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给您 ** 了!
二姐,我给您 ** 了!
小妹,我给您 ** 了!
媳妇儿,我终于给您 ** 了!
这帮乌桓狗,一个都别想活!
孙将军,我只能做到这儿了。
接下来,就看您的了!
蹋顿看着眼前这个决意赴死的汉子,脸色惨白。
这些年南下劫掠,不知害得多少汉人家破人亡。这人拼死前来,就为拖住他们哪怕一天时间!
再想到之前派进山谷的数百骑兵,蹋顿的心直往下沉。
如果说之前还心存侥幸,那此刻这侦察兵的死,就是孙权和袁熙在明着摊牌了。
你们的战马没草料了吧?
该我们上场了!
山谷外,孙权靠在避风的岩壁下,生起篝火烤着蹋顿的神鹰。
头回吃鹰肉,本以为是什么美味,尝了一口才发现又干又硬,根本嚼不动。
说来也巧,这鹰原本装在特制笼子里由乌桓骑兵背着。孙权设伏时一顿箭雨,正好射中了还没出笼的猛禽。
那骑兵见笼子上插着箭,急得大喊:神鹰!我的神鹰!
孙权听罢,觉得对方话中带刺,当即挥手示意。埋伏多时的焦触、张南等人一拥而上,转眼间便将这五百骑兵尽数拿下。
说来也怪,这支骑兵遭遇箭雨后,非但不退,反而催马前冲,不料接二连三的绊马索横拦在前。战马连日乏食,无力跃起,纷纷被绊倒在地。
正当焦触、张南等 ** 上前了结他们时,这五百人竟齐刷刷倒戈了!
“饶命!我能替你们引蹋顿上钩!”
“别杀我!我愿将功赎罪!”
嗬,这些乌丸人竟还懂得“将功赎罪”?
孙权听罢,不禁失笑,命人先将他们捆绑起来,又单独提审那个喊得最起劲的头目。
“你有何能耐引蹋顿过来?”
那头目却不直接回答,反问道:“你先答应让我加入幽州军,我再献计。”
孙权爽快点头:“行,我答应你,说吧。”
那头目脸色一僵,显然心存疑虑。毕竟孙权巧舌如簧,连蹋顿都被他耍得团团转,哪敢轻信?
可眼下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不信也得信,只得咬牙道:“原本若那猎鹰还活着,可直接用它给蹋顿传信。这鹰受过特训,旁人驾驭不得。”
“可惜猎鹰被射死了,如今只能由我亲自跑一趟,假装逃回蹋顿身边。”
焦触在一旁冷笑:“你这是想通风报信吧?”
那头目苦笑:“如今我军战马断粮,失去战马,两万人就成了步兵。就算袁熙闭城不战,我们也迟早要冻饿而死。”
“从单于答应驻守山谷那一刻起,败局就已注定。我想活命,岂会自寻死路?”
张南却摇头道:“未必!先前我们派出的斥候,就是抱着必死之心去的。我们能出死士,你们岂会没有?仲谋,别赌人性,咱们赌不起。”
孙权看向张南,心中暗叹:这糙汉子竟能说出这般透彻的话,真是人不可貌相!
孙权并未立即表态,而是沉吟道:先说说你的计划。若可行,自会放你回去。此刻便是你展现诚意之时。
那头领回应:煞雕既已身亡,若我还谎称此地安全,未免将蹋顿当作痴愚之人。
殿中诸将暗自嗤笑:那蹋顿难道不傻?
我若返回蹋顿处,当如实禀告遭遇埋伏之事。就说拼死突围只为报信,证实孙权确有异心。如此既能取信于他,又可借机献策。既有前情铺垫,他必不会起疑。
孙权笑而不语,焦触与张南亦面露讥讽。此计看似周全,却存隐患——若此人回去后只告密而不履约,岂非让孙权平白放虎归山?
思及此,孙权忽然道:欲向你借一物。
话音未落,那头领竟惊恐万状,挣扎哀嚎:莫要杀我!
孙权诧异:何至于此?
那头领见众人困惑,赧然解释:曹操在官渡每逢缺粮,便向粮官安军心。我以为......言罢颇显尴尬。
孙权恍然,他北上日久,对中原战事所知有限。焦触等人更不关心此类传闻。孙权不由起疑:你怎对曹营内情这般熟悉?
(后续内容省略,保持
那部落首领指着自己说道:我本是曹操军中的粮官,当年官渡大战时,生怕曹操杀粮官牵连到我,便趁机当了逃兵。
原想去投奔袁绍谋个前程,谁知刚渡黄河就遭乱兵洗劫,连身上仅有的盘缠都被抢光。
一路乞讨来到邺城,本想求见袁大将军谋个差事,不想刚进城就被一支镖队相中。
那时我饥寒交迫,见他们愿给吃住,便跟着走了一趟镖。谁知这趟镖竟要前往辽西,走到半路遇上了乌桓马贼。
那些镖师不讲义气,骑着马就逃了。我既无坐骑,只得等死。
情急之下,我谎称是袁绍的粮草官,哄得乌桓人将我带回去帮他们管粮草。踏顿单于用我月余,便让我当了个小部落头领。
本以为能过安稳日子,不料踏顿要南下劫掠,把我也带上了。可我在曹营时只管运粮,哪懂调配两万大军的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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