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白刚踏出村委办公室的门槛,冷风扑面,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口——那枚U盘还在,贴着皮肤发烫。可还没等他喘口气,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李哥!不好了!”年轻人脸色煞白,“李富贵带人去灵田了,拖拉机都开到田埂上了,说要‘收回承包地’!”
王铁柱一听,抄起墙角的铁锹就要往外冲。苏婉清一把拽住他袖子:“你莽什么?先问清楚再说!”转头看向李慕白,“现在怎么办?”
“先派人拦住拖拉机。”李慕白声音沉稳,“别动手,也别让他们靠近灵田半步。”
王铁柱咧嘴一笑:“懂了,我去喊人围着他转圈,让他油门踩破也进不来。”
苏婉清点头:“我去广播站,让各家各户都知道这事,看谁还敢帮他。”
两人分头行动,李慕白独自往服务器房走。路上,他忽然觉得胸口一热,像是有股暖流从心口蔓延开来,紧接着耳边响起一声轻响,仿佛玻璃杯轻轻碰了一下。
他停下脚步,闭眼一探——空间变了。
原本二十立方的小仓库,一下子宽敞了不少,足足多了十方。最显眼的是正中央多了一道淡蓝色的光门,像是一扇虚浮的窗,上面写着几个小字:可定向传送有机物质。
他愣了两秒,随即笑出声来:“嘿,这玩意儿还能升级?感情咱刚把内鬼赶出门,它自个儿就涨工资了?”
他快步回到控制室,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小包抗百毒稻种子,挑了一粒最饱满的,放在掌心。对着那道光门默念坐标——曼谷试验田。
手指一弹,种子消失不见。
三秒钟后,监控屏幕跳出一条消息:【曼谷接收点确认,种子已落地,温湿度适宜,预计十二小时内发芽】。
李慕白拍了下桌子:“成了!”
他没急着张扬,又接连试了两次,分别送到吉隆坡和仰光的合作点。每次都是秒传秒回,连误差都没有。
“这哪是种地,这是玩快递啊。”他嘀咕着,忍不住笑了,“以后寄年货都不用邮局了,直接往空间里一扔,亲妈早上煮的饺子,中午就能端上我碗里。”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王铁柱推门进来,脸上还带着汗:“李哥,那拖拉机被咱们十几个人围着转悠,司机都不敢加油门,最后干脆熄火了。李富贵气得跳脚,骂骂咧咧走了。”
“走得好。”李慕白靠在椅子上,“省得咱们再费口舌。”
苏婉清随后也到了,手里拿着一叠电报打印单:“外面已经开始回传确认函了,五国合作方全收到了种子,都在问后续怎么对接。”
“那就趁热打铁。”李慕白打开通讯系统,召集各国代表召开紧急会议。
半小时后,基地会议室坐满了人。有穿西装的,有披长袍的,还有几个穿着军绿色制服的外国官员。他们盯着投影屏上的数据,眼神里全是怀疑。
“你说种子已经送到了?”一名戴眼镜的代表皱眉,“我们那边根本没人接到东西。”
李慕白不慌不忙,调出监控记录:“您看,这是曼谷接收点的实时画面,技术人员正在做萌发测试。您要是不信,我现在再给您送一粒过去?”
对方冷笑:“吹牛谁不会?你们中国人最喜欢夸大技术。”
李慕白耸耸肩:“行,那我换个地方——吉隆坡农业署试验棚,编号B-7区,温度二十三度,湿度百分之六十五,光照强度四千勒克斯。您说这数据准不准?”
那人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种子已经在那儿了。”李慕白点击确认。
一秒后,对方手机震动,收到一条内部通知:【B-7区发现未知来源稻种,已启动检测程序】。
全场哗然。
另一个代表站起来:“我也要试试!缅甸仰光,城南合作社,第三号温室!”
李慕白点头,又送一粒。
三秒后,电话打来,那边的人激动得语无伦次:“天啊!它真的出现在土里了!刚刚冒了个小芽!”
会议室瞬间炸了锅。
有人当场掏出合同本要求签约,有人忙着登记接收坐标,还有人偷偷拿出笔记本狂记参数。李慕白看得清楚,角落里一个穿军装的男人正悄悄用仪器扫描传输频率。
他不动声色,只笑着宣布:“每户合作社首批免费领取十公斤原种,后续按需分配。但有一点——必须本地培育,禁止倒卖,违者永久取消资格。”
众人纷纷应允,签字的签字,拍照的拍照,场面热闹得像赶集。
可就在这时,会议室大门“砰”地被推开。
那名军装男子带着四个黑衣保镖大步走进来,站在主控台前,冷冷开口:“这项技术,源于我国古代失传的‘虚空播谷术’,理应归还本国管理。”
李慕白挑眉:“哦?那您能现场演示一遍吗?”
“不必多言。”男人伸手就要去碰传输器,“设备由我方接管。”
王铁柱“腾”地站起来,一脚踢开椅子,抡起铁锹横在胸前:“手拿开!这不是菜市场抢秤砣,想拿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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