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利苏斯: 萨格拉斯之剑的创口如同一个不断喷涌污血的巨大火山口,沸腾的邪能与虚空能量混合着星魂金色的本源血液(实质化的奥术与生命能量),疯狂地侵蚀着周围的一切。大地如同活物般痛苦翻滚,每一次抽搐都撕裂出新的深渊。她的寒冰根系如同最精密的医疗探针,带着刺骨的冰冷,毫不犹豫地刺入那沸腾的伤口边缘。极寒之力与沸腾的邪能猛烈冲突,发出嗤嗤的恐怖声响,蒸腾起剧毒的紫色烟雾。寒冰在伤口边缘艰难地构筑起一道不断被侵蚀又不断再生的、闪烁着符文的冰墙,如同为星球流血的伤口强行打上了一个冰冷而脆弱的补丁。每一次冰墙的凝结,都消耗着凛雪的本源。
无尽之海深处: 在凡人无法企及的黑暗海沟,巨大的地壳裂缝如同星球敞开的黑暗之口。恩佐斯的力量如同墨汁般从中源源不断地渗出,污染着海水,扭曲着海洋生物,滋养着蛰伏的纳迦大军。凛雪的寒冰根系如同幽灵般潜入,在裂缝周围的海床上凝结出巨大的、无声旋转的冰霜漩涡。漩涡散发着极致的低温,将渗出的虚空能量和受污染的海水强行冻结、禁锢,形成一片片缓慢扩张的、死寂的冰封领域,暂时遏制了污染的扩散速度。然而,在更深、更黑暗的深渊,一个刻有古老星图、散发着不祥微光的巨大海螺,悄然吸附在冰冷的岩石上,一丝精粹得可怕的虚空能量,如同狡猾的寄生虫,正试图钻入海螺内部。凛雪的根系扫过,那海螺表面的星图符文极其隐晦地闪烁了一下,随即沉寂,未被完全察觉。
翡翠梦境边缘: 现实与梦境的帷幕在星魂创伤下变得异常稀薄。梦魇的腐化如同墨绿色的霉菌,正沿着这些脆弱的缝隙疯狂滋生,试图染指现实。凛雪的寒冰根系如同最敏锐的探针,在那些节点上凝结出晶莹剔透的冰晶之花。花朵散发着纯净的寒气,并非破坏,而是形成一层薄而坚韧的“冰膜”,暂时加固了脆弱的帷幕,延缓了梦魇的渗透。然而,冰膜之下,那墨绿色的腐化依然在顽固地脉动,如同蛰伏的毒蛇。
东部王国,洛丹伦废墟地下: 被遗忘者的主城幽暗城深处,巨大的炼金熔炉旁。黑暗女王希尔瓦娜斯·风行者站在高台上,惨白的手指紧紧攥着冰冷的栏杆。她猩红的双眸死死盯着熔炉中翻滚的、散发着不祥绿光的药剂——一种能更强效地剥离生者意志、制造更强大被遗忘者战士的新型瘟疫。星魂的痛苦哀鸣如同背景噪音,让她本就冰冷的内心更加烦躁。她不需要感知,她本身就代表着一种被世界遗弃的痛苦。她敏锐地察觉到一股冰冷、纯粹、带着绝对秩序意味的力量(凛雪的寒冰意志)如同无形的潮汐般扫过地下王国。这力量让她本能地感到排斥和威胁,如同阳光之于吸血鬼。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嘲讽的弧度。“守护?多么可笑而沉重的枷锁…” 她低语,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真正的力量,源于掌控自己的命运,哪怕它通向深渊…凛雪,你又能为这个垂死的世界争取多少时间?” 她松开手指,一枚冰冷的、刻着被遗忘者标志的符文石掉入沸腾的瘟疫中,瞬间被吞没。
奥格瑞玛,格罗玛什要塞: 新任大酋长萨鲁法尔大王站在要塞的最高处,饱经风霜的绿色脸庞在阿古斯传来的邪能光晕映照下显得异常凝重。他听着斥候关于世界各地灾难频发的报告,粗糙的大手紧握着传奇战斧“萨拉迈尼”的斧柄。他感受到脚下大地的微弱震颤和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不安(兽人与大地的原始联系)。那股扫过艾泽拉斯的冰冷意志(凛雪)让他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开了一丝,但眼中的忧虑丝毫未减。“巫妖王在战斗…为了艾泽拉斯…” 他沉声对身边同样面色凝重的顾问伊崔格说道,声音如同岩石摩擦,“但我们不能只依靠诺森德的寒冰!部落的勇士,准备好迎接更黑暗的风暴!为了艾泽拉斯!” 他举起战斧,低沉的咆哮在要塞中回荡,点燃了兽人战士们眼中不屈的战意。
凛雪的意志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同时处理着来自星球各处的、海量的痛苦信息流。她的寒冰根系每加固一处地脉节点,每冻结一处虚空裂隙,每延缓一丝星魂本源的流失,都伴随着她自身力量的剧烈消耗。统御王座周围的温度骤降到连空气都几乎冻结成固态的蓝色晶体的程度,但王座本身,那承载着巫妖王力量的寒冰,竟开始出现细微的、如同瓷器即将碎裂前的纹路。她覆盖在头盔下的脸庞变得更加苍白透明,仿佛下一刻就要与周围的寒冰融为一体。冰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发梢竟开始逸散出点点冰晶碎屑,如同生命在缓慢流逝。
“呃…” 又是一阵来自希利苏斯创口的剧痛反馈,如同烧红的烙铁贯穿了她的灵魂核心。她身躯猛地一晃,几乎从王座上栽倒。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剧烈颤抖,覆盖其上的玄冰护甲发出细微的、令人心悸的碎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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