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一个院子还老爱开会?”
“真把豆包当干粮了?”
谢广坤一边抱怨一边走了回来。
林飞笑着摇摇头。
看来,他对谢广坤的了解,今天的全院大会,他肯定要闹腾一下。
天还没黑。
各家各户都来到了前院。
只见易忠海、刘海忠和闫埠贵三位大爷,都坐在那里。
“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吧?”
“今天叫大家出来,没什么别的事。”
“这不快过年了吗?我想着开个会,提醒一下!”
“过年期间,一定要注意防火,老话说水火无情。”
“稍微不小心,后果就严重了。”
“别走,我有话说”
“还有就是,过年期间,大家要和睦相处,别搞什么乱子……”
“这一年来,每家都不容易,能住在一个院子,也是一种缘分。”
“虽然说,这一年里磕磕碰碰的事不少,吵吵闹闹也常有……但我还是希望,春节期间大家都能和和气气地过,把年过去,你们说对不对?”
易忠海笑着说完这些话。
顿时,院子里的邻居们都纷纷鼓掌点头。
“对对对,同在一个院子住,靠的就是一个缘分,没有缘分的人,擦肩而过都不会多看一眼。”
“所以,这个年我们要过得安稳,能不吵,就不吵吧……”
闫埠贵也笑着点头。
话音一落,
傻柱、许大茂和贾张氏这几个爱闹的人,全都沉默了。
其他邻居们,也都很乐意过个平安年。
对他们来说,这一年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一年到头都在吵闹,过得一点都不踏实。
“我觉得一大爷说得对。”
“咱们还能在一起多久呢?”
“自从老太太走了以后,我明白了很多事。”
“说白了,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开心吗?吵来吵去,一点意思都没有。”
傻柱也站出来,神情认真地说。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贾张氏就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行了,傻柱,你窝囊就窝囊吧,让人欺负成这样,连句硬话都不敢说,还在这说风凉话,难怪你绝户……”
贾张氏冷笑着说。
“贾大妈,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怎么就绝户了?别这么难听!”
“我只是暂时没遇到合适的……”傻柱急忙解释。
“合适的?就你?以前在轧钢厂当厨子,还有点希望,现在连厨子都不是了,工作都丢了,还想结婚?发昏了吧……”贾大妈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完全不给傻柱一点面子。
傻柱看在秦淮如和三个孩子的份上,没有跟贾张氏计较,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但有人却不满意。
“不是……老妹子,你这话也太难听了。”
“刚才那个大爷都说,住在同一个院子是缘分,怎么到你嘴里,就一句人话都说不出来?要是你真不会说话,那就别说了。”
谢广坤仰着头,用白眼瞪着贾张氏。
两人之间的矛盾早就有了。
自从谢广坤刚来时送特产那次之后,两人就势同水火。
特别是贾张氏一直认为谢广坤是林飞家的穷亲戚,这个想法至今没变。
“你叫谁老妹子?你叫谁老妹子?谁是你老妹子?”
“告诉你,别在这攀亲戚!”
“也就是林飞能容你,要是换成我家亲戚,你看我认不认你!”贾张氏又开始嚣张起来。
她对谢广坤一贯看不起。
谢广坤是什么人?岂能受得了贾张氏的气?
顿时也火了。
“嘿,你们家好?还穷亲戚,就算是我这样的穷亲戚,也照样看不起你们家!”
“都快揭不开锅了,还整天喊穷,自己穷不知道吗?”
“让孩子去别人家偷东西吃,你这张老脸,是不是塞进裤裆里了?不要了?”
谢广坤说话就是损。
周围邻居全都笑了。
贾张氏被骂得满脸通红,几次想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到这情况,
易忠海担心贾张氏吃亏。
不管怎么说,贾张氏和他们同院住了这么多年。
虽然谢广坤是林飞家的亲戚,
但终究还是外人。
他急忙摆手说:“行了,别吵了,我刚才才说今年要过个太平年,别再争了,你们当我不存在吗?”
易忠海明显生气了,
眼神带着责备地盯着谢广坤。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是说我在这挑起争吵?”
“二当着全院的人,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只要是眼睛没瞎、耳朵没聋的,都能听出来刚才谁在找事!”
“哦,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外人,好欺负?”
“我还告诉你,别跟我对着干,要是想斗,我奉陪到底……”
一时间,
谢广坤完全不讲理,瞪着眼睛,昂着脖子,一副要跟全院人拼命的样子。
闫埠贵赶紧从中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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