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触碰是安全的,被“兄长”的外衣包裹着,合乎情理,止于礼数。
直到我意识到,这层外衣正在从我内部开始腐烂。
第一次越界的触碰发生在一个雨夜。她被噩梦魇住,我守在门外,听见里面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推门进去时,她蜷缩在床角,浑身湿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我递水给她,她颤抖的手握不住杯子。
“冷……”她无意识地低语,牙齿都在打颤。
我该去叫母亲的。
我该去拿条干毛巾。我该做任何符合“兄长”身份的事。
但我没有。
我伸出手,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
她很轻,像一片随时会融化的雪。骨头硌得我生疼,冰冷的湿意瞬间渗透了我的衣物。她僵住了,连颤抖都停滞了一瞬,随后,是一种更为剧烈的、试图挣脱的战栗。
“别动。”我的手臂收紧,声音沉在她湿漉的发间。这是个命令,对我,也是对她。
她不动了,像一具失去提线的木偶,任由我抱着。她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带着潮湿的凉意。我能感觉到她单薄胸腔里急促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着我的胸膛。
那一刻,什么家族、责任、伦常,都被抛诸脑后。我只想温暖她,哪怕是用我同样冰冷的体温。我只想确认她的存在,用这种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
那晚之后,安全的界限被打破了。
触碰开始变质。
递给她手里剑时,我的指尖会“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手腕内侧,感受那里脆弱的脉搏。指导她结印时,我会从身后靠近,手掌覆上她的手背,调整她手指的弧度,停留的时间远远超过必要的时长。她通常会微微僵硬,却从不质疑,只是顺从地接受所有这些“指导”。
她在忍耐。而我,在享受这种忍耐。
享受她因我的触碰而屏住的呼吸,享受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无措,享受她偶尔下意识地、像避开烙铁一样微微缩回的手。
我知道这很卑劣。我在利用她的迟钝,利用她对“兄长”的信任,进行着悄无声息的侵犯。
最过分的的一次,是她高烧不退的时候。医疗忍者说需要物理降温。美琴妈妈和父亲被紧急任务召走,佐助不在家。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她。
拧干冰凉的毛巾,擦拭她的额头、脖颈、手臂。我的动作尽可能的机械、冷静,像一个真正的看护者。但当她因不适而微微呻吟,无意识地扯开衣领时,我的手指停顿了。
她的锁骨清晰可见,皮肤因高热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薄薄的汗珠附着在上面。那缕被我束起的头发散开了几丝,黏在颊边。
我的指尖悬在半空,理智与妄念在脑中激烈交战。
最终,我还是落下了手指,用毛巾擦拭过她的锁骨。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温热的皮肤,细腻得不像话。她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我迅速移开手,像被烫到一样。
她却在这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瞳孔因高热而有些涣散。她看着我的手指,又看向我的脸,然后用烧得沙哑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问:
“鼬……你的手……怎么在抖?”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将那只犯下罪行的手藏到身后。
“你看错了。”我的声音干涩,“睡吧。”
她困惑地眨了眨眼,终究抵不过疲惫,重新合上眼睛。
我站在床边,看着自己藏到身后的手。它确实在抖,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压抑到极致的渴望与自我厌恶。
触碰她,如同饮鸩止渴。每一次短暂的肌肤相亲,都像是在我干涸的心田滴下一滴毒液,带来片刻虚幻的滋润,然后便是更深的焦渴与更重的罪孽。
我渴望更进一步的触碰,渴望到指尖发痛,渴望到夜不能寐。
却又恐惧着,当这层虚伪的兄妹外衣被彻底撕碎的那一刻,我将会看到她眼中……怎样的神情。
是终于洞悉一切的恐惧?还是彻底的、冰冷的厌恶?
无论是哪一种,都足以将我凌迟。
所以,我只能继续着这危险的游戏,在触碰与克制之间,在兄长的面具与真实的欲望之间,踩着刀刃行走。
直到坠落的那一天……
喜欢绷带渗出血,宇智波的眼泪才真实请大家收藏:(m.38xs.com)绷带渗出血,宇智波的眼泪才真实三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