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滩上,光与火的盛宴仍在继续。
飞段卖力地表演着“狂信徒”的角色,每一次挥舞镰刀都伴随着夸张的吼叫和更夸张的特效。角都则像个精明的舞台监督,精确控制着忍术的规模与方向,既不让场面冷下来,也不让流弹真的伤到“自己人”。
白维持着冰遁幻舞,那张温柔的脸上始终带着浅浅微笑。他偶尔会调整光剑的轨迹,让碰撞产生的光雨更加绚烂——这位雾隐出身的忍者,似乎很享受这种“艺术性”的战斗。
远处传来其他战场的轰鸣,那是真正的生死相搏。而这里,在河流下游的浅滩,三个忍者和一个不死之身的前邪教徒,正默契地上演着一场心照不宣的戏剧。
“话说,”飞段在又一次“激烈”交锋的间隙突然开口,“如果我‘死’了,我的教堂怎么办?木叶会继续拨款吧?信徒的礼拜不能停啊!”
角都冷冷道:“先把戏演好。钱的事战后谈。”
“这可是关乎信仰的大事!”飞段抗议,但很快又想到什么,“对了,我‘死’的时候能不能设计得壮烈点?比如为了保护某个重要东西牺牲?这样我的信徒们会更怀念我,说不定还能多募捐点……”
“闭嘴,飞段。”
佐助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你的‘牺牲’方案会专门设计。现在,专心。”
飞段咧嘴笑了,那笑容里有种孩子气的狡黠。他高举血腥三月镰,血色查克拉冲天而起,在冰华与光剑的背景下,竟有种诡异的美感。
“为了邪神大人——!”
他吼叫着冲向前方,然后在距离佐助还有十五米的地方一个急停,镰刀狠狠劈在地上——炸开的不是血肉,而是精心控制的查克拉光效和漫天尘土。
角都适时配合,四个面具怪同时释放忍术,火雷水土交织成屏障,将飞段的“冲锋”衬托得更加“悲壮”。
白轻轻挥手,更多光剑从冰晶中诞生,它们在空中划出优雅弧线,与角都的忍术碰撞、湮灭、化作漫天光点。
佐助站在光雨中央,黑衣在能量涟漪中翻飞。他抬手,指尖跳跃起紫色雷光——那是千鸟的雏形,但查克拉被精确控制在“展示”而非“攻击”的程度。
浅滩上的“战斗”进入了新的高潮。角都开始尝试更复杂的复合忍术组合,白则以更加精妙的冰遁幻舞应对。飞段在战场边缘游走,时而“险象环生”,时而“英勇反击”,演技越发纯熟。
而在这华丽特效的掩盖下,真正的谈判也在继续。
“木叶会提供新的身份,”佐助用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飞段可以‘死’,但需要留下足够的证据让晓组织相信。角都,你可以继续潜伏,或者选择一起‘死’。”
“一起‘死’的价码更高。”角都立刻回应,“我需要木叶财政部的特别顾问职位,以及百分之二的运河项目永久分红。”
“可以谈。”佐助点头,“但前提是你们提供的情报足够有价值。”
“关于外道魔像和月之眼计划的情报,够不够?”角都绿眼里闪过精光。
佐助眼神微凝:“战后详细汇报。”
飞段凑过来:“那我呢?我提供了那么多邪神教的内部信息,还有晓的集会地点!”
“你的教堂会得到木叶官方认可,并获得传教许可。”佐助说,“这是火影亲自承诺的。”
飞段眼睛亮了,那是真正兴奋的光芒。对于一个曾经只知杀戮与痛苦的忍者来说,能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教堂,能光明正大地传播某种教义——即使那教义已经被悄悄修改得更加“和平”——这大概是最大的奖赏了。
“成交!”他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兴奋。
角都冷哼一声,但绿色眼珠里也闪过一丝满意。对于活了九十多年的他来说,财富与安全才是最实在的。木叶提供的,正是这两样。
谈判达成,演出继续。
但就在这时,佐助突然抬头望向终末之谷深处。
“时间差不多了。”他低声说,“最后一幕,然后撤退。”
飞段和角都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浅滩上的“战斗”进入了最终阶段。
角都的四个面具怪开始融合查克拉,准备释放一场“惊天动地”的终极复合忍术。白的冰晶幻舞也提升到极致,亿万光剑在空中编织成光的穹顶。飞段则开始吟唱某种“邪神仪式”,血色查克拉在他周身形成漩涡。
佐助双手结印,紫色雷光在掌心凝聚、膨胀,化作一只振翅欲飞的雷鸟。
“雷遁·千鸟锐枪!”
“复合忍法·四狱天征!”
“冰遁秘术·极光天幕!”
“邪神仪式·血祭之舞!”
四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在浅滩上空碰撞——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没有你死我活的搏杀。
取而代之的,是一场空前绚烂的光影奇观。
雷光、火光、冰光、血光交织在一起,化作一道冲天而起的光柱,将终末之谷下游照得如同白昼。能量涟漪扩散开来,吹动了整片森林的树梢,蒸发了大段河面的水流,让鹅卵石滩上的每一块石头都短暂悬浮又落下。
然后,光芒渐熄。
浅滩上一片狼藉,到处是焦痕、冰晶和碎石。但四个“参战者”都完好无损地站在各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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