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卿想到自己都见不到人，别人到是很会占用她的时间，心里有点不舒服。
“我不是帮他，是帮于主任。我来芜青是零人脉起步的，于主任帮了我很多忙，引荐给东区的管委会，才给了很多优惠政策。”
宗慕青语气平静，像是讲述一个无关痛痒的插曲。
但叶华卿知道，每次起步都必然不是一个容易的过程，何况是“零人脉”。
“可是这事对你又没什么好处。”
叶华卿很双标，他不希望宗慕青不以利益为目的去帮其他任何人。
“引进外资这是好事啊，北区也需要税收。”
宗慕青笑他：“资本家，你确实比我现实多了。”
“我只是觉得于主任好手段，把你当成招商引资的一把好枪。”叶华卿语气不悦。
“牛马就是要通过被利用换取资源的，你这种天生资源咖怎么能懂。”宗慕青无奈的笑了。
“那为什么我的资源这么烫手，你总是不乐意接？”叶华卿见缝插针。
宗慕青笑而不答。
“零人脉，连周安桐都不算你的人脉啊。”
叶华卿觉得她对自己也真的挺狠。
“安安是我朋友，意义不一样。”
宗慕青的“朋友”其实不多，叶华卿理解她的意思。
叶华卿沉默了一会儿。
“我和周安桐，其实……”叶华卿想解释一下他和周安桐的关系。
但他不知道如何措辞，才能不那么刻意的表达，他们其实没有什么真实有意义的关联。
宗慕青耐心等了一会儿。
“你想说协议结婚的事，还是协议离婚的事？”宗慕青看他没想好怎么说，先开口了。
“……”叶华卿没想到她都知道了，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
怎么说，都似乎这话题别有用心。
“叶华卿，之前我一直觉得你不仅强大，而且聪明。”
宗慕青目光似有波动，但语调依旧平静，听不出情绪。
“……现在呢？”叶华卿轻声问。
宗慕青目光沉静看了他一会儿。
“现在，你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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