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可笑!
秦淮茹见林安注意到了自己,心里一喜。
她故意把一件衣服搓得特别用力,然后“哎哟”一声,
手一滑,整盆的肥皂水,不偏不倚,全都泼向了林安的方向。
“啊!对不起!对不起!林安!”
秦淮茹惊呼一声,连忙扔下衣服,拿起一块布就跑了过来,要给林安擦鞋。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手滑了……”
她低着头,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
在眼眶里打着转,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如果是何雨柱,看到她这副样子,恐怕早就心疼得不行了,哪里还会怪她。
可惜,她面对的是林安。
林安面无表情地后退一步,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没关系。”
他淡淡地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然后,他当着全院人的面,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举动。
他弯下腰,脱下了那双被溅到几滴肥皂水的布鞋,随手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脏了。”
他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
然后光着脚,转身就回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整个院子,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林安这简单粗暴的举动给震住了。
秦淮茹更是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梨花带雨的委屈,瞬间变成了煞白一片。
她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人用鞋底子,狠狠地来回抽了十几下,火辣辣地疼。
羞辱!
这是赤裸裸的,不加任何掩饰的羞辱!
林安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也告诉了全院的人:
你秦淮茹碰过的东西,就是脏东西!我宁可扔了也不要!
“哇——”
秦淮茹再也撑不住了,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次不是装的。
是真的委屈,真的绝望。
院里的邻居们,看着她那崩溃的样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同情的,但更多的是看笑话。
刘海中和阎埠贵更是幸灾乐祸。
他们刚在林安那儿吃了瘪,现在看到秦淮茹也被收拾得这么惨,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
让你也想来攀高枝!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贾张氏听到哭声,从屋里冲了出来,看到自家儿媳妇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顿时就炸了。
“哪个挨千刀的欺负我儿媳妇了?”
她叉着腰,就要开骂。
可当她看到垃圾桶里那双崭新的布鞋,再看看周围人那异样的眼光,她就算再蠢,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林安!你个小畜生!你欺人太甚!”
贾张氏指着林安的房门,就要冲过去。
“妈!别去!”秦淮茹拉住了她,哭着摇了摇头。
现在去闹只会更丢人。
林安已经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他根本就不是何雨柱,他不会吃她这一套。
她所有的算计和伪装,在这个男人面前都像是一个笑话。
秦淮茹的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怨毒。
她发誓,她一定要让林安安付出代价!她一定要把他踩在脚下!
林安回到屋里,对外面的哭闹和咒骂充耳不闻。
他坐在桌边,悠闲地喝着茶,通过附在墙上的小鬼,欣赏着院里这出精彩的“众生相”。
阎埠贵想用女儿当诱饵,结果被两个馒头打发了,还丢尽了脸。
刘海中想送儿子当小弟,结果被两毛钱堵住了嘴,碰了一鼻子灰。
秦淮茹想故技重施,上演白莲花戏码,结果被他当众羞辱,鞋都不要了。
不错,不错。
林安很满意。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一点一点地敲碎这些禽兽的幻想,
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不过,光是这样还不够。
天天被这些苍蝇在耳边嗡嗡嗡,也挺烦的。
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彻底死心,或者……
让他们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狗咬狗,斗得更厉害一些。
林安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那个装着砚台和旧书的布包上。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
院子里,秦淮茹已经被贾张氏扶着回去了,
只剩下刘海中和阎埠贵还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
周围的邻居们也还没散去,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对着这边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
看到林安又出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只见林安倚在门框上,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苦恼和迷茫,叹了口气。
“唉,这人情世故,还真是复杂啊。”
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离他最近的许大茂,正在幸灾乐祸地看热闹,听到这话,立马凑了过来。
“林哥,怎么了?为刚才的事烦心呢?
别理那帮禽兽,他们就是欠收拾!”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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