,但是吧,这哥们梦游。
能可超能耐:梦游不影响什么吧,他家招夫条件这么严苛?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一般的梦游肯定没事,问题是这哥们梦游之后,差点霸王硬上弓啊!
能可超能耐:这都成夫妻了,这有想法很正常吧,这老赵媳妇不同意?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老赵媳妇倒没啥,但老赵不答应啊!
能可超能耐:他不是嫌子嗣少吗?怎么又不同意了?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因为差点被霸王硬上弓的人,是他自己啊。
能可超能耐:!!!
能可超能耐:这老四,居然还好这一口??!口味这么清奇?!
能可超能耐:不是,他这目标锁定得也太出其不意了!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可不是嘛,据说那是个月黑风高夜,他闭着眼摸上老赵的床,嘴里还嘀咕着这地怎么硬邦邦的……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上了床之后吧,动手又动脚的,老赵吓得差点当场康复。
能可超能耐:好家伙!直呼好家伙!
能可超能耐:哥们这……这是真梦游啊,还是借梦发挥,意有所图啊?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说不清,这个说不清。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反正鸡还没叫,天还没亮,这位就悄没声的,卷铺盖走人了。
能可超能耐:悄悄的他走了,正如他悄悄的来,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他确实没带走一片云彩,只在村里留下了一段佳话。
能可超能耐:佳话……哈哈哈哈,老赵这心理阴影面积得有三室一厅了吧?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可不嘛!打那以后,老赵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死活不敢再提招夫的事儿。
能可超能耐:那后来怎么又松口了?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锅里没米,炕头凉呗!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他媳妇整天围着他转,地没人种,柴没人砍,眼瞅着就要坐吃山空。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生存面前,心理阴影,那可不得往后稍稍。
能可超能耐:生存才是第一生产力,我懂。
能可超能耐:那老五又是啥路数?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老五啊,那可是个带着“救命恩人”光环出场的!
能可超能耐:哦?
能可超能耐:难不成,是他把老赵从老四手里解救出来的?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不是,那顶多是菊部救援,还算不上救命之恩。
能可超能耐:细说!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他是个猎户,箭法准,身手好。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最关键的是,当年老赵在山上被狼围了,就是这位老五天神下凡,一箭一个,硬是把老赵从狼嘴边上抢回来的。
能可超能耐:嚯!
能可超能耐:这恩情,这背景,岂不是能在老赵家横着走?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何止横着走,那简直是如鱼得水,风生水起!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白天干活一个顶仨,晚上……嗯,也很勤恳。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赵娘子三年给他生了俩大胖小子,把老赵乐得,见牙不见眼,觉得这回可算招对了人,自家香火旺得能烧炕。
能可超能耐:这不挺好?皆大欢喜啊,怎么又换了?
能可超能耐:孩子生了,老赵提起裤子不认人,把人赶走了?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没赶走,他留下了……
能可超能耐:那怎么又招夫?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唉,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猎户有旦夕祸福。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这老五常年在山上跑,终究是出了事。
能可超能耐:遇上狼群了?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比那还离谱,他有一回上山,居然一脚踩空,掉进了自己挖的陷阱里。
能可超能耐:啊?!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掉陷阱里就算了,他脑袋咣当一下,磕在了陷阱底部的石头上。
能可超能耐:死了?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没死,但人救回来之后,就……不太对劲了。
能可超能耐:怎么个不对劲法?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他傻了。
能可超能耐:傻到什么程度?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傻到……你能想象一个七尺高、满脸络腮胡的彪形大汉,蹲在门槛上嘬手指头的样子吗?
能可超能耐:……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怎么说呢,他如今这脑子,就剩一两岁孩童的水平。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力气倒是还在,可这劲儿使的方向,全歪了!
能可超能耐:具体表现是?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首先,他跟自家两个儿子成了“同龄竞争关系”。
能可超能耐:??
坐堂招夫的曹凤芝:看见赵娘子喂奶,他凑过去,眼巴巴盯着,张口就是“饿……娘,饿!”
能可超能耐:这……他也想喝奶?!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