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速度不快,但这种效果,已经让围观的众人发出了阵阵惊叹。
“不愧是宫中圣品!”
“这效果,当得起圣药之名了!”
凤若雪听着周围的赞叹,脸上重新露出了高傲的笑容。她挑衅地看了一眼凤千羽,仿佛在说:该你了。
凤千羽一言不发,走到另一只疼得瑟瑟发抖的兔子面前,打开了那个平平无奇的小瓷瓶。
没有异香,没有宝光,只有一股淡淡的草药清气。
她随意地用手指蘸取了一点墨绿色的药膏,抹了上去。
下一刻。
让所有人毕生难忘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在接触到药膏的瞬间,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抚过,流血、结痂、脱落……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前后,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
当那层薄薄的血痂自动掉落后,兔子的腿上,皮肤完好如初,连一丝伤痕都找不到!那只兔子仿佛忘记了疼痛,甚至还活蹦乱跳地在桌上跑了两圈!
大堂之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
他们的目光,在两只兔子之间来回移动。
一只,伤口仍在缓慢愈合,血迹斑斑。
另一只,已经恢复如初,活蹦乱跳。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如果说凤若雪的“玉肌膏”是圣品,那这瓶不知名的药膏……就是神迹!
“这……这不可能……是幻术!一定是幻术!”
凤若雪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小姐。”
凤千羽沙哑的声音,如同催命的符咒,如同催命的符咒,在寂静的大堂中响起,“你,输了。现在,该履行你的赌约了。”
凤若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浑身冰冷。
输了?
不!她怎么会输?她可是京城第一才女,是未来的太子妃!怎么会输给一个藏头露尾、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贱民!
“我没有输!”她尖利地叫喊起来,精致的妆容因为扭曲而显得有些狰狞,“你耍诈!你这药膏里肯定掺了什么妖术!对,一定是妖术!”
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指着凤千羽,对身边的刘子轩哭诉道:“子轩哥哥,你看她,她肯定有问题!不然怎么可能有人能做出这种药来?这是违背常理的!”
刘子轩此刻的脸色也极为难看,心上人当众受辱,就是打他的脸。他立刻上前一步,将凤若雪护在身后,色厉内荏地喝道:“没错!藏头露尾的鼠辈,竟敢在天宝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行骗!来人,给我把她的斗篷扒下来,我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
他身后的几个家丁立刻就要上前。
然而,他们还没迈出一步,几道更为强悍的气息便瞬间锁定了他们。天宝阁的护卫不知何时已经围了上来,个个太阳穴高鼓,眼神冷厉,显然都是内家高手。
李管事的脸上,职业性的微笑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容冒犯的威严。
“刘公子,这里是天宝阁。”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寒意,“在我们这里,只有两个规矩:一是公平交易,二是尊重贵客。谁敢在这里撒野,就是与我天宝阁为敌。吏部侍郎的面子,在这里,恐怕还不够看。”
刘子轩的动作僵住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没想到,天宝阁竟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骗子”,如此不给他父亲面子。
就在这时,一直激动不已的孙大师也抚着胡须,朗声开口。
“老夫以我浸淫药道五十载的名誉担保,这位阁下的药膏,药力精纯,生机浩瀚,绝非凡品,更不是什么妖术幻术!”
他顿了顿,浑浊的双眼扫过凤若雪手中那盒黯然失色的“玉肌膏”,毫不客气地评价道:“至于太子殿下赏赐的这盒玉肌膏……嗯,虽然也算不错,但与这位阁下的神药相比,称之为垃圾,倒也……不算过分。”
“轰!”
孙大师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这已经不是打脸了,这是把凤若雪和太子殿下的脸,一起按在地上,来回摩擦!
围观的众人,再也忍不住,爆发出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我的天,孙大师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真的了!”
“输了就耍赖,这凤二小姐的品行……啧啧……”
“可不是嘛,还想动手打人,真是丢了镇国王府和吏部侍郎府的脸!”
“最惨的还是太子殿下吧?自己赏赐的宝贝被人当众说是垃圾,这脸丢到姥姥家了。”
一道道鄙夷、嘲讽、看好戏的目光,如同无数根钢针,扎在凤若雪的身上。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人当众扇了无数个耳光。
李管事见状,再次上前一步,对着凤若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冰冷。
“凤二小姐,请吧。天宝阁的规矩,不能破。若是您执意耍赖,我们只好将您和您的朋友,都列入天宝阁的黑名单,永不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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