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蛇丸前辈给我安排的身份是一个没落小国贵族的遗孤,家道中落,四处游历找复兴机会。”佐助坦然道,“我代入了那个身份。或许因为我自己也是宇智波一族的遗孤,那种失去家园、背着沉重过往的感觉不需要刻意装。所以,我当时讲的时候,感情很真。”
他顿了顿,好像也在分析当时的心境:
“或许是因为我们都经历过刻骨铭心的失去,都背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沉重枷锁,又或许……只是在那阴雨连绵、好像和世界隔绝的地方,两个同样孤独、同样警惕、同样在某些方面和周围格格不入的灵魂,偶然找到了一个可以短暂卸下防备、进行某种程度坦诚交流的机会。”
佐助的语气回到叙述的主线:
“总之,那一次深入又意外的长谈之后,我们之间的距离,好像拉近了一些。后来,我又在雨隐村待了一段时间,一方面为了完成大蛇丸的‘委托’,收集他需要的样本和情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我自己的调查和观察。期间,我又和南姐见过几次面,有时在茶棚,有时在河边某个僻静处,聊的话题也更多、更杂了。”
“渐渐地,我们就……混熟了。”佐助用了个比较随意、甚至带着点江湖气的词,冲淡了可能带来的暧昧联想,“南姐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是木叶的宇智波佐助,我也更深入地了解了雨隐村表面高压统治下的真实困境、晓组织内部日渐尖锐的理念分歧,还有南姐本人夹在长门的偏执、对弥彦理想的坚守、以及对雨隐村民实际苦难的同情之间的挣扎与无声坚持。”
他看向纲手,语气变得更务实,开始涉及实质内容:
“那时候,雨隐村因为长期自我封闭、内部高压和外部战乱波及,经济凋敝到了极点,民生困苦不堪。晓组织虽然牢牢控制着村子,但除了维持自身存在、进行尾兽抓捕和那个宏大的‘月之眼计划’外,并没有拿出任何真正有效的措施来改善普通人的生活。南姐虽然手握相当的权力和资源,但受限于长门越来越极端的理念和晓组织本身的性质,很多她想为村民做的事,要么没法推行,要么不得其法。”
“我……给她提了些建议。”佐助坦言,语气平静,好像只是在说个事实,“基于我在木叶看到的相对成熟的治理模式,还有在外边其他国家看到的一些可行经验。比如,利用雨隐村丰富密集的水系网络和特殊水质下生长的某些耐酸水产,发展集约化的运河网箱渔业,既能提供食物来源,也能创造就业;比如,采集和初步加工酸雨环境下形成的独特矿物和变异植物,发展具有雨隐特色的手工艺品和药材,尝试建立对外的小规模贸易渠道;再比如,尝试和外界——尤其是邻近的、同样需要稳定贸易的小国和主要商路——建立有限但稳定的官方或半官方贸易渠道,用特产换急需的粮食、布匹和药品等必需品,尤其是最好能和同样资源丰富但需求不同的风之国形成互补,尝试建立稳定的贸易中心……”
他提到的这些,纲手和自来也在后来木叶与雨隐开始秘密接触、乃至关系出现缓和迹象后,已经有所了解。尤其是那个“运河渔业项目”,后来确实成了雨隐村经济复苏和民生改善的一个重要试点工程,也阴差阳错地成了木叶与雨隐早期官方接触、建立某种非敌对关系的微妙契机。这些建议的务实性和前瞻性,当时曾让纲手也暗自惊讶。
“南姐采纳了其中一部分切实可行的建议,并且开始利用她的权限和影响力,在力所能及、不引起长门和晓组织其他成员过度警觉的范围内,尝试着推行。”佐助的语气带着一丝清晰的认可,“她确实很想为雨隐村,为那些在酸雨和贫困中挣扎求存的普通村民,做点实实在在的好事,哪怕只是杯水车薪。”
然后,他说到了最关键、也是最能体现两人关系实质的转折点:
“也正是在那段时间,南姐凭着她对查克拉和封印术的深刻理解,还有可能对我身体状态的持续观察,察觉到了我身上被大蛇丸种下的限制禁制。”
“她知道大蛇丸的手段有多阴险难缠,也清楚这种禁制一旦发作,或者被大蛇丸远程操控,对我意味着什么。她……选择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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