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丝莫名的心神不宁早已被贪婪和自负彻底淹没，眼中满是迫不及待，“让我来看看，我的猎物现在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凌空睁开双眼，指尖夹着那张泛黄的符纸，手腕轻轻一弹，符纸瞬间燃起淡金色的火焰。
火焰没有温度，也没有浓烟，只有细碎的金芒在符纸上跳跃，一股精准的能量波动扩散开来，顺着车底的法印，径直传递到泽克莱斯那边。
两个灵魂在他的感知里开始交流。
“师傅，” 凌空的声音平静无波，“我们现在距离汇合点还有多久？”
司机早已记熟了之前的叮嘱，立刻露出一副胆怯的模样，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约莫、约莫还有一个半小时才能到！凌空大人，到时候真就您一个人进去啊？”
“就我们两个人，我、我就是个普通人，根本帮不上忙，您可得小心啊！”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神躲闪，活脱脱一副被即将到来的危险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演技浑然天成。
灵魂镜像前，泽克莱斯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哈哈哈哈！只有一个战斗力？真是太棒了！”
“我就说，凡人终究是凡人！” 他猩红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个孤身一人的冒险者，还带着个没用的凡人司机，这简直是送上门的肥肉！奇物，还有他身上的宝贝，全都是我的了！”
车辆中，张斩看着凌空烧符纸的举动，忍不住凑近嘀咕：
“你这符纸真能管用吗？”他挠了挠头，“怎么看着像神棍跳大神用的……这和六环法术有关系吗？”
凌空拍了拍手上的灰烬，一脸理直气壮：“这罗天给的！”
“他说这是六环法术！”
如果罗天打架是这么个德行，那确实如苏乐竹所说很没有美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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