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澡酒其实醒了七八成了,就是头还有点晕。
“在电视机旁边,过来,哥哥帮你吹干了好睡觉”。李落殇打趣完扶他到沙发上给他吹头发,吹干了把人塞进空调被里自己才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到落地窗前的椅子上坐下,脑袋上搭了条毛巾,上半身赤裸着腰间系了条浴巾,胸膛湿漉漉的。
床上的人没睡着,从他出来视线就一直跟随着,他的皮肤很白,挂着水珠的肌肤宽肩窄腰,还有浴巾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力很大!
发梢末尾还有水珠滴下来,顺着身躯流畅的线条慢慢往下淌,从他的胸膛到肌理分明的腹肌,之后流进浴巾里然后…….消失不见……
李落殇坐下他的目光也跟着停下,就这么一直痴痴望着。
擦着头察觉到炙热的视线,李落殇抬头朝床那边看,眼神交汇祁宗铭精准的从他的眸里捕捉到了什么。
感觉鼻子里热热的,痒痒的,吸了下鼻子,咽了咽口水,这会脑子还有点晕乎没去思考怎么回事,身体的反应让他有点烦躁就翻身躺回去了。
余光里看见李落殇放下手里的毛巾,朝自己走来,以为他是要上床睡觉了,蠕动身子往里挪动给他留出足够的位置。
抽了几张纸一条腿跨床上,弯腰慢慢靠近拍拍他的脸:“擦擦再睡,流鼻血了”。
听到这话祁宗铭猛地坐起来,接过纸胡乱的擦着,看到纸上鲜红的血大脑直接当场宕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袋,剩下的三二成酒也彻底清醒,头也不晕了。
糗大了,太丢人了。
祁宗铭难以置信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磕磕巴巴的解释:“天,天气,太,太热了,有点上火”。
话都说不利索了,更丢人了,干脆直接躺下用被子蒙住头打算装死。
活了23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丢脸过,这要是让那帮狐朋狗友知道了,以后在他们面前就别想抬起头做人了。
懊恼又害羞,埋怨自己怎么这么不矜持,他现在连看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李落殇看着床上的人别扭半天,都没把自己哄好忍不住笑出声:“不好意思啊,没忍住”。
祁宗铭突然掀开被子恼羞成怒看他,李落殇还维持着腿跨在床上的动作,腰间的浴巾欲掉不掉的挂着,就这个姿势盯着自己笑。
顿觉心潮有些躁动,拉着他的左手用力扯过来吻下去,撬开他的牙关。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鼻尖唇间萦绕着轻微的酒香,分不清是谁的。
李落殇反应过来的时候被吻得有点窒息,感觉要溺死了。找着机会偏头躲开,然后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孩童一般:“乖,没事的,没关系的,明天我们去喝碗凉茶就好了”。
祁宗铭听完没被哄好反而更生气了,左手撑起身体,手指玩捏着他的耳垂,捧着他脸的那只手开始慢慢往下滑,李落殇被撩的心痒难耐,燥热……
现在的小孩报复心都这么强吗?
手到了浴巾边缘才停下来说:“我觉得我们有点暧昧了,要不你赔我点什么吧?”
“………”铜墙铁壁又怎样,铁石心肠又如何,还不是输的丢盔弃甲,芳心大乱。
祁宗铭说完扯开他的浴巾,拉开抽屉拿出东西咬住一角撕开,把东西塞到李落殇手里说:“你来,你帮我。”
这下轮到李落殇宕机了:“冷静,先冷静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会负责的”,祁宗铭说。
都不是小孩,到这种地步了李落殇自然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
只是这个出力和躺平的问题,他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你要在上面?”都没得到想要的回答,认命地叹口气,反正就一晚上,说不定明天酒醒了他就不记得了,到时候分道扬镳,各回各家,该干嘛干嘛。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李落殇只知道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
祁宗铭吻了吻他鼻子上的痣,撒娇说:“我头晕,要吐了。”
祁宗铭眼角往上翘,笑着望着他。
李落殇:“…….…” 好想打人。
这让他感到极其无语,你晕你就睡觉啊!你累你就休息啊!
“这就不行了,明天哥哥去药店给你买点东西补补”。本来想说两句话损损他给自己找补点面子,结果人家根本不在意说:“嗯,好,哥哥破费了”。
彻底被气笑了,低头在他锁骨上狠咬一口,闲着的食指勾起骨头项链慢慢的往上提,这一通操作下来把项链主人蛊惑得找不到北,情不自禁配合着头往上抬。“这么会玩,真是隐逸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不过累死你也不亏”。说完用力咬住他的下唇,祁宗铭有点吃痛的哼了声,直到血腥味弥散在两人唇间才松口。
………
来电铃声一直锲而不舍的在响,怀里的人把他当夹心饼干一样抱着,费了老大劲才拿到手机接通:“怎么才接电话,你们还没起吗?都中午了大哥,肚子不饿吗,快点起床等你们吃饭呢。”贺志饿了八百年还倍洪亮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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