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管家是张地主的心腹,为人阴险狡诈,比那些恶仆还要坏,平时欺压佃户的勾当,大多是他策划的。
张地主怒道:“灵睦镇的陆承宇,竟然敢收留陈三,还教训了我的人。你去想想办法,给我好好教训一下他们,让他们知道,我张某人不是好惹的!”
吴管家眼珠一转,谄媚地说:“老爷,您别生气。灵睦镇最近势头正盛,听说他们有什么威力巨大的火器,硬拼恐怕不行。不如我们来个阴的,让他们吃个大亏!”
“哦?什么阴招?”张地主来了兴趣。
吴管家凑近张地主,低声说道:“我听说灵睦镇最近在修水渠,准备春耕。咱们可以派几个手下去,趁着夜色,把他们的水渠给挖破,让他们的田地浇不上水。这样一来,他们今年的收成肯定会大受影响,到时候,看他们还怎么嚣张!”
张地主点点头,笑道:“好主意!就这么办!你多派几个人去,一定要做得干净利落,别让人抓住把柄!”
“放心吧,老爷,小人一定办好!”吴管家阴笑着退了下去。
当天晚上,十几名黑影趁着夜色,偷偷潜入了灵睦镇的灌溉水渠旁。他们拿着铁锹,开始疯狂地挖掘水渠的堤坝。水渠的堤坝是用夯土筑成的,并不十分坚固,很快就被挖开了一个大口子,江水顺着缺口汹涌而出,淹没了旁边的一片田地。
“快走!”为首的黑影低喝一声,带着其他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村民们发现水渠被挖破,都急得团团转。“这可怎么办啊?水渠破了,咱们的田地都浇不上水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搞破坏!”
陆承宇接到消息后,立刻带着老秦和李二狗赶到现场。看着被挖破的堤坝和被淹没的田地,陆承宇的脸色十分阴沉:“肯定是张地主的人干的!他们这是想断我们的春耕之路!”
老秦皱着眉说:“当务之急是赶紧把堤坝修好,不然耽误了春耕,损失就大了。”
“没错!”陆承宇立刻下令,“李二狗,你带领联防队员,加强各村的巡逻,防止他们再次搞破坏;老秦,你组织村民们,赶紧抢修堤坝;林晚秋,你带着医馆的人,去看看被水淹的田地有没有办法补救。”
大家立刻行动起来。村民们扛着铁锹、推着独轮车,源源不断地来到水渠旁,填土、夯实,有条不紊地抢修堤坝。联防队员们则分成几组,在各村和水渠周边巡逻,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林晚秋带着医馆的学徒,查看了被水淹的田地。“幸好水势不算太大,而且浸泡的时间不长,只要及时排水,再撒上一些石灰消毒,应该不会影响春耕。”林晚秋对村民们说。
村民们听了,都松了一口气,立刻开始排水、撒石灰。
就在大家忙着抢修堤坝的时候,吴管家又派了几个恶仆,偷偷溜到灵睦镇的硫磺加工房附近,想要放火烧掉加工房。可他们刚靠近加工房,就被巡逻的联防队员发现了。
“什么人?站住!”联防队员大喝一声,冲了上去。
恶仆们见状,吓得转身就跑,其中一个跑得慢的,被联防队员抓住了。
经过审问,恶仆很快就招供了,承认是吴管家派他们来挖水渠、烧加工房的。
陆承宇得知后,十分愤怒:“张地主和吴管家,真是得寸进尺!看来,我们不能再忍让了!”
他立刻召集核心成员商议对策。“张地主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现在又屡次破坏我们灵睦镇的生产和安全,我们必须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李二狗怒气冲冲地说。
老秦则有些担忧:“张地主在邻县势力不小,而且和府城里的一些官员有勾结,我们要是和他硬拼,恐怕会引来麻烦。”
林晚秋说道:“我们不能主动挑起事端,但也不能任由他们欺负。不如我们收集张地主欺压百姓的证据,然后上报给王知府,让官府来处置他。”
陆承宇点点头:“这个主意好。张地主和府城的官员有勾结,但王知府是个清官,只要我们证据确凿,他一定会秉公处理。同时,我们也要做好防御准备,防止张地主狗急跳墙,派更多的人来搞破坏。”
接下来的几天,陆承宇派人去邻县,收集张地主欺压佃户、抢占田地、偷税漏税的证据。陈三也主动请缨,带着几位曾经被张地主欺压过的村民,一起去邻县寻找证人。
他们走了十几个村庄,找到了几十位被张地主欺压过的佃户。这些佃户们听说灵睦镇的陆当家要为他们做主,都纷纷站出来作证,有的拿出了张地主强行立下的高利贷借据,有的讲述了自己被恶仆殴打、田地被抢占的经历。
与此同时,吴管家见前两次的计划都失败了,又想出了一个毒计。他听说灵睦镇的孩童了望哨很厉害,经常能及时发现异常,于是决定对孩童了望哨下手,想要恐吓一下孩子们,让他们不敢再好好值守。
一天傍晚,吴管家派了几个身手矫健的恶仆,偷偷潜入了北山片区的了望塔附近。当时,小虎和另外两个孩子正在值守,旁边陪着的是王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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